我再次将她紧紧搂住,一阵急促的热吻,她便全身一软,瘫在我怀里。

兰兰突然把我搂的紧紧的:“郝兵哥!如果有一天,你能够带我离开这儿,你愿意带我走吗?”

“不不不!这肯定不行,我写一大堆,将来全都作废了,那不是都白忙乎了?”

兰兰在水里工地上发生的事情,兰兰爸妈对我一直都心存感激。我们从水利工地上回来后,她爸妈还特意拿了礼物上我们家致谢,这也大大拉近了两家人之间的亲近关系。所以,兰兰爸妈对兰兰上我们家陪我编句子,压根就未加思索满口答应。

那就是,别人能搞样板戏,那咱也能搞样板花鼓。所有戏剧,基本曲调都是相对固定的,至于唱什么内容,那都可以现编。我让兰兰爸妈仔细给我和兰兰选了个主调式,稍稍欢快吉庆点,便于我去胡编唱词。然后,又选了段合唱高腔,并让兰兰爸妈想办法把这些曲调有机揉合。这点小事,对兰兰爸妈这样的老戏骨根本就是小儿科。两人就当着我们几个,随便用了点技巧,拐了几个弯转,几个基本曲调就完完整整地合为一体了。两人就用些才子佳人的老唱段,现惩为我们几个演绎了一番,我一听,简直是天衣无缝,美妙极了。

等那几个女孩都叽叽喳喳离去,走远。夜幕包围下的大队部里,就突然间变得异常静谧。甚至带有一点阴森和恐惧。这样的嘲下,我们俩也都不想点灯,就在这种漆黑中面对,反倒能避开许多的尴尬。

“姐——”

“这忙我帮不了,你们这个所谓的思想宣传队,现在全部凑一起也就我们仨,这戏怎么唱啊?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那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她又用自己的酥胸,给我的下体好好按摩一下,然后轻轻握住我的物件,突然,我感到我的物件,在一个非常细腻柔滑的刺激下,又开始在慢慢崛起。随后,她便一口衔住我的物件,不断地用她的柔唇,舌尖,反复吸吮刺激着我的下体。伴随这种吸吮,我的物件完全又有了那种进到身体内面的感觉,她就这样一步一步将我推向。我在她的吸吮中完成了最后的冲刺。

听到刚才米荷和燕子的争论,兰兰也不得不站出来,自己为自己做些辩解:“你们几个不都是早都有对象了?那你们不都还这么在疯啊!你们都能和郝兵哥那样亲热,那我就不能啊!”兰兰说完,完全跟变了个人似的,大方而深情地看着我:“郝兵哥!你也喜欢我吗?”“我——我当然喜欢你了!”“我其实也一直都偷偷地喜欢你,我只是很胆小,很害羞!我——我也可以和米荷姐,菱子姐一样的!”兰兰说着,脸又红了,眼睛也不敢再看我。我愣在那儿,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身边的几个女孩今天也都心情荡漾,立马将我们俩推到一起,我第一次和兰兰深深热吻。但从兰兰的热吻里,我却明显感觉到不同任何女孩的柔情。

“兰兰!我当时看见你一下子就倒在地上,我就感觉是我自己要死了一样。我不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要这样欺负和折磨你们这些花一样可爱花一样脆弱的女孩子。乡下的活这么脏这么累,这些事不是还有我们这些男人吗?我们这些男人,生下来就是该受苦受难受折磨的,可你们不一样,你们是花,是应该被捧在手里含在嘴里好好呵护好好疼爱的。”

米荷几个女孩,不知用什么手段,居然给我们俩弄来一罐鸡汤。我和兰兰正好点滴也挂完了。已经在这儿休息了大半天,又打了点滴,两人脸上都有了些血色,体力也稍稍恢复了些。我两一起坐起身。

燕子已经稍稍平静,她慢慢睁开眼睛,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深情您望着我:“哥!你别傻了!你要是喜欢我,你今天就先要了我。别的什么也别想,也别管。而今,这个世道都是这样,我们没办法改变,也没办法抗拒。我也什么都想过的,我也想到过去抗争,甚至去死——可这又有什么用?我们这些乡下的女孩子,就是生活挣扎在社会最底层的苦命人。我们的生命,我们的人生,本来没有任何一点东西是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就连我的喜欢,我的身体,我也只能这样偷偷地决定一次。你如果连这一点点都还不愿意给我一点满足和自信。我活的不是更可悲可怜吗?”

“怎么?你还喜欢过我啊?你应该不会怕我啊?我可是从没欺负过你的,我都是为了保护你才跟人打架的。”

我们俩再像以前那样抱在一起吻在一起时,米荷也急促地告诉我,她现在也愿意全部给我,可我却没敢再要她,她头上军婚这顶帽子,同样也让我望而却步。

“侯金彪是大队那个民兵连长吗?”

“谁说的?你们都能来我还会怕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