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燕子本身也知道,她和我之间根本也不可能有任何的结果,她也根本就没想过和我之间有任何的结果。她之所以那么主动,那么迫不及待地和我跨出那一步,她有自己的苦衷,也有自己的主见。她只是不甘心把自己最纯洁最宝贵的身体,就那么随随便便人人欺凌和践踏。她给我,仅仅只是自己跟自己的纯洁,自己和自己的青春做个了断,做个永诀。我和她经历了第一次,再有过几次后,她便主动和我诀别了。我很清楚,她现在几乎已经完全接过了张晓莲的全部职务,她自然也摆脱不了和张晓莲同样的命运与结局。但我和她的关系,却完全不是我和张晓莲那样的关系。

我这才觉得这样的休息,比上工地挑担子更加痛苦。在工地上劳动,虽然要卖力气,但至少还可以随时看见兰兰,看见米荷和菱子。断不至忍受如此的折磨。但我又想到,兰兰现在的体质肯定还很虚弱。她可是必须要好好休息几天。我不能因为自己太积极显得她故意在偷懒。这对她会造成不好的影响。我可不能这样做。

“兰兰!我知道你爸妈一直就想给你找个吃商品量的对象,他们那时太心疼你了,不想让你继续留在乡下受这样的罪。”

可那个年代,劳动最光荣,劳动代表着一切。“知识分子劳动化,劳动分子知识化。”这个观点当然不错,可问题是人们对“劳动”概念却谬误了,劳动原本就有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而对劳动谬误的结果,却只把劳动当成了一种体罚。

我的情绪也随即被她打入冰窟。我终于明白了她对我所做的一切,所说的一切。她所以要这样找我,这样给我,这更像是临死前为我献身。

“楠楠!几天不见,我怎么感觉你——突然间变了个人似的。”

可能也就因为这她也算是得罪了黄书记,结果,那个侯金彪便专门盯着她们几个女孩,三天两头来找茬。有一天,就是因为兰兰痛经的事,她和侯金彪大吵了一架。她被叫到大堆指挥部训话。侯金彪就对她动手动脚,要不是她拿出军婚吓唬,她说不定都被那帮畜生给糟蹋了。

但是,一谈到工地,谈到她们的苦难,她们都显得特别低沉,沮丧,迷茫。

“我——也没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就那么迷迷糊糊在家睡了上十天,又突然就醒了,也什么事没有。”

张晓莲这番话,说的很有思想高度和政治水平。听的黄书记也是心花怒放,他马上派人将大队工地指挥部宣传员找来,让她现惩写篇广播稿,拿到公社高音喇叭上去广播。同时,安排张晓莲,把我的先进事迹好好归纳总结一下,马上陪他一起到公社县里汇报。

米雪儿在我的激情爱抚下,早都已经陶醉半死。她在我的怀里激烈颤抖,娇喘呻吟。到了无法自制的时候,她仍旧扭捏着娇小的身躯,悄悄将我的坚硬的物件拿在手上,在她的下体不断游动,我明显地感觉到,她的下体已经比以前更显得湿润,柔软。

“雪儿!你——你别再说了。表姐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哥!表姐就是去死了也没法减轻自己的罪孽!表姐任凭你们俩怎么惩罚,表姐都毫无怨言。”

我平静地看着她,平静地诉说着,我的泪水却如潮水样涌出,一直流到我的嘴角。她没敢继续吻我,而是再次松开搂着我的双手,静静跪在我面前。随即捂着脸发出撕裂而压抑的啼哭。

难道她们真的都是妖精变的?我是不是真的被这些妖精给缠住了?这些幻觉,不得不让我如此的胡思乱想——

我再次试探着动了动身子,她上来慢慢扶着我,稍稍坐起来一点。我也微笑着看着她:“雪儿!告诉哥!哥到底怎么了?”

从张晓莲到燕子,到菱子再到米荷。我都很喜欢,很欣赏,也很怜惜。可我对其他女孩似乎都没有太大的。我喜欢她们,只想好好保护她们。但也还真的没想把她们怎么样。

对了!刚才,我刚才就是看见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居然和那种男人搞在一起,这实在是太让人恶心愤怒。我真没想到,她居然会是这样一个女人,早知道是这样,我怎么也不可能就那么轻易就把自己的第一次,不明不白就交给了这样一个女人的。我简直伤心透了,失望透了。

我们一起钻进被窝后,随即便进入到正常的夫妻房事之中。她用她的柔唇,舌尖,温柔地安抚着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我和她的湿吻,有时候甚至比和其他女孩在一起更加激情荡漾。她的胸部,到现在为止,还是只长出了一点点的小鼓包。但我用手抚摸,用嘴亲吻,她还是十分敏感,也能触动起她的情绪。而她的下体,现在也开始长出一些细细的绒毛。她也很喜欢我抚摸她的下体。她会感到非常激昂和享受。但她那儿却很难湿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