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想要,可是老天爷只肯施舍这一个。”顺治嘻嘻笑道,“你别老抓着我不放吧,该你老实坦白了,为何要勾引我?”

董鄂氏娇笑道“皇上快把奴婢放下来,奴婢的头都您转晕了。”

“嗯”博尔氏甜甜地应道。虽然最后冲刺时间短了些,但是今天能得到顺治的如此动情和体贴,博尔氏已经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顺治翻转过身,在博尔氏额头上轻吻一口道“明天朕要上早朝,就早点就寝吧。”

回到养寝宫,顺治还乐个不停。然而当他躺倒床上时,想闭目养会儿神时,猛然站了起来,突然感觉反而多了一种危险。因为博尔氏经常去看望母后,万一母后提起这事,岂不是一切都暴露了吗?顺治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原来的喜悦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徘徊之后,突然有了主意,为了与董鄂氏能长期保持这种关系,只能委屈自己,安抚安抚博尔氏。“摆架中宫!”顺治喊道。

看着洁白如雪的胴体,摸着董鄂氏挺拔高耸的山峰,顺治忍不住出啧啧赞叹声。这是他见过女人中,董鄂氏是最丰满最令人陶醉的女人。顺治搂着董鄂氏兴奋得没了注意,又是吻又是揉又是捏,恨不得一口就把董鄂氏吞下去。董鄂氏更是很体贴地配合着顺治,让身体尽量的放松,并有节奏轻轻扭动水蛇般的胴体。山峰在顺治身上的摩擦,就如一阵阵电流刺激着他的每根神经,那种快感,让顺治出了哼声。

在孝庄太后激将和信誓旦旦之下,文武大臣骚动的心才渐渐平稳下来。

吴良辅解释说,现在战事连连,国家还没有完全稳定,还需稳定人心。”

当顺治早朝回到养寝宫时,见一个老太监跪倒在地,博尔氏在旁大声训斥。太监吓得浑身哆嗦,一个劲地磕头认罪。顺治顿生好奇心,上前打断了博尔氏,让老太监起身回话。

对于古代人来说,估计他们也没现代人有那么讲究。估计顺治最遗憾的是没有尽兴就一泻千里,心里和生理都没有得到满足。然而对博尔氏却是一个好消息,第三晚顺治肯定会更加重视她。

“那有解决办法吗?”

在一间茅草屋停了下来,他把马系住一棵大树后,走进屋内,坐在最靠边的草地上。这里曾是他六年前与小辫子偶遇的地方。虽然他那时还是个小孩子没有育成熟,但是他却品尝到了女人散的气息,过去六年都让他难忘。按在现在说法,可能是朦胧的初恋。

顺治见吉特氏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于心不忍,就牵着她的手往床边走,结果顺治一不小心,脚踩住了拖在地上的披衣,只听“嘶”一声,整件披衣被拉到了半腰,随即又慢慢往下滑去。望着眼前洁白如雪、苗条的曲线、高耸的山峰,顿时就惊呆了。

“你刚才的诗是啥意思?”顺治虽然进关才一年多,但汉语却很流利。

“嘘”海中天急忙制止。并转移话题道“皇上您看,那雪山,那绿树。”

多尔衮心中笑了,而且笑得特别开心,心说吴良辅你这个龟孙子,倒是挺会哄这小子,怪不得这幼主整天跟在你屁股后面转悠,我日后得谢谢这个阉公鸡。念头完了又劝顺治道“侄儿,满井离京几十里,怎能说去就去,万一遇上贼寇怎办?”看似多尔衮在好心规劝顺治,其实内心巴不得顺治遇上贼寇,最好被杀死。

在康熙统治下的清朝,被历史学家成为大清帝国。虽然康熙功绩卓越,但在感情方面却是一个失败者。虽然一生风流成性,阅女无数,但真正让他投入感情的只有两位皇后。在位六十一年,最后四七年第二位皇后死后,竟然没有册封新皇后。

“别管他,我们继续。”顺治兴致浓浓道。

董鄂氏察觉到吴良辅声音非常急促而且似乎流露出一种欲哭无泪的心态,预感有大事生,不然吴良辅不会这么着急找皇上的。于是她推开顺治劝道“皇上,我们还是快上去吧,万一再被人现那就糟了。奴婢是死是活倒不重要,皇上的威严可丢不得呀。”

顺治不肖一顾道“现正好,朕当场就封你为皇妃。”

董鄂氏吓得连忙跪倒在地哀求顺治千万不能这样做。并表示如果顺治真下旨封自己为妃子,那就当场撞墙而死。

顺治问董鄂氏这是为何?董鄂氏只说了一句话“皇上难道忘了奴婢是他吗?”

这句话唤醒了冲动透顶的顺治。急忙拉着董鄂氏出了洞口。然而在洞口顺治碰见了最不愿见最害怕见的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