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被这幅景象惊得掩住了嘴,被忽略的记忆此刻全涌了上来。
夏云回了一礼,“那就拜托你们了。”
“大舅母,我没事的,您别担心。”
无他,上次他来访的时候太过紧急,仪容着实失礼,惹了这位不高兴,原想着今日说不定会被拒见或被赶出门外,没料到竟还能得到虞相的笑脸相迎,闻砚不意外也难。
皇帝转过身,欣慰地笑道:“若是朝中人人都能如你一般,朕也不用日日都这番操劳。”
虞老夫人拿着杯子的手一顿,不解地问:“你心里有人选了?”
梅裳走在廊下,听见一旁的树丛传来沙沙声响,将手上的灯往上提了些。
洪氏看着自己的指甲,好整以暇地说着,她对这件事胸有成足。
虞老夫人听见消息,气得浑身发抖。
也不晓得他爹是怎么跟虞相说的,竟然还真的把他跟启蒙的小毛头混在一起上课,初来乍到,还有热心的小包子奶声奶气地跟他说:“这位哥哥,你是不是记错时段了?等等上的是《千字文》,四书五经的讲课在巳时呢。”
周明磊叹气。
听见下人的禀报,怀王十分意外。
夏雪提心吊胆着的同时,闻砚终于将话问出口:“妳是真心想要嫁给他吗?”
“只怕上回救了雪儿的那次,靖王就起了心思。”
“本王冒昧来访,还请诸位莫怪。”
夏家姐妹见了也回他一礼,两人正要退开,夏雪没注意到自己站得太靠边,这一移动脚没踩好,往侧边一滑,不由惊呼一声。
林家公子
恰好这个问题老李知道,张口就答:“已经放了,那探花郎还派了快马要回家乡送信报喜呢!”
很快地,双方分出了胜负。
很快地,前院传来骚动,一名婆子满脸喜色,跑得气喘吁吁,仍不忘喊着:“大喜啊!二公子陛下钦点为榜眼!是榜眼!”
他,看上夏家那个姑娘?
夏雪:“……”
这段剧情不在她的安排之中,虞谭的事她放着不管,没想到光天化日的竟然闹出了人命,此次幸好是夏云命大躲过一劫,下一次换她自己遇上了,可就说不准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
“玉婉啊,妳年纪也不小了,是想嫁人还是留在府里服侍公子?”
夏云在笑声中踏入正院,进门的时候还一脸疑惑。
再说了,她可不记得把靖王设定成一个每天只会闯进女子闺房的角色啊。
湖畔的亭子里,一名身姿挺拔的男人低首抚弦,指下的琴音婉转流出,如珠落玉盘,清亮悦耳。
靖王府
“姐真好!”
不知走了多久,夏雪低低地说了一声:“谢谢。”
两人同时别过脸,不再看向对方。
看着兰馨这般模样,夏雪就觉得自己待梅裳还是挺好的,至少不曾把她弄哭。
这段剧情明明还是自己安排的,靖王府上对暗号,在开窗前,必须将敲击规律反着敲一次才能打开,否则是会被当成敌人攻击的。
回自己院子前,转身去了婆母的院里请安。
但这一睁眼,他却更迷茫。
用晚膳时吴氏派人过来叫过她,一听她睡了不禁失笑。
“还有这等事?”吴氏听了下人的回报,惊得站起身来,不放心又再确认了一次,“妳说的可是真话?”
她将桌上写了一半的纸张收起,也多亏兰馨和梅裳她们不识字,她才敢放心地将书写的东西就这么放在桌上。
“姑娘,您和二姑娘的嫁妆都要被拿了去,您怎么还笑得出来?”
兰馨坚持得很,夏雪抢不过她,只好由着她去。
怀王颇感意外,怎么这个靖王一碰上夏家姑娘的事,就会闹出各种荒唐事来?
先别论此举会对夏家姑娘造成怎样的影响,现在主要的是,夏雪人既然在王府,这也就代表她自己的院子是空下来的,可不是个天大的好时机吗?
“入夜时,潜入那姑娘的院子,若是她真是靖王背后的那个人,房里应该会有蛛丝马迹,这是咱们的大好机会。”
“是。”
怀王府上养的死士领命退下,怀王悠哉地抿了口茶,果然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他没料到夏家人竟然那般不中用,居然连这门亲事也谈不下来,白白打草惊蛇。
不过也好,他本就无意再娶妻,此举要是能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