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莉煮的年菜很丰盛,除夕夜的围炉桌上,除了一只大火锅外,还有好几道她从电视上学来的大菜,我有点担心这么多东西,只有我们三个人吃的完吗筱莉表现的非常开心,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过的如此快乐的除夕,而不是还要为金钱短缺烦恼的除夕。吃饭时她很体贴的,一直不断的帮我和老太婆夹菜。我一边享用她心烹调的手艺,一边陶醉在这幸福的气氛里。吃完饭后理所当然的是发红包的时间,我给老太婆包了个三万块的红包,给筱莉的则只有薄薄的五千块红包。

我有空时都会带筱莉四处走走,或到疗养院探视她外婆,当她看到疗养院的设施相当完善后,心里放心不少,也比较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她时而像个贤淑的妻子般温柔体贴,时而像个淘气又可爱的女儿般调皮撒娇,更时而像个刻骨铭心的情人般和我缠绵悱恻,我们彼此在互相身上,都能感受到以前从未有过的家庭幸福。或许我们有相似的成长环境,因此有时不用语言就能沟通,甚至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心领神会。年龄并没有在我们之间产生很大的问题,因为筱莉的心灵世界非常丰富而成熟,早已超过属於她该有的年龄,所以我们是用心在交会。

我带筱莉参观这个属於她的新家,上下五房四卫三厅的隔间,在建商的设计下显得相当舒适而宽阔,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房子的傢具陈列摆设都相当简单,因为我对这间房子并没有什么感情,所以并不想花太多心血。我告诉筱莉说这整间屋子可以随她的意思佈置,如果她想的话我还可以找装潢公司来重新装潢。筱莉非常兴奋的要挑选属於她自己的房间,我装着失望的表情说,我还以为她会跟我睡咧。她红着小脸骂我一句白癡,说要是不小心让人知道,我和她的房间是同一间的话,那还得了。我苦笑着打哈哈,最后她挑了一间和我门口正对的房间,由於那间房还没有床,结果她晚上还是得乖乖的和我睡,当然我为了报复她不选我的房间,我一直欺负她到深夜才放过她。

我故意装糊涂的说:“你上不出来啊那我帮你吧”我很快的就帮她把小内裤脱下来,然后捧着她的大腿,像小孩子上厕所一样抱着她。

筱莉抱着我的脑袋不停的发抖,我脖子后面传来阵阵呼吸急促的声音,她的吐息如兰体温炙热,我开始闻到她汗水的香味,於是我加快动作。最后我将她溢出的潮水含在口里,然后拥着她深吻,和她一起分享我嘴里头那属於她那里的味道。

我告诉她说第一条是不可以再有偷窃,及向我说谎的行为。我很自傲的对筱莉说,只要和我在一起就不用烦恼钱的问题,她只要光明正大向我开口,想要多少我都会满足她。我心里希望她能做一个正直的人,不要重蹈我童年的覆辙,不然当她长大以后回想起来时,心中会觉得难以面对。

当槟榔西施,可以说是暂时被我切断了。她只剩下卖花的收入来作为支出,但是那一点钱根本入不敷出。我又让医院增加对她外婆的医疗名目,许多根本是不必要的医疗开支,结果筱莉外婆所积欠的医药费用越来越多。

这里住的大部分是一些贫民及老荣民,人口相当单纯,我按着门牌上的号码确定她家后在门口敲了几下,却没有人回应。这时隔壁走出一位中年妇人问我是谁,要找哪位。我试着反问她是谁,她说她是筱莉他们家的房东,他们婆孙两住的房子是向她租的。

“是这样的啊!”我装着一脸失望的表情,心里却猜想那些美眉应该是被你给打发掉了吧。

她突然哗的站了起来愤怒的说:“你以为区区几个臭钱就有什么了不起,老实说我就是讨厌你这种草菅人命又收受红包的不良医生,就是有你们这种人才把医生的名誉给泞髒了!”

叶玫除了对我之外,对其他的病人及同事都表现的很亲切随和,众人虽觉叶玫对我的态度恶劣感到好奇,但由於叶玫不肯透露,也就只能当作私人的偏见了。

我知道叶玫不是那种,会打小报告爱说是非的人,因此我除了语言上的轻薄外,偶而也开始加上一些行为的挑逗。当然这些举动,不但无助於化解我和叶玫之间的隔阂,反而更加深了她对我的成见。

我知道叶玫有一个男朋友,而且还同是我医学院的学弟,有次他到医院来找叶玫时刚好遇到我,他很崇拜的对我说,他很仰慕我的医术,希望将来毕业后能在我的指导下实习。我试着和他聊天,顺便探察叶玫的想法。他说叶玫的母亲以前因为病危时,没有钱送红包给医生开刀因而致死,所以才下定决心,想要当一个仁心仁术的医生,无奈她的才智并没有优秀到,足以让她考上医学院的程度,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当个白衣天使以遂心愿。听他这样说后,我才了解叶玫对我为何都不怀好意的原因,她是把我和害死她母亲的那个医生印象,产生了重叠。

这是个人直觉的印象问题,我没有办法强要她改变对我的看法,反正我本来就不自认为自己是个好人,所以也不太想改变和她相处的态度。她对我仍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我对她也是回以充满挑衅轻薄的举止,除此之外我们之间的相处也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一直到过了几个月后的某天晚上,急诊室传来纷嚷吵杂的声音,我好奇的问一位护士小姐,她跟我说是一起三死一伤的重大车祸。一辆货车由於行驶过快,迎面撞上一部四人坐的小轿车,除了驾驶以外,其他的人都伤势过重,还来不及送医院就当场死亡。我听了觉得没什么稀奇,这种事情在医院的急诊室是家常便饭,而叶玫刚好今天晚上值班,便连忙加入急救的行列。

她一看到伤者,脸色惨白的尖叫一声就昏过去了,我好奇的去看了一下伤者,竟然是叶玫的男朋友。

众人一边把昏厥的叶玫给抬走,另一方面急忙稳定伤者的伤势,经过一阵抢救后,总算是将他从鬼门关给拉回来了。但不幸的是,他的伤势虽然没什么大碍了,但他的左脚却由於冲击的力道,导致整个骨骼和肌全部扭曲撞烂,因此可能要面临截肢的命运,叶玫知道后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了。会诊的医生虽对叶玫感到非常同情,但却也无可奈何。就在手术举行的前一天,叶玫偷偷地跑来找我,她求我说希望能不要让她男朋友变成残废。

我笑着说:“你也太抬举我了吧,我又不是什么怪医秦博士,还能够让他完好如初。你也看过他主治医师的建议报告了,除了动手术切除外,还能有什么办法”我心里觉得很好笑,她也有求我的一天。

叶玫忍不住哭着说:“不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的虽然你你的人品不怎么样,但是我相信你的手术技术是顶尖的,只要能让他不要变成残废的话,就算就算你要要我的身体做交换都无所谓,我只求你不要见死不救”

她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来说这番话,我看着她无助哭泣的表情,和蕴藏在眼底深处的决心,竟让我想起当初得到筱莉的情形。叶玫那种哀痛欲绝的样子,像极了筱莉伤心的模样,我心里不知怎么的,竟然起了一阵心动。我曾对得到筱莉的卑鄙手段感到惭愧,因此我也曾下定决心,不会再让她伤心流泪,现在看到叶玫和筱莉的影子重叠,彷彿是在叫我不要违背誓言。

我深思了一会儿,叹口气说:“你说得没有错,我这个人确实不怎么样,我不但卑鄙无耻又贪财好色,但是你有一点说错了,那就是我绝对不是个见死不救的人”我向病历室调了他男朋友的资料,仔细研究可行的替代方案,并且安排由我亲自执刀动手术。他男朋友左脚的情形,其实相当的麻烦,不但有许多破碎的小骨头掺杂在肌里,而且肌细胞的肌束及肌纤维等结构,也都被搅的一团模糊。由於他受伤的部位,主要集中在小腿胫骨及悱骨附近,因此我採用折衷的办法,将破碎的腿骨清除,并用钢钉作为接合,断裂的肌束及神经轴突等,也用显微手术来加以缝合。

如此一来,他的左脚外观肌,虽看起来和常人无异,但实际支撑的骨骼却相当脆弱,以后的情形还要看他复健的情况而定,不过可能终身都要拿拐杖走路的情形,却是无论如何都免不了的。我老实的跟叶玫说后,她听了已经相当的满足了,因为至少她男朋友的两只脚都还在。这一天我足足忙了十几个小时,我向叶玫报告完病情后,就躺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呼呼大睡。

她男朋友的伤势在叶玫的照顾下,恢复的相当良好,她男朋友也对我保存了他的双脚,而对我致以诚心的感激。就这样过了一个多礼拜,当天晚上我刚好在值夜班,我一边吃着筱莉帮我准备的宵夜,一边看着病历表打发时间,想到夜晚漫长的孤寂时光,小傢伙不在身边陪着,还真有点感到寂寞。这时叶玫忽然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我好奇的问她说找我有事吗

叶玫低着头不愿看我,过了一会儿她才冷冷的说:“我我不想欠你的人情,所以我我是来还债的,这也是我当初和你约好的条件。”她泛白的脸色有些微微发红,看来似乎是不大情愿,但为了履行诺言,她还是将自己的身体,勇敢的送到恶狼的嘴边。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笑说:“我只是尽我医生的本分而已,再说我当初也没跟你亲口约定过什么条件,你用不着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你还是走吧。”

我们之间僵持了一阵子,叶玫最后终於沈默的走了出去。原本以为这件事就此了结了,但叶玫似乎仍耿耿於怀,因为只要是轮到我值夜班时,她都会又偷偷跑来找我,然后我们之间又相对哑口无言一阵子,最后她又会默默的走出去。如此这般的持续了好几次,结果当有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正在思考叶玫的举动时,筱莉一屁股坐在我身上,好奇的问我说脑袋里在想什么。我别过头去,装着若无其事的表情说,我哪有在想什么。

筱莉的秀眉微蹙,将我的头转过来,用她清澈的小眼睛瞪着我说:“你在想女人哦对不对”我心里微微惊慌,这小傢伙的眼光越来越厉害,真是任何事情都快要瞒不住她了。

我苦笑着打哈哈说:“哪哪有,我怎么敢在你面前别的想女人呢我现在哪有那个天大的胆子啊哈哈哈哈”我用一阵乾笑来掩饰我的憨憼。

筱莉“哼”的一声说:“你不要想骗我了,你这副样子我一看到就知道了,你要自己老实说呢,还是要我逼你说呢”小傢伙微笑的看着我,但她可爱的小眼睛里却开始散发着杀气,瞧的我心里毛毛的。我不敢隐瞒,只好将事情的全部经过,老老实实的全对她说了。

筱莉听了后沈吟了半晌,却忽然开口说:“既然她叫你抱她的话,那你就抱啊。”我好奇的问说为什么

筱莉叹口气说:“其实我大概可以了解她的心情,因为与其被一个讨厌的人,欠着无法偿还的人情,而心存疙瘩的过一辈子,还不如痛痛快快的一次还清,还比较舒服呢。”我疑惑的问说,她怎么会如此肯定叶玫心中的想法。

筱莉骄傲的说:“那还不简单,这是女人彼此之间所特有的直觉,你相信我的话不会有错的”我听了心里觉得很好笑,还女人呢她本是个连毛都还没有长出来的小丫头,还敢如此大言不惭。只是这话可不能说出口,因为我还想活命。於是我笑着问她说,我抱别的女人她不介意吗

筱莉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双手抱的望着我说:“介意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反正我也只不过是你买来的洋娃娃,哪有什么资格管你的事情啊再说你抱别的女人对我也有好处,我现在正在发育中,你老是一天到晚扰得我没办法好好睡觉,睡眠不好就发育不好,发育不好就长不高。所以我还巴不得你去抱别人咧

“我脸上一怔,心想这小傢伙的口气不大友善,不知道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另一方面又想到她最近对我的态度,真是越来越不尊重了,筱莉现在除了在外面,或是有别人在场时,会为了掩饰身份,而喊我一声老爸外。其他时候的称呼都是对我直呼其名,不然就是叫喂或你的。要是逢到心情不好时,还会乾脆叫我老头、变态、或是恋童癖的之类难听的称呼。

筱莉转过身去,似乎要走下床回她房间睡觉,我抓住她纤细的足裸轻轻一拉,她哎呀一声惨叫,迎面跌倒在床上。我连忙从背后将她重重压在我的下面,然后用鬍渣刷着她的小耳鬓说:“你这小鬼头,我今天晚上我要是不好好的教训你一顿,你大概不知道床上是谁在当家作主吧”我说这番话时,其实心中却暗暗流泪,因为我在家中的地位竟然沦落到,只能在床上称老大的地步。

筱莉紧紧抓着睡衣不让我脱,一边挣扎着笑骂说:“放开我啦你这个变态有恋童癖的色老头,我要回房间睡觉啦,不然明天上学会迟到的。”我轻轻搔了她的腋下,这是她的弱点,筱莉笑的两手发软,我赶紧将手伸进下面,解开她睡衣的钮扣把它给脱下来。筱莉里头还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灯光一照便反出淡淡的浅蓝色,这幅引人遐思的模样让我更加兴奋。我掀开她的衬衣,用鼻端沿着她光滑柔嫩的背肌,缓缓向下滑落,接着用牙齿将她穿的睡裤内裤,一起拉下来。

由於筱莉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沐浴的香气,於是我不避髒的,沿着她的尾椎和微翘的股沟,一直舔到她花苞的洞口。当我的舌头越过她最后面的小洞口时,筱莉紧张的呀呀乱叫,这让我想起以前曾经有一次对她做过肛交及灌肠。那次比起她初次破瓜时还要麻烦,小女孩的直肠构造,比道更加狭窄,我努力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才塞进去,但过紧的压迫感实在是让我下体感到疼痛,老实说那对她和我都是一种折磨。我那次弄的并没有很尽兴,只是草草的随便就结束,最惨的还是筱莉了,事后她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连大小便都会痛。后来小傢伙对我撂下狠话,她说我以后要是敢再这样做的话,她就再也不进我房间睡觉了。

我被她这样警告后,便再也没有做过那档事了,反正与其玩弄她的小屁股,我对她前面的洞口还比较感兴趣。於是我再继续接着轻舔,那道粉红色的小细缝,直到芳香的花蜜渐渐渗出,然后我将涨满的下体缓缓深入。筱莉“嗯”的一声呻吟,听的我无比春心荡漾,我不禁要叹口气的说,她的身体配合着喘息的声音,简直就是一块超级海洛英,会让人沈迷於其中而不可自拔。我现在要是一阵子不碰碰她,听听她的声音,或是闻闻她身上的香味的话,就会全身不对劲。

由於筱莉一直想要挣扎逃跑,於是我只好抓着她的双手,然后用腰部轻轻一顶,她的上半身就自然而然的腾空了起来,我用这种老汉犛牛的姿势,非常尽责的做着耕田梨土的工作,仔细的耕耘筱莉这块人间净土。这个姿势其实蛮累人的,我努力了一会儿后,就翻过身来让筱莉坐在我上面。这种姿势反让她很害羞,因为我的下体会因为她的体重,而非常深入。她双手遮着红透的小脸不敢看我,我顽皮的抖动腰部后,由於姿势的不稳,让她连忙将双手撑在我的肚子上,保持重心。我一边搓揉她微隆的雏,一边开始慢慢挺动腰部,筱莉就像乘着一艘小艇,遨游在惊涛骇浪之中。

我抖动的越激烈,她越是咬紧嘴唇不肯出声,我忽然停了下来想看看她的反应,她的眼睛有点惊讶又有点生气,好像是在奇怪我为什么不继续了。

我笑着叫她自己动,她羞的小脑袋猛摇头,结果我抖抖停停的,渐渐挑起她的。最后她似乎是无法忍耐身体的反应,只好不甘心的开始自己抽送腰部。

她的通道本是一个食虫草,会将所有掉落的东西完全融化,我那里只感到无比的拥挤和摩擦,伴随着阵阵温热和快感,不断的刺激着我的灵魂深处,最后我像误入里头的昆虫般,融化出一滩雪白的体在里面。

过了几天,刚好又轮到我值夜班时,叶玫又像之前一样的走进来。我想了想筱莉当天晚上劝我的那番话,决定将这件事做个了结。於是我走到门把将锁按上,然后将叶玫拉到诊疗床边,叶玫的神情似乎非常惊讶,却又好像有点期待。她虽然一直希望我能收取应收的报酬,但是一但我真的付诸行动了,她又觉得很害怕,我猜她现在的心情应该是相当矛盾吧。

我将叶玫护士服的钮扣一粒粒解开,露出她穿在身上的白色内衣罩,她的房虽不雄伟,但也柔软而峻挺,那股属於年轻女孩的活力弹,及雪白娇嫩的肌肤和香气,让我忍不住将脸颊埋在她的沟中轻嗅。我将她的罩脱下来,开始品嚐镶在雪白山峰上的那颗红豆,她的红豆色泽不像筱莉是粉红的,而是红中带褐的色泽,但比起一般女人那种暗暗黑黑的颜色,算是非常漂亮的了,这也证明她的身体,并没有经过太多异的侵袭。

我接着将叶玫的裙子及内裤脱下,轻抚着她那块我以前梦寐以求的桃花源,她羞红着脸不断颤抖,并且始终别过头去不愿看着我,她肌肤上泛起的疙瘩,彷彿是在传达着对我无比的厌恶。我心中有点生气,开始用灵活的手指深入她的禁地,不断的轻揉搔抚挑起她的。我想亲吻她脸上那两朵如玫瑰花般的嘴唇,叶玫却不断撇头闪避,不想把她最后所保留的自尊,也让我一起糟蹋。叶玫这副不情愿的样子,却更加挑起了我的好胜心,她身为女人的身体毕竟是很老实的,下缘已经在我的爱抚下渗出湿润,於是我便毫不客气的,勇敢探索玫瑰花道里的幽暗风景。

她的通道韧度虽不如筱莉那般拥挤,但已远胜平常沈溺於爱交欢的女,我知道她应该不是处女,但这股不输於处女的紧缩度,让我猜想她或许并不常做这件事情吧。我将所有极致的工夫全使出来,努力的让她感觉兴奋的欢悦,她的经验不多当然禁不起,我这个情场老手的催佻,我看着她一点一滴的解除了她最后的武装,终於把握机会亲到那象徵她自尊的樱唇。突如其来的震惊,将叶玫从迷惘中拉回来,她的眼泪忍不住流出,我没有理会她的悲伤,只是持续着在她的身体、通道、及嘴唇里无止尽的发泄我的。

由於我已经习惯了,筱莉那无比让人蚀魂的通道窄度,因此叶玫的通道虽然拥挤,却也仍在我所能应付的范围内,我一直持续到让她连续两次后,才解放了我身体的。叶玫心力交悴的躺在床上喘息起伏,那毫无戒严的眼睛虚无缥缈的,完全没有她平时看着我时,所装饰的敌意。

我心中一懔起了疑问,便好奇的质问她说:“你老实说,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叶玫沈默了一会儿,用双手埋着哭泣的脸颊没有回答。我叹了口气,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是我不敢、也不想证明。我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体贴的帮她将身上整理乾净,便离开诊疗室让她能好好休息,顺便让她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第二天我们见面后,又回复以往的相处情形,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似乎本就不曾在我们之间发生过。

我回家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暗中思索着叶玫真正对我的感觉,筱莉看着我眼角微微透着泪光,她问我说事情是不是已经解决了。她担忧的模样,就好像小孩子害怕会失去心爱东西的表情。我将她搂到怀里,叹口气的说:“你放心,我跟她的事情都过去了,我发誓,不管我的人在哪里,但是我的心永远都在你这里。”

筱莉的身上不知为何,都会飘散着一股淡淡的百合花香,我只要闻到这股味道,心情就会平静不少。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斜倚在我前,感受到我真正存在於她的身边,而我则像是迷途知返的昆虫,栖息在她这朵小小的百合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