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微怔:“什么?”

第二次穿书时是身穿,绑定了个同生共死系统,只有消除男二的黑化值她才能回家。

“我没有家,也没有亲人。”凉倦抬起眼眸,仿佛含着水光,晶莹剔透,闪着光一样,“我只有主人。”

可她是主人,自己也确实想……

贝茶抬起手臂闻了闻:“我不用香。”

贝茶嗯了一声,觉得自己谈这个着实尴尬,毕竟身份在这里,而且他哥头上的伤还是因为她,想了想,觉得还是把开导小孩子的事情,留给凉倦吧。

贝辞莫名觉得有些憋屈,他们每次谈到阿沅都不欢而散。

贝茶随口嗯了声。

贝茶浅浅的嗯了一声,门外冬夏已经敲门:“主人,奴婢能进去吗?”

蒋曼青脱口而出:“不可能,他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生病,他就是不想教了。”

“你告诉沈修你不能用精神力了吗?”

沈修:“坚持不了可以走。”

凉倦穿过走廊,到了贝茶房门口,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思绪也都散了,正准备开口喊贝茶的时候,偏殿的门突然打开。

大夫才站起身,神神秘秘的带着贝茶去了门外,低声说:“小姐,这不是病。”

想说什么,见凉倦都走到门口,就不再开口了,躺在床上,思绪开始放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见到故人的原因,她最近总是想起以前的事。

贝茶眼神一亮:“训完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厮:贝小姐身边这奴隶可真像正宫娘娘给小妾们下马威时的样子。

贝辞的书房就是禁地,就连蒋雨涵都不能进,别说蒋雨涵,以前贝茶也从未进过贝辞的书房。

沈修骤然收了精神力,稳稳当当的站在擂台上,这次比试不是非要分出高低,作为先生,只是为了试试学生的深浅,好方便教学。

凉倦:“……”

气?贝茶早就不气了,她是真的不懂,也不知道,谁知道书中设定的这些知识是什么,更重要的是,她根本不认识古文!

“凉倦。”

但这话落在凉倦耳朵里,简直是平地惊雷,她知道了?她知道了!

他原本恢复的理智又再一次崩溃,甚至比刚刚更要疯狂,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用那种方式去掌控一个人,让她只能随着自己的节奏沉浮。

心中的暴虐感越来越足。

他又咳了几声,唇角都溢出血丝,看着怪吓人的:“哪怕我被王爷打死也没关系。”

但对他来说,他对贝茶的印象只停留在十二岁,不过是个小屁孩,他虽然是撮合,但压根没朝深处想,看到贝茶和凉倦一起,就像老父亲看到自己女儿交朋友一样欣慰。

贝辞对她母亲的感情几十年如一日,时时刻刻思念,根本不可能对凉倦有什么其他的想法,贝茶主要是害怕贝辞对人鱼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贝茶就知道贝辞不会无缘无故的动手,试探道:“不该顶撞夫子?”

沈修脸皮也是够厚,半点没有因为贝茶微微带着鄙视的眼神而尴尬,微微翘起唇角和贝辞打了个招呼。

只不过她回答了之后,贝辞头一次失控到发怒给了她一巴掌,怒到脸部都呈现出兽化,蛇头若隐若现,冰冷的瞳孔泛着寒光,几乎是从嗓子中蹦出来的话。

就是折磨着折磨着,和若过得越来越滋润,似乎哪里不对……

“今天就到这儿了。”

夫子这个角色到书中结局也没再出现过。

贝王爷再怎么对贝茶冷漠,那也是亲生女儿,还是他挚爱留下的骨肉,怎么舍得让她受委屈?

贝茶对蒋曼青来学堂上学没什么意见,毕竟她不是真正的贝茶,不可能用贝家大小姐的身份说她不喜欢蒋曼青,不让蒋曼青上学堂。

贝茶很少会因为被夸而开心,但今天着实是个意外。

凉倦:“……”

再一次碰到了她裙摆的边角,心中甚至升起了诡异的满足感。

凉倦:“您刚刚在想什么?”

贝茶面无表情:“有事?”

最后躺在破旧的床榻上孤零零的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