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倦说:“对不起主人。”

冬夏嗯了一声:“主人说,今天王爷要亲自给她讲课,就不去学堂了。”

凉倦翻来覆去一晚上没睡觉,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就去贝茶门外等她了。

比别的地方,奴隶们七八个兽人挤在一起,或者直接住马厩好太多了。

凉倦听到这句话更委屈了,贝茶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她连自己走没走都没注意到,更是从来都没有主动摸过自己耳朵。

贝茶:“……”

贝茶对自己头发还是挺在意的,谁不喜欢乌黑亮丽的头发呢,于是就乖乖的坐下,也没计较凉倦突然靠近的动作。

回头对沈修说:“对不住了先生,我家少年也是担心我才口出不逊,见谅见谅。”

#男主为同一人,切片#

凉倦现在的模样充其量就是一小少年,看起来和贝茶差不多的年纪,甚至感觉还要小一些,就是个子窜得猛,除此之外,哪儿都稚嫩的很。

所以说,贝辞以前是见过这种诅咒还是说,他见过被诅咒的人?

贝茶抬眸望着床上的少年,她的母亲也经常发狂,但大多数时候发狂都不说话,而且又有贝辞在,所以她很少被伤到。

这些凉倦都记得,不明白她为什么重新再提起来,他没有和其他人过分接触,反而是贝茶不想要他!

左右不过一个奴隶,又被封了精神力,再翻腾也翻腾不到哪里。没必要因为奴隶和自己女儿起了隔阂。

凉倦最先闻到贝茶手上的血腥味,眼角处的诅咒隐隐泛着黑气,眸中闪着红光,理智和本性做着斗争。

凉倦的脑袋乱糟糟的,一会儿是贝茶为了照顾他彻夜不眠的模样,一会儿又是贝茶深夜给他涂药,一会儿又是贝茶为他顶撞夫子帮他挑选衣服,种种场景糅合在脑海,最后定格到刚刚的那句话。

小奶音突然变得黏腻起来:“都怪我昨夜非要缠着你,如果不是我,你一定不会如此。”

会用声音迷惑她,也是因为心中没安全感。

最后的结果是,两人精神力的碰撞,直接震碎了贝茶手中的剑,而贝辞手中的剑完好无损。

作者有话要说:沈修:我说了我也会告状。

当然不是白拿,她给了鲨鱼很多钱,虽然他们不怎么在意这些,甚至很乐意将剑送给她。

心情同样一言难尽。

“抱歉,我没听课。”

而且,她刚刚突然记起了个剧情,这个夫子似乎是个世外高人,作者将他描述的格外厉害,武能上马定乾坤,文能提笔安天下,虽然到最后也没揭示夫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蒋曼青还未开口,贝茶就又说话了:“去问问贝王爷,问问他有人顶撞他女儿,应该怎么办。”

贝辞是亲自带着贝茶去的学堂。

果然贝茶笑的更开心了。

换就换了吧,反正原主的侍女对原主也不是真心的,在书中,被描写的,就是蒋曼青留在原主身边的小奸细。

凉倦局促地坐在马车上时,手脚不知如何安放。

那就只可能是后者。

贝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是凉倦,便又闭上眼,连他的表情都没看清:“醒了就回去吧,我还要睡会儿。”

蒋曼青被禁在寺庙祈福,日子生活质量大幅度下降,甚至还要看奴仆们的眼色行事,谁都能爬到她头上撒野,过得不可谓不憋屈。

“叫爹。”

凉倦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满脑子都是那句,软不软,软不软,回响之声久久不绝。

尾巴骨,那种地方,差一点点就是……怎么可能帮她按?

众兽人起先看到贝茶收起剑,以为她自暴自弃想要认输,没成想,贝茶手中的剑如雨点般落下,他们只能看到贝茶手腕不同的转换动作,速度之快连剑柄击打的位置都无法看清,

“贝茶妹妹,只要你说停止,我就停下来,我不会伤到你的。”

贝茶还想问点什么,贝辞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见对话逐渐没有下限,贝茶干咳一声:“我是说,你喜欢玩换装游戏吗?”

贝茶昨晚为了照顾凉倦几乎一夜未睡,在给凉倦安排了营帐后,就回去倒头就睡。

实在不是她不想自己去,而是她真的不知道贝辞的营帐在哪里。

孙采之女儿的小名叫妍妍,贝茶想起她女儿的病,回头问魏烨:“你带钱了吗?”

趁贝茶晃神,凉倦又开始踢被子,直接将被子踹到了地上。

凉倦轻轻咽了口口水,下巴被她捏在手中把玩,贝茶的指腹摩擦着他的肌肤,指尖似乎染着火星,以燎原之势蔓延至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