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以前其他雌性多看他一眼,贝茶就跟被侵犯了领地般,像只炸了毛的猫,更别提缠着他质问他和雌性的关系。

魏烨眼神古怪:“贝王爷受伤了。”

等安顿好凉倦,贝茶才有心思关注别的,她跟在孙采之身后:“多谢您今晚相助,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

房间的窗户并未关严,留有缝隙,冷风钻了进来,扑在凉倦身上,刺骨冰凉。

也许……能有别的办法,比如,他们之间可以循序渐进。

作者有话要说:倦倦:都问我要不要洗澡了,她就是馋我的身体!

猎户家的房间不大,一个小院子,三间房,收拾的很整洁,但贫穷还是一目了然,家里没什么值钱的,小孩身上穿的还行,但雌性身上的棉衣,补丁打的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想转身就走。

谁知道蒋曼青脸色顿时变了:“你真的只是为了我吗?”

凉倦听到她的笑声,大脑充血,羞的,凶巴巴得吼道:“你再笑我掐死你!”

临走之前,贝辞交待道:“注意安全。”

贝辞冲皇帝行了一礼:“臣的女儿缺一个奴隶,不知皇帝能否将那个被诅咒的奴隶赏给她?”

总的来说就是,她不能买,真想买,让她爹来。

凉倦眼尾透着粉色,在嫩白的肌肤上格外诱人,红着脸吼道:“你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但现在,可能是因为穿书,可能是因为突然来到陌生世界,总之,她对被绑在这里的少年,生出了一点点的同情。

“再说了,真出什么岔子,不还有我给你善后吗?到时候我将事情都拦到自己身上,保证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直到后来,她又捡了个奴隶对着大反派说,“以后他来帮你分担,你就不用太累啦。”

贝辞平常宛如谪仙般不问世事不食人家烟火,别说关心小辈的儿女情长了,就连后院的琐事他都不会管,如今突然开口,魏烨从骨子里泛着股不适。

但他确实准备找贝茶:“是。”

贝辞:“让她过来找我一趟。”

魏烨动作微顿:“是。”

心中纳闷,传话这种事谁做不行?非得让他跑一趟腿?难道贝王爷是准备牵红线吗?

魏烨先找的不是贝茶,而是蒋曼青,但蒋曼青不在,他只得去贝茶的营帐,去问问决斗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及下药的事情。

贝茶昨晚为了照顾凉倦几乎一夜未睡,在给凉倦安排了营帐后,就回去倒头就睡。

凉倦在床上辗转反侧,根本无法入睡,他在担心决斗,他知道贝茶精神力很厉害,但战斗力,她那么柔弱,又是自然雌性,怎么可能有战斗力?

虽说自然雌性能够通过训练获得战斗力,但贝茶作为千金小姐,又怎么能受得了那种苦?

凉倦思绪杂乱,一直到下午都没睡着,估摸着贝茶休息的差不多了,起身去找贝茶。

谁知道刚出营帐就碰到了蒋曼青。

蒋曼青长的清纯可人,眼睛似清泉,水润明亮,与贝茶有攻击力的美貌不同,微微蹙眉就想让人想去怜惜呵护。

但柔弱中带着坚韧。

凉倦眼神疏离:“有事?”

和看贝茶的眼神完全不同,凉倦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他看贝茶时眼中闪着流光溢彩。

蒋曼青想,他就和贝茶待了一天多而已,能有什么深厚的主仆情谊,再说了,贝茶生性娇纵,是奴隶最不喜欢的主人。

凉倦不可能对贝茶死心塌地的。

思及此,越发温柔:“我听说你受了伤,特地给你送点伤药,希望能帮助你。”

贝茶留下他的第二条要求是,不喜欢他和其他兽人有过分接触。

过分,这个词的界限很模糊。

主人无理取闹起来,他和别的兽人多说一句话就是过分。

所以凉倦连话都没敢回,拔腿就跑。

蒋曼青:“……”

她是毁容了还是有口臭?能把凉倦吓成这个样子?

脸上愤恨的表情未收起来,转身就和魏烨撞上了。

蒋曼青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原样,既然已经下定决心放弃魏烨,那她做什么都和魏烨无关。

“魏公子。”

冷淡又疏离。

魏烨一肚子的话,想要问蒋曼青为什么执着凉倦,想问她为什么要参加决斗。

但在看到她冷淡的神情什么都不想问了,只觉得她还在闹脾气,因为闹脾气才和贝茶作对,都是因为爱他。

魏烨放柔声音哄她:“曼青,你还在生气吗?我和贝茶真的什么都没有。”

蒋曼青撇清关系的话要说出口之前突然想起前世魏烨一次次相信贝茶站在贝茶身边。

决定用贝茶的手段还回去:“烨哥哥,我不是我不想理你,只是,既然贝茶妹妹也对你有情,我作为姐姐,又是借住在贝家,如何能和她抢?”

魏烨当下什么都顾不上了,只觉得自己心上人是被贝茶威胁,受了委屈:“是不是贝茶和你说什么了?”

又想起贝王爷类似牵线的举动:“还是贝王爷说什么了?”

蒋曼青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