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太郎,冰帝学园初等部三年级学生,冰帝网球部正选队员,因为在练习网球时误伤右手臂入院,现是丹羽琉璃隔壁vip病房的“病友”。

因为愤怒双颊浮起的晕红,王子一样俊美优雅少年,一向澄澈清淡的紫眸流露出了毫不掩饰的犀利煞气,“我和静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私生女来指手画脚!”

凯瑟琳第一次在欧洲上流社会露面是在出席奥地利皇室举办假面舞会的时候,因为皇室公主的挑衅,凯瑟琳表演了一曲“玫瑰之舞”,震撼惊艳的舞姿几乎是颠倒众生艳压群芳,自此,凯瑟琳·克莱伊“玫瑰女神”的美称在欧洲上流社会不胫而走。又因为克莱伊家族迹于法国凡尔赛,现在的凡尔赛依旧是克莱伊家族嫡系本部,所以,世人也称凯瑟琳·克莱伊为“凡尔赛玫瑰”。带着凡尔赛尊贵与浪漫气息的玫瑰少女,为克莱伊的荣耀与辉煌舞蹈出了绝艳无双!

震撼在了这样的美貌里,现场一阵诡异的静谧,丹羽琉月危险的眯起眼,声音也愈加冰冷,“我说,谁是花泽类!”

“……”

……

接手家族几年,丹羽俊太逐渐将公司做大,随着日本势力的饱和,丹羽家主便将目光放到了其他的国家地区里,所以,丹羽俊太出了国,考察第一站,欧洲法国。

平雪姬:贵族与平民是不同的两个世界,即使有所交集,也存在着巨大的鸿沟。世人只会看到贵族眼前的荣光与骄傲,奢华与高雅,却忘了我们背后的付出与汗水。每一个姓氏之后都是一段历史传奇,每一次荣光背后都夹杂着无数牺牲。道明寺君,比起从小就懂得弱肉强食的我们,牧野桑的世界太过于单纯干净。我们的世界她走不过来,她的世界我们也无法理解。道明寺君,不要抱有奢望,我们,早就没有天真善良的资格……

坐在书房的皮质转椅上,号称“日本十大古老家族之下第一家族”丹羽家家主丹羽俊太双腿交叠,将手中关于英德和冰帝的浏览完毕。深蓝色的眼眸幽深一片。

“英德?”丹羽琉璃眼神疑惑,“我们……去英德做什么?”姐姐不是一向对英德那几只没有好感吗?为什么还会去英德?

丹羽琉月墨镜下的眼瞳显得幽深而瑰丽,“我们要去办理琉璃你的转学手续,还有……”在丹羽琉璃若有所思的眼神里,丹羽大小姐唇边轻弯起微妙的弧度,“我的入学手续。”

“哈啊?”丹羽琉璃心中震撼,入学英德?姐姐,你疯了吧。。。

随着丹羽琉璃疑惑的话音落下,丹羽琉月脚下的白色皮革高跟鞋一踩油门,蓝瞳一凛,银白色的跑车就像利箭一样飞驰而去……

……

东京,英德学园,

又一个午休时间,牧野杉菜背着双手站在逃生楼梯口,低垂着眉眼,清秀的小脸上写满了失落和黯然,黑色的英伦皮鞋无意识地踢了踢逃生楼梯的大门,清亮的目光隔个几秒就瞟向天台的地方,直到一个小时的午休时间过去,那个熟悉的俊美身影还是没有出现在视线里……脑子里尽是纷乱的思绪,牧野杉菜强迫自己不去乱想,却不得不承认自从静学姐回来之后,花泽学长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到天台了,她也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见过花泽学长了。

又一次的失望而归,牧野杉菜一向黑亮的眼神也黯淡了下来,嘴角扯出了一个难看的弧度,心里嘲笑着自己的自作多情,英俊的王子已经有了美丽的天鹅公主陪伴,谁还会记得她这个默默等待的可怜丑小鸭呢?

可是,无论怎样,心里还是会不甘啊,花泽学长,我真的好想见你啊!

靠在天台边,对着天空,牧野杉菜大喊出了声,“想见他,想见他,我好想见他!”

直到微风将声音传递出去,牧野杉菜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位身姿隽秀的挺拔少年,金紫眸,俊美好看得仿若是从童话里走出的王子。少年淡漠的眼神微微泛起一丝波纹,“牧野。”

花泽类淡淡开口,牧野杉菜一惊,转身看着突兀出现的花泽类,乌黑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脸颊分明浮上了一层被人识破的羞红,嘴里喃喃开来,“花,花泽学长!”

花泽类微微蹙眉,提步上前,走到了牧野杉菜身边,眼神无意识地放空,“你要见我?”

话音刚落,牧野杉菜清秀的小脸更红了,“我、我、我……”听到牧野杉菜嘴里结结巴巴不成句子,花泽类转,水晶般澄澈清透的紫眸直直地盯着她,直把自诩坚强的杂草小姐看的一阵脸红心跳。

深深吸口气,牧野杉菜在心中为自己鼓劲,嘴角扯开了夸张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询问道,“那个……花泽学长,你最近还好吗?这段时间都没有看到你到天台了……”

闻言,花泽类皱眉,澄净的紫眸里泛起了牧野杉菜看不懂涟漪,“牧野,我以为你会先向我关心一下阿司的情况……”迎着牧野杉菜错愕的眼神,花泽类的紫眸微闪,眼神移开,再次目极远方,“不管怎么说,阿司在之前的宴会里代替你受了伤。”

似乎看清了花泽类神色里带上的淡然和不悦,牧野杉菜难受得捂住了嘴,懊恼得回答着,“对不起,花泽学长,我、我……你知道,我和道明寺的关系一直都是敌对的,我也没想到……”

虽然牧野杉菜有些语无伦次,但是花泽类还是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轻蹙眉宇,虽然他能够听懂牧野话里的深意,但却不代表他能够接受牧野这般没心没肺的想法。即使她和阿司的关系是敌对的,阿司为她受伤却是不争的事实,多问几句会很困难吗?

花泽类心中对于牧野杉菜的为人有了想法,但是他从小培养出的贵族素养不会允许他将这份不悦摆在脸上,喜怒形于色向来是上位者的大忌。

淡淡地瞥了神色张惶的杂草小姐一眼,花泽类洒然地转身离去,临到了楼梯口时微微滞步,清新自然的嗓音响起,“牧野,有时间的话,和我一起去看看阿司吧……”

“花、花泽学长?”难掩惊愕的表情,牧野杉菜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委屈,可惜背对着杂草小姐的忧郁王子并没有看见她不爽的神色。

随着花泽类再次迈起了步伐,牧野杉菜咬咬牙,想着只要能和花泽类呆在一起,就在去见见那个讨厌的大少爷又怎么样!为了花泽学长,拼了!

想着,牧野杉菜握紧了双拳,乌黑的眼睛一亮,提步就追了上去……

……

英德学园,f4休息室,

呈半环型包围着玻璃茶几摆放的沙,带着古典英伦风的优雅情调,沙上随意摆放的几个棉质抱枕为整个家具的风格平添了几分柔软和可爱。

“痛痛痛!总二郎你轻一点!”

赤|裸着上身让西门总二郎上药,因为西门手上的力度过大,道明寺司疼得呲牙咧嘴。听到道明寺司喊痛,西门的表情相当无奈,尽量放轻手上的力度,径自摇头埋怨道,“阿司,你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干嘛为了那棵杂草出头,人家丹羽大小姐的鞭子可不是那么好挨的啊!”

话音落下,犹自还赤|裸着上身的道明寺大少爷漆黑带蓝的眼瞳闪烁了起来,单纯的大少爷心里也有了疑惑,他当时为什么要为她挡鞭子呢?

当时?当时?他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道明寺司的眼神有些复杂了,沉寂在回忆里,他只记得他看到丹羽琉月手中一挥而过的赤红鞭影,牧野杉菜那个杂草眼神里闪过的惊恐情绪,还来不及细想,一个冲动之下他就已经挡在了她身前,代替她受了伤……

不等单纯大少爷思考出自己当时心中的真正想法,下一刻因为西门上药的动作,嘴里再次疼得抽气了起来。即使西门手中的放柔了力度,道明寺司还是吃痛得吸气。泛着雨后芬芳的晴空后,从窗户里洒进的阳光给少年矫健的身躯渡上了一层浅淡的光晕,蜜色的胸膛上划过了一道暗红色的鞭痕,一股破坏的美感从健康里肌理蔓延而出。

坐在沙后吧台边眯眼品酒的美作玲晃了晃手中的高脚玻璃杯,杯中的酒红色的香槟随着动作摇曳,一撩邪魅的红,美作玲磁性的嗓音充满了蛊惑的意味,“阿勒,总二郎,听起来你挺了解那个‘丹羽大小姐’的?”

话音未落,道明寺大少爷明显带着疑惑的眼神也放在了自己同伴的身上,西门总二郎收拾好药箱,无奈的语气里一如既往得彬彬有礼,平光眼镜下一双狭长的眸子里溢满了斯文禽兽的韵味,摇头解释道,“其实我也只是听闻过这位丹羽大小姐的风声,丹羽家和西门家是世交,我爷爷和已过世的丹羽爷爷几乎是有着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而在丹羽爷爷去世之后,两家的关系虽然没有了之前的亲厚,说到交情还是有那么几分的。关于丹羽家的事,爷爷有时候也会和我们念叨几句……”

“听我爷爷说,这个丹羽大小姐丹羽琉月确实是现在丹羽家主的掌上明珠,但是因为她之前都定居在法国,所以日本的上流社会并没有流露出关于她的任何信息……”语气稍顿,西门总二郎的眼神里突兀地闪过一丝晦暗的精芒,“当时爷爷并没有怎么跟我们叙说丹羽家的事情,他只是极其严肃得告诫我们一定不能得罪丹羽琉月,爷爷说,她的背景比我们的想得还强大……”

“背景强大?”不知想到了什么,美作玲黝黑的眼眸微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