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僖拿出算盘,叮叮当当算下一通,计算着程老板到底花了多少钱,这一算倒是将她狠狠吓了一跳,加上红包,竟然不下三万块。

“等等!”

这种说辞显然不够充分,即使再充分,也不会让程坤放了她。

程坤抬手抚摸她的侧耳的乱发,摸够了往后别到她的耳后。

房内十分幽静,曹佳僖的耳膜里却晃荡着嗡嗡嗡的电磁声。

“有恙还是无恙,你不是最清楚么?”

斟酒夹菜后坐下,佳僖以帕挡脸,已经数次偷瞄斜对面的男人。

她将人拉了起来,且拉过凳子,两人并排贴肩坐好。

佳僖趴在软趴趴的怀里,蹭了蹭玉蝶的脖子,她的身上很香:“好是很好啊,可是姐姐,你不该抱我,应该去抱男人”

又过了些时日,曹玉君买了两个十五岁的少女,还有两个八九岁的女娃,当着几人的面一言不合就抽佳僖,杀鸡儆猴般的使用。

两人在客厅肆意的做了一回,曹玉君仅着着失了形的肚兜给他们两个端炒花生和白酒。

他揉了两下便去解自己的裤腰带,白色的亵裤掉到地板上,解完自己的又去解曹玉君的。

“坐到椅子上,把腿分开放在扶手上!”

曹玉君恨自己的母亲,恨这些利用她的女人,所以面上乖巧听话,心里却不把妈妈的话当一回事。

沈青驾车往后走,顺便去成岳中学把少爷接回家。

莲生正等在校门口,里面白衬衫外面套着蓝色针织的毛衫,领口打着黑色的绅士小领结。

他长得唇红齿白的,吸来无数女学生围在周边叽叽喳喳的同他搭话。

莲生见到自家汽车停过来,拼命的从女学生的胸脯里往外挤,满脸通红的坐上副驾驶。

沈青嘿嘿直笑,伸手揪了他的脸:“看来以后不用担心你找不着女朋友了。”

莲生扭头避开,揉自己的脸,然后抱紧书包道:“大哥哥,老师讲的我都听不懂”

沈青注视着前方的道路,手贱的拍他的脑袋:“听不懂不要紧,关键是学习态度。干爹要是知道你这么用心,肯定会高兴。你再让他帮你请两个家庭教师,这些都不是问题。”

到了程家,沈青把孩子推给保姆,龙行虎fuguodupro步的涌去书房,告之干爹人没接到。

“没接到?”

程老板诧异的瞪眼:“什么叫没接到,人去哪儿了。”

沈青偷着乐,一板一眼的回道:“也没说去哪儿,就说是赎身走人了。”

程老板哟呵一声,顿时从书桌后站了起来,取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他走到窗台前,伸出食指拨弄水仙花的白嫩的花瓣:“谁给她赎的身?”

纵使他自己不关注曹佳僖,但平日的席面流水,金银财务以及钱票,都是得了他的准许才去弄的,不管怎么说,外面的人都应该知道小曹是他的人,难道还有人打她的主意?或者说,她利用他的名头傍上了高枝?

程老板正要赞这小娘皮手段高,沈青连忙补到:“说是她自己赎的身。”

程老板扯下花瓣,在手里揉成了泥巴状溢出汁水,唇角上扬着甩到窗外,回身洗手。

在沈青的服侍下擦干双手,他平淡的问道:“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钱?”

沈青略略掐指:“大概三四万的样子。”

这点钱对于程老板当然不算多,只要他愿意,随意送人一只鸽子蛋的戒指,都不止这个数。只是程老板此刻心情不是很好:“还以为她真的懂事,规规矩矩的,怎么离了金楼,也不同我告之一声把我当什么?”

程老板不觉得自己是在钻牛角尖,他向来有面子,骤然这么被一个毫无存在感的小玩意儿弄得失了面子,实在是令人记忆深刻,不得不去追究。

曹佳僖同玉蝶外出吃了顿西餐,两人锦衣玉袍的去电影院看了场电影,之后又去酒店喝了两杯。

玉蝶依依不舍,佳僖送她回去,玉蝶不肯:“就让姐姐去你的公寓看看,以后我也好来找你呀。”

佳僖无奈耸肩,扶着姐姐的肩膀将人带回家。

果然玉蝶不肯好好告别,才入门呢,便楼上佳僖的脖颈,踮起脚尖亲她的唇。

佳僖扶稳了她的腰,配合着张开唇边,迎接她的带着酒香的舌头。

玉蝶浑身发软的靠在橱柜上,佳僖低耳凑过去含住她的耳垂:“姐姐,想要了吗?”

玉蝶推搡着佳僖的肩,低声呜呜哭起来,越哭越伤心,脸上的妆全都花了,她心里很委屈,她爱上佳僖,可是佳僖不爱她,纯粹把她当好姐姐。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色鬼嘛?”

佳僖也有些慌,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赶紧将玉蝶扶到床边,又冲去洗手间拧了热帕子出来。

她抬起玉蝶的脸,只见她满脸通红,失望之极地看着自己:“我在你面前,真是丢份丢大了,行行,我也不讨你的嫌,这就回去。”

说着她再怎么劝也非要走,佳僖只得打电话叫了计程车,再送玉蝶回金楼。

佳僖心里记挂着玉蝶姐姐,然而镇日都是很充实,马记珠宝典当行生意好的很,外间雅致,里面有两间办公室。

一间是她作为账房的专属财务室,一间是经理室,在往后有一间休息室,是员工吃饭休憩的地方。

佳僖干完自己的活儿,便随着陆经理在外间看店,将店内物品熟识泰半后,陆经理要是有事走开,她也能顶上一阵。

这日,陆经理发了胃病,躺在经理室睡大觉,佳僖在柜台后清理今日的流水清单,审核物件和价格。

门童忽而喊了声欢迎光临,一对儿衣装体面华丽的贵人从外而进。

“世林哥,是你说要送我玛瑙首饰的呀,今天该兑现了吧。”

男人一身定制西装,腰窄腿长,长刘海将生发油全全往后梳去,露出一张线条流畅的白净俊脸。

这人乍一看没什么特点,皆因五官太端正,气势倒是十分明显。

他的视线仿若总是高高的,从上往下睥睨,一切都不会看在眼里,更不存在丝毫的善意,偶尔的一瞥中充满了锐利的锋芒,此刻正流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ps:粗长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