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心里恶意的想着,只是面上丝毫没有露出半分。毕竟自己家今天来是有事要王荣发做,也不好太过冷淡了。

而且十一点半就开始坐台的,现在快十二点半了还没开饭,因为前面还有一台空着,王荣发一家还在门口等着呢。

车子直接开到了肖玉凤家的楼下,在左边电梯房的第三栋。

“你,你,谢文你别太过份啊。有什么话你就好好说,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肖小月真是生气极了。

到了肖小燕店里,大过年的竟然还有几个人在抓药吃。其中,就有一个沈帅风。

“是啊,阿公,就这一破石头,你干嘛还藏在那么隐蔽的地方啊,有什么时候秘密没啊?”谢文也是提出了大家想问的问题。

“哎,那这间房子以前是谁住的呀?”谢文又问。

“那个是瑞兽来的,不是什么简单的动物。听老人家说,以前做这个老屋的祖先是个大人物呢,不过也不知道是了为什么,竟然跑到这山旮旯做了这么一栋大房子。”肖小月纠正了谢文的说法。

肖小月走进大堂,谢文抱着小玲走过来问:“阿月,阿妈说让你叫大家吃饭了,在饭厅那边摆了两台,你去叫了没?”

肖小月至今还记得小姑的女儿,王丽表姐小时候每年来这边的时候,都会哭闹一场,嫌弃这嫌弃那的。那会肖小月家穷一些,要什么玩具都是自己做。

肖承健一看肖母叫人了,笑容加深了些,“呵呵,阿二的老公转来了,都好少见哦,那么本事,在外面发展的几好吧?”

“哦,好吧。”肖强感觉到姐夫好像有点心事的样子。也没敢多费话一溜烟跑去搞个人卫生了。

“这个确实也是,口感和外面的完全不一样的。今天吃的鸭汤真是好美味啊。”谢文对此也是报以赞同。家里的鸡鸭全是自家放养,吃米饭长大的,外面的饲料鸡真是完全不能比的。

最后,两人终于把这只难整的鸭子马马虎虎拔干净了。扫尾的工作就交给了肖父,把鸭子全部洗干净,掏出内脏后,就要全部拿去用大锅煮熟,还要适当加盐。要一直煮几个小时,慢慢的把鸭子煮熟。锅里的水也熬出了香味,等在一旁的肖强,早就迫不及待的放进米粉做烫米粉吃了。鸭汤配上米粉,真是绝佳的搭配。如果再加点葱花,那简直就是美味呀。

阿公唯一的遗憾就是年轻时候没能参加抗战。当年,本来阿公已经报名参加抗美援朝战争的了,后来是他堂伯去到市里把他拉回来,不让他去参战。虽然是民族大义在前,人人都以参军作战为荣,可是他堂伯就是不让他上战场,战场上都是九死一生的,也许这一去,就真的回不来了。

肖强又凑到他姐身边,指着肖小月手上的石头问:“二姐,你哪捡的东东啊,怎么乌七抹黑的呀。”

“是啊,我刚也在做着来着。唉,还不是听到有人说,你家阿二是离婚了,所以才不回婆家的,我说怎么可能呢,前不久我才刚见你阿二的老公的。一看就是老实样,哪里可能会和阿二离婚哦,那些人真是瞎说哦。”凤四婆恨恨的回道。

这个儿子就没一天让自己省心的,现在又不知要干什么,居然一开口就要三十万,家里又不是开银行的。孩子他爸做个副镇长也是循规蹈矩的,没敢越雷池半步。偶尔有求上门办事的,也是在能力范围内适当的帮一点,从没有狮子大开口的,做些违反组织纪律的事。而自己开个超市,也是要周转的呀。三十万也不是没有,只是这孩子从小给宠坏了。以前就玩过一辆十来万的车,后来给玩报废了。摩托车更是换了不知多少辆了。整天也不务正业,和一大帮狐朋狗友见天不着家。现在拿钱也不知要干什么。

肖小月心里也是有过埋怨的,其实当时自己读书还是可以的,文科基本上是在年级的前几名,就是理科太差,拖了六分后腿,才没有考上重点。如果继续读下去的话,最起码打工那几年,自己也不会因为文凭太低而走了许多弯路,一直只能做个最底层的打工妹。

“我当年出了港深,然后一直兜兜转转的又去了广州,平时好少和同学联系哦,嘿嘿,那你呢?”肖小月一语带过自己的经历又反问他。

“什么哪高就啊,也就混口饭吃而已。”路西虽然说着谦虚的话,神色中却难掩得意。

小两口满心期待的希望在老家安稳的迎接小生命的到来,却忽略了水土不服和风俗习惯不一样的诸多问题。

回到家,明柏五已经等着了,肖小月没休息太久,就开始为他诊治,还是和前两次一样。只是因为他的偏瘫时间久了一点,里面的淤血夹带着毒素只能排出不能直接化开了,这次因为能力的增强。已经可以把整个手臂的神经血脉里的淤血毒素全部清除了。

沈帅风在床上躺了一会,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可以去韩德雄药店打探消息啊。想到这,他立马穿鞋出门。也不管他妈在后面喊他。骑了他的太子摩托就出街去了。

这大叔一听,说的倒是蛮正确的嘛。顿时态度也认真起来,问肖小月应该怎么治。会治的话帮忙给治一下啊。

回到家,阿公最激动,不时拉着问这问那的,肖小月抱着小玲和肖母也是欢喜的围着肖强。肖小月让小玲打招呼,不过小玲不认识她舅舅,只是愣愣的看着他,眼睛扑哧扑哧的样子好像在说“这是谁呀,老是摸我。”小模样逗的肖强可喜欢了,老想伸手来抱。还是肖母赶他先去吃完东西再来逗细妹子,这才打发走他。

肖小月把事情的大概都告诉了她姐,当然异能的事是不能说的,只说是自己学到的,也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才给人治的,没想到就治的有效果了。

肖父让他回去等信,看看天色也开始暗了,就收拾工具从园里走出来回家了。打算明天继续干,这片园子围栏整个修补过来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呢。

大家看此情景,七嘴八舌的想发问。只是肖小月好累,摆摆手坐在凳子上休息了一会才缓过来。

好不容易等到快十二点了,两口子才兴高彩烈的回来。明柏五积攒了一上午的火气顿时直往外冒,“还知道回来啊,怎么不再多嬲一下,这么早转来作什么,是回来看我死没死吗?”

阿公瞥了肖小月一眼“行啦,看你那小样,我还不知道你,你还在为你阿妈骂你的事介怀,是不是?”阿公一语说中了肖小月的心思。

很多老人家住了一辈子农村,临老了都是想落叶归根,在老家安度晚年的。

肖父和肖母还是有点半信半疑的,肖小月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只等有机会的时候再实验给他们看了。最起码现在已经给他们打了个“预防针”。让他们有个心里准备,对肖小月以后会给人治病没有惊讶和怀疑。

一听这声响,肖小月就知重头戏来了。只不过由于肖小月站的位置太过偏了,只能隐隐约约听到秀菊叔婆用一种很特别非常有律动的声调,代供奉的神位传下神旨来。

还是肖小月觉得太晚了,明早谢文还要搭车,怕影响到他的睡眠,就停止了话题,叫谢文睡觉了。只是两人手握着手,舍不得这刻的温情,默默凝视着对方不肯睡去。真想让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啊。最后两人还是不知不觉睡去了。而黎明也悄然而至。

小吃吃的太饱,中午都不怎么想吃饭了,草草扒了几口,小玲上午已经喂了一次奶,中餐则让肖母带着喂米糊糊,两人无事一身轻,也不想睡中午觉,吃完后就出门外去溜溜食了。

肖小月伸出右手使劲指挥,也没把暖流给憋出来,试了十来分钟,还是没有。然后,她想到那口泉水池,接着她又偷偷跑到泉眼边,伸出手去感应,可是还是没动静,倒是伸进水久了,冰的她的手发麻,只好放弃继续感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