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那你去视察店面怎么办,你自己不用开啊?你就给我买过一辆吧。”沈帅风心里想着,妈那辆才几万块的国产车,怎么能和人家那宝马车相比啊。

同个队的肖荣淼明天嫁女儿,肖母吃过饭后,就拎了十来个鸡蛋和一封红包去回礼了。一般这边的风俗就是哪家嫁女儿,如果有摆酒的话,那家人就会提前给每家封一个红包,表示会摆酒,到时要来喝喜酒。大家收到了红包,也是要封回一个红包或者又带些鸡蛋去回礼的。如果没有摆酒的话,一般就可以不送。这次因为肖荣淼要摆酒,所以,肖母已经提前收到一个红包六十块钱,所以她又封回了一百块的红包给主家。

只有肖小月,从来没有叫过自己的花名。有人叫自己花名的时候,她还会说那些人不要这样取笑人。每次她叫自己的名字都是字正腔圆的“路西”两个字。那么大方自然,没有夹带一丝嘲笑意味的声音。如同一抹阳光般,照进了自己满是阴霾的心里。

这块两片折在一起的面板就从折叠的那边开始切,切成一个个像手指连着巴掌状的,差不多两手指宽的块状,如果把折在一起的两片面板从中打开,两边是相连的,里面的横条就是一条条分开的。就是用这些横条圈成各种各样的图案,再用油一炸,就成炸拉米条子了。一咬上去,酥酥脆脆的,别提有多香了。小时候小伙伴们还会拿出自家做的出来互相比较,看谁的图案更好看呢。

“嗯,好呀,那你和家里好好说一下吧,今年我们都不回去了,等宝宝大些了再回去。”肖小月交待着谢文。谢文说知道了,再说了几句注意身体之类的话就挂了电话了。

肖小月先用暖流感应了一下。发现右手神经血管损伤的还挺严重的,里面都积满了淤血,只是时间还不是很长,还没有变黑结块。疏通起来也不会太费劲。

后来那个女孩拿了沈帅风的几万块竟然就玩消失了。这事把沈帅风打击的,倒不是为了那钱,而是伤到自尊了。而他妈还说是那个女孩子本来就看上他的钱才同自己好上的,就更郁闷了。

这下肖小燕可不干了,老妹是她好不容易请来坐诊的,以后可是当自家店里的活招牌的。可不能让第一个人就不相信打退堂鼓了,她立马回击道:“帅风古,你站边去吧。这是我老妹不错,不过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我老妹没有两手的话,我能请她来坐堂吗。”

刘伟给几个人压在床里动弹不得,传来闷闷的声音“不就说了相亲吗,把我压在这,压死我了,给我起来。”

“真唔痛了哦,呵呵呵,阿月妹真真好厉害哦。”肖聪走了一会感觉到真的不痛了,欢喜的呵呵直笑。阿平伯母也一个劲的对肖小月三个人表示感谢。

就肖小月现在的能力,虽然这几天因为锻练了一下,暖流变大了一点点,只是对于成年旧疾的顽固病症估计是没有能力立马下手的。目前治疗明柏五的病都只能一点一点的治,还是因为他的病情积累的没那么久,里面神经血脉堵塞的没那么严重,才能有效果的。

肖小月还没出声,肖母就开口拒绝道“阿五古,大家都这么亲的。实话说我也不知道我二子会不会,而且她又不是专业的医生,万一没帮成,就对不住你们哦。”肖母很是精明的故意先这样说。

他坐在厅里沙发上,越想越不对劲。明明那天是阿月妹自己答应的了。而且也治疗的有效果啊,他亲眼看着黑幽幽的淤血排出来后,他的手掌就能握的了。怎么就不能治了呢。

现在却不得不接受现实的残酷。当今社会做好人真的太难了,要担负的也太重太重。不可否认,如果肖小月继续给明柏叔公治病的时候真的失手了,可能真是要承担很大责任的。

突然发现门口慢慢挪进来一个人,肖小月一看,竟然是刚才大家谈论的主角明柏五叔公,只见他左臂向里弯曲着,左手掌不自然的微卷,拖着僵直的左腿一步步挪着进来。

肖小月用棉签蘸着浓茶水先把伤口清洗干净后,就直接把云南白药倒到伤口处,然后用右手捏在脚踝处轻轻揉捏着,状似要把脓头给挤出来。实则是指挥着暖流围着伤口处缓缓流动。

肖小月看了看估计得有上百人吧,屋前屋后到处是人,有主动帮忙招呼的,也有主家请来煮饭菜的,有各自聊天的。排队添香油钱的队伍都排了好长,肖小月目测前面起码有二三十个人,后面还有继续来着的人。

中午的菜照样很丰盛,和昨天谢文回来第一天差不多,有客家酿豆腐,梅菜扣肉,猪肉丸汤,猪皮炒萝卜,水煮白菜,当然还有一只老母鸡汤,累了一上午,大家都吃的特别香。

一街逛下来,谢文手里提了一大堆东西,吃的东西有糍粑,豆腐脑,包子,麻糍,还有些水果,用的则是宝宝的湿纸巾,小手帕,小围兜,还买了玩的小铃铛和小手鼓给宝宝。也给老阿公买了鞋子帽子和几双袜子。总之算是逛的心满意足了。

到了七点,谢文终于坐上了回家的车,因为订票的早,所以位置比较靠前还是个靠窗的。心情不竟一阵激动,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开始打量周围。

于是,肖小月借着给小龙擦红药水的同时,指挥着暖流透过右手指,轻轻摸在小龙头上的大包上。暖流顺着手指到达小龙的伤处,就开始疏通淤血,恢复表皮底下的软组织。

一夜好眠,连小玲一晚上也是安稳的舒睡。一次都没醒来叫吃奶呢。早上起来,肖小月感觉浑身轻松,做月子落下的背心痛似乎感觉不痛了,睡眠不足引起的头疼也没有了。

肖小月急忙从水中拿出右手,却惊奇的发现手上一滴水都没有,还是干干的,而且一点也没感觉到冷意。

这口泉眼已经有些历史了,据说从这个小村的祖先刚搬来的时候就已经有的了。石槽也是天生天长的,像一个勺子一样,特别神奇。而泉水更是香甜可口,这一片山脚下的十来户人家,有好几户同宗的人家都是接这眼泉水饮用的。

于是就走出门外去散散心,顺着比较少人走的山脚小路慢慢走着。突然她想起了,上次泉眼石槽里那块只有拳头大但是又好重的石头。按理说一块这样大小的石头应该好轻的才对,但是这块石头却费了点力气才拨开的而且还是压在了那颗神奇的珠子上面,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吗?到底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