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伟恩无心商场,却醉心绘画,奈何资质平平,只在国家美协挂了个虚职度日。没有艺术家的天赋,却有艺术家的脾气,斯伟恩将雪澜认作女儿之前已经连生三女,当时其余几房都抱着有趣的心情准备看他的“追仔大戏”:家里头的生不出,不会找外头生吗?可他偏偏不如他们愿——去做了个绝育手术。既然无人继承,一房人干脆彻底远离家族生意,主要靠家族基金的份额过日子。

斯杰生与斯墨同年,不像自己那个软蛋老爸,斯杰生能力出众而且心思深沉。一张斯家典型清秀的脸搭配格外尖瘦的鼻子和下巴,像条阴恻恻的响尾蛇。不过不管他是蛇是人,终逃不过他斯瑞的手掌心,现在先由着他发光发热好让二房内斗,到时想要削他权力,只要他这个家主决定将信托公司与人合并就是了。一旦合并,企业控制权就不是一方说了算。

“如果你不把人娶回来,斯家这个当家位置我也乐得给了你二叔。”母亲威胁道,母亲为丈夫和儿子守着这个当家位置,数十年来无所不用其极,现在竟然为了那个未成形的胎儿竟然要威胁放弃?斯瑞叛逆的话还没说开,一向威严的母亲竟然跪下了,披头散发,疾呼:“枝叶不茂,教子无方,无颜面对斯家祖宗!”一头竟要撞上旁边的实木高柜。斯瑞妥协了。他一生唯敬佩自己的母亲,不忍母亲如此伤心。

“哎呀,臭哥哥。”女孩不情不愿地坐下,知道此路不通,只好两腮鼓鼓地生着闷气乖乖照做。

倒不是女孩懂得玩吊着男人胃口的白莲花把戏,而是她实在害怕破处后斯瑞更加肆无忌惮,已经被养得娇娇嫩嫩的未成年少女哪敢这么小就开始轮流应付俩狼虎般的父子?特别是斯瑞,当他压着她猛干时就模模糊糊地不时提到那些多男一女的浪荡戏码,如果她真被玩开了,谁能保证这个变态老男人不会为了刺激让别人一起弄她?而斯墨则是另外一个极端,他无时无刻不想独占她,从身体到灵魂,他绝不会让别人染指女孩,如果他知道自己父亲……海伦打了个冷战,不,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女孩还小,也没有人教过她应付男人的招数,她只是本能地贪图现在高雅精致的贵族生活,哪怕是金丝雀,也是娇养在金笼子里的玩物,而不是为了钱卖给谁都可以的野鸡。

“真的不要试试巴国美女?你女朋友不是让你戴着贞操锁来的吧?”帕罗看了眼还在尽职诱惑的艳舞女郎,这小子来了那么多次,一次也没让女人陪。

“不要弄下面了,爸爸,好热,好痒。”她记不清那叫阴核,只感觉到肉穴里的滑液涌出一波又一波,本该无感的后穴现在菊花口又热又痒地,似乎还在翁动着想要东西狠狠插插才能止痒。因着男人的大腿支撑,女孩的下身赤裸地虚坐在阴茎上,红黑肉棒借着丰沛的淫液在女孩的两个嫩穴外来回滑动,两个贪婪的小肉洞都蠕动着想吃肉,流着水浇湿了整根肉棒外还湿了一圈床单。

这一切还在继续,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腐化堕落的淫事。哥哥未表白前,海伦的直觉就告诉她,与爸爸的事尤其不能向哥哥泄露半分,她不能让哥哥失望,竟哥哥是唯一爱她的人。斯瑞也不可能让斯墨知道,他知道这个比他还倔强的儿子一心一意地爱这个妓女之女,所以儿子在家的时候,他尽量不碰女孩,实在想找女孩发泄也小心不留身体痕迹。

男人舌头刺入汁水淋漓的花道,湿热的嘴含着整个小小的阴户一吸,把女孩的魂都给吸走了。只见她圆润的乳弹了一下,绷直双腿,短促地尖叫,眼里一片迷蒙。然而未真正得到缓解的肉欲在高潮过后更加汹涌,女孩被欲火熏得头脑发热,她迫切地拉起男人的大手揉搓酸胀的大奶同时无意识地挺胯,用湿热的肉穴去套撩人的大舌。

“海伦的身体比发情的母狗还淫浪啊,以后得吃多少男人的鸡巴才饱啊,嗯?”

“不是的,啊,好热啊……”

“还说不是,你看你里面咬得多紧啊。以后够胆背着我们偷吃的话,老子一定把你剥光扔到街边,让路过的男人一起插烂你的贱逼!”斯瑞粗鲁地羞辱着少女,“啪”地扇在女孩的巨乳和乳头上,涨红的乳房又痛又痒。

“老爷,”莫管家万年不变的沉稳声调随着敲门声打断了失控的激情,“少爷回来了,想见您。”

少女吓得脸都白了,马上抿紧刚才还在浪叫的小嘴,挣扎起来。老男人先是一惊,但马上荡开了嘴边的笑纹,刺激。“进来吧。”少女美目圆睁。

“父亲。”沉重的梨花木门一开一合,斯墨进入前厅,恭敬地打招呼。自己的父亲心情应该不错,这么早就在家享受半户外泡澡。

少女坐起来整个身躯埋入男人赤裸的胸膛企图躲起来,肉贴着肉,粉白与古铜,斯瑞能感到少女的颤抖。养父女二人与年轻人之间仅隔着落地窗帘,只要,只要斯墨掀开哪怕一条缝……少女不敢想象。

“怎么突然回来了?”男人音调平缓,竟还低下头咬住少女一颗仍硬挺的奶头。有力的牙齿撕扯着尖端往外拉,然后稍稍松开用唇包着吸,用舌压着乳晕舔。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一边被人玩弄着敏感的丰乳,精神和身体都被强烈的感觉冲击着,少女终于忍不住哭出来了,眼泪像断了的珠链一样。

“想早点回来准备生日宴,我怕海伦不懂具体礼节。”年轻人找了个拙劣的借口,总不能对自己的父亲说因为挂念情人吧?斯墨有点不好意思,心不在焉地错过了阳台的动静。

“让老莫为你准备些点心和浓茶送到书房,我马上过来。”老男人自己也忍不住了,终于大发慈悲,先打发儿子出去。斯墨也不想面对衣衫不整的父亲,马上应下离开卧室。

“爸爸太坏了!”落下心头大石,小女生难得不怕斯瑞的威严娇嗔埋怨。

男人粗黑的鸡巴和子孙袋都要爆了,从后大力地抓揉着女孩的乳球,将阴茎从后擦着肥嫩的阴唇立马就干了起来。

海伦感到那带着凸纹的热铁把腿间的嫩肉和那肉唇中的阴珠磨得几乎着火,本来因为惊吓已经略干的花户,马上又流着水蠕动着要把圆大的龟头吸进嘴。

“并紧一点。”男人蛮力地划拉插干,终于在那方寸之地释出了欲望。

失去支撑的女孩无力地跪坐到地上,男人将半软的阴茎塞到女孩的嘴里,女孩泪眼迷蒙,无意识地吸吮孽根上粘稠浓腥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