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鼠怎麽会有个这麽牙尖嘴利的弟弟?韩东炫窘得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年职场的历练让他很好的保持了克制,淡然回应,“不必客气,我工作上是祈总的助理,但生活中却是拿他当师兄来尊敬和关心的。师兄工作忙,很事情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有些事情我看见了,想到了,就忍不住帮他做了。要是让你们觉得困扰,那倒是我的不是了,请包涵。”

许嘉宁怄得差点把自己舌头吞了,妈的,这也太邪门了,送个礼居然还撞车了?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这下还有什麽好说的?

“呀!我们丫丫真可爱!”

人事专员当即也表示可以,白熠臣立即让毛小麦著手准备了,还特别对新人们宣布,“这是可以带家属的,有男女朋友的都可以带上,回头都在小麦这里报个名就是。”

但当时小白鼠根本没想那麽,他只觉得自己喜欢祈康之,如果要生宝宝的话,那还不如就干脆结婚了,自己正好也拿到张长期饭票。

有人痞里痞气的搭上这男人的肩,“你不是打算勾引他的麽?怎麽这麽好心把人放走了?”

居然说他在想齐人之福?该死的家夥!他以为这是什麽年代,还能娶妻纳妾的?他还说,要马上去找个,那是不是在他身上留下吻痕的家夥?

已然濡湿而焦渴的地方正无比盼望著被充分的填满占据,成熟的身体充分的知道,怎样的姿势,才能带给他最爱的销魂蚀骨。

“你掉这个了!”

虽然心里还有些怨念,但在工作时间,白冰山还是非常认真负责,不掺杂过私人感情的。

唔唔……小白鼠此刻无比想让那个讨厌的弟弟自动消失,好成全他和老公恩爱去。可是那个不识相的弟弟,硬是在车旁,两只眼珠子瞪得快要冒出火来,也不挪动分毫。

许嘉宝绞著手指头,脸怯懦的推卸责任,“是……是嘉宁带我来的。”

许嘉宁隐在幽暗的角落里,监督著他哥的举动。

“耳朵!”丫丫吧嗒吧嗒使劲努动著小嘴,面摸著自己的小耳朵,面冒著她学会的单词。

果然!祈康之眼中闪过抹精光,这事他可不知道!小舅子摆明了是想撇下他吧?“行了爹地,让嘉宁他们准备吧,差什麽,回头再跟你说,我先去忙了啊!”

“我怎麽知道?”放下马桶盖冲水,许嘉宁坚决不肯把门打开,面好整以暇的对著镜子洗漱,面幸灾乐祸的道,“总之我去接到你,人就是这样的啦。衣服还算整齐,但之前在哪里,又跟少个男人鬼混过,就只有你自己知道喽!”

“你……你怎麽来了?”许嘉宝抖著嗓子问,不由自主的就把眼光习惯性的往後头瞟。

光裸的肌肤圆润而饱满,在手底下的触感就如温润的羊脂美玉,让人爱不释手。径直寻到他胸前的敏感处,用力揉捏著两朵娇嫩的小花,那明显时常被人爱抚的地方立即挺立起来,似乎在邀请著人的进步侵犯。

古有兵法三十六计,在现代社会,想要赢得场爱情,同样需要斗智斗力。

出了包厢,就是大厅了,客人不少,当著这麽人的面,祈康之也实在不好做什麽,就随他去了。

祈康之摇头叹息,“小东,你不要这麽贴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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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纯鼠意外双性生子23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他提到的andy原本是白熠臣手下个得力干将,在创意和美工方面都有不俗的表现,只是人各有志,在高薪的诱惑下,去了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

“我来说!”慕容烈高高举著手,蹦出来发言,“这些人物吧,说起来萌也不够萌,帅也不够帅,有点中不溜、两不靠的感觉。”

小姑娘很听召唤,红得耀眼的裙子映著她娇嫩的小脸上,兴奋的绽开如苹果般的笑容,迈著小短腿,高高举著两只小胳膊就扑了过去。

等到祈康之离开以後,那笑容依旧凝结在他俊美的脸上,不曾散去。

红头发?太普通了。

“有问题麽?”白熠臣不苟言笑的斜睨著他,疑问句的语气里,却透著肯定句的不容置疑。

“疼……”

呜呜,虽然明知道只是安慰的话语,但许嘉宝听著心里还是好过了。把头埋在爱人的怀里,哭得加哽咽难平。

“今天,面试得怎麽样?”晚上把小公主伺候得睡著之後,祈康之立即连上网络,跟小白鼠聊天。

他弯下腰,作势欲给人擦鞋。那女孩却把他把拎了起来,大方的把穿著精致黑牛皮高跟鞋的只脚伸到那男孩面前,“踩吧,我这也是新的,他踩了你,你再踩我,这不就打平了?要是还觉得亏,你再踩他两脚,这总该够本了吧?”

咪咪尼尼:你算了吧!你当上班是打游戏啊?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老实在家呆著,别给就业大军添堵了!

从前,他什麽时候喂丫丫吃过饭?他只知道,自己吃完饭後,就习惯性的抓把花生瓜子开心果去看电视了,有时丫丫吃完了跑过来,就带著她去花园里玩会儿,那时祈康之应该就在独自吃著这样微凉的饭菜吧?

等著水开的工夫,姚日轩抓了把瓜子在那儿磕。祈大画家笔未下,看著眼馋,抢把过来,还理所当然的找了个借口,“你给我磨墨!蓝袖添香,夫唱夫随,这才有意思。”

受教了。等到两夫夫回家的时候,米面鲜橙,鱼菜姜糖统统搬回家了。

“等等!”祈安修把儿子手上已经冷了的包子接下,另从厨房里端出盘热的来,顺便拿了瓶泡在热水里保温的鲜奶,“这有热的,干嘛吃冷的?那冷的会儿我热热再吃。”

听著洗手间哗啦啦的水声里夹杂著大小的咯咯笑声,祈康之宠溺的摇头笑笑,这父女俩都爱玩水,每回洗澡没有大半个小时绝对出不来。现在小白鼠住的地方虽然没有浴缸,但肯定时间也短不了,所以他决定也先去洗个澡,回头再跟小白鼠强调安全的重要性。

所以这回他很认真的听了,还问祈康之,“你能不能给我写下来?我怕忘了。”

再疼爱子女的父母终有天也会撒手而去,再深爱的夫妻即便不是因为情感,也有种种身体或是意外而可能无法白头偕老,到那时,让许嘉宝怎麽办?

至於是什麽道理嘛,这个就要保密了。总之,祈康之是万分期待看那只小白鼠接下来到底要怎麽办。

许念恩真有些不忍心看儿子已经开始发绿的小脸,干咳了两声,转移了话题,“至於丫丫,她在祈家住惯了,暂时还是放在那边。宝宝你要想她了,随时可以过去看她。至於她的抚养权,等你们离婚时再说。不过宝宝,有点爸爸必须要提醒你。在这两年里,你必须拥有自己独立的收入去支付丫丫的生活费,否则的话,到时你定争取不到丫丫的监护权。”

……

不过路上,左右瞄瞄,爸爸和爹地都没有开口问他为什麽回来,就直接把他拖回了家。桌上的饭菜都凉透了,却没有动口。

为什麽说他是晃晃悠悠的?因为小白鼠的两条腿就跟不是自己似的,个劲儿的打著哆嗦,连在那儿都是抖啊抖的。

呜呜,许嘉宝其实早就意识到上当受骗了。可是怎麽办?已经越爬越了,要是不跟白冰山爬到山顶来,他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