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美目半睁着,娇喘着问。

跟秋雨相处时,他的欲望没有那么强,主要是由于秋雨还小,不象白菊吸引力那么强,再加上秋雨跟他有点象兄妹,虽然彼此有过肌肤之亲,唐吉也没有想过立刻占有她。他还有一种顾虑,怕秋雨不答应,那样他会受不了的。因此,二人一直维持着良好的关系。

小兰好会夹,每动一下,都是韵味无穷。那是一种什么功夫,真是庙后边有个洞:庙透了。这种感觉是在白菊跟秋雨等人身上没体验过的。小兰虽非处子,对自己也算不错,这辈子有这样的尤物相伴也是艳福无边。

唐吉望着黑门,问道:“里边在干什么?谁在打架。”

二人较上劲了,谁也不想先完蛋,都发挥出生平最好的水平,最终还是小兰挺不住了,将暖水浇在唐吉的gui头上,唐吉咬着牙不射。

许福回答:“也有关系,也没有关系。”

唐吉大声道:“没有就是没有,你就算杀了我,我还是没有。”

当他下楼时,被老板娘叫到一个房间里,老板娘悄声问:“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谁?偷人家什么东西了?看刚才那个家伙那副凶相,见到你一定会杀了你。”

白菊从没叫人这么挑逗,东方霸追她时可不敢对她无礼,为的是要给她一个好印象,而白菊向来也是自爱的,因此她纯洁得象一张白纸。

接着说:“小吉,你过来,给我帮个忙。”

说着一腿绕到凳前便要坐下。

愣了一会儿,他还是把剑谱包好,揣入自己的怀里。他走出林子,跳上马,望一眼卧虎山庄的方向,心里一酸。他想到心上人不能与自己同飞,自己可能永远失去她了。那种痛苦使他想一头撞死。再想到义父,也不禁伤感起来,义父对自己恩重如山,自己却对不起他老人家。幸好,那件事他不知道,否则的话,还不给活活气死呀!然而,那事也不能完全怪我呀!

男的见她动人,忍不住心里发痒。他望望前边的树林,轻声说:“雨妹,要不是情况特殊,咱们就进树林子去。”

唐吉听得美呀,放开林芳的嘴巴,于是林芳可以随意浪叫了。自然林芳不敢叫得太大声,她怕传到别人耳朵里。

唐吉不想浪费宝贵时间,当他的手指在xiāo穴里抠了不到百下时,他便将林芳脱个光光,自己也掏出rou棒,顶住那美丽的穴口,一使劲儿,唧一声进去半截。

顶得林芳啊一声叫,说道:“你的玩意好粗呀,要顶破我了。”

唐吉好不得意,伏下头去,嘴巴在林芳的乳房上乱亲着,一根rou棒毫不温柔地干起来。那里水分充足,双唇吸动,林芳已经寂寞多日了,突然被一只大rou棒插入,真如久旱逢甘雨相似。她再想到这只rou棒是儿子的,她感觉既愧疚又刺激。

那是一种堕落的快感。

这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唐吉看不到林芳的浪态,但他是可以想到的。林芳虽年过三十,但仍然保持得非常好,身体还是那么嫩,那么香。由于没生过孩子,那里还很紧呢。唐吉插得痛快,速度越来越快,插得xiāo穴直有响声。多年梦想,一朝实现,他激动得想哭了。

林芳被插得全身舒服,四肢缠住唐吉,大屁股又是颠又是筛,极力配合着唐吉的动作。那xiāo穴也在二人的激情中一收一放的,夹得唐吉的魂都快没了。

唐吉忘情叫道:“妈呀,你的小洞真好,它会夹人呢。”

林芳回应道:“小吉呀,你喜欢的话,你使劲干吧,我是你的人了。”

唐吉还有什么不满足呢?林芳是摆明了让他享受。唐吉攒足力气,每一下都插得很有气势,每一下都充满野性,那床在他的动作下呀呀响着,仿佛随时会倒塌似的。

唐吉也不争气,在快活的同时,没注意控制自己,结果还没有插到三百下呢,便一泄如注。林芳正当快活之时,这场面使她失望。

唐吉伏在林芳身上,说道:“妈呀,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太迷人了。”

林芳摸着唐吉的头,说道:“没事的,你一会儿就行了,你还年轻呢。”

说着话,林芳将唐吉推倒,她用手开始抚摸起来。到底是年轻人,不大一会儿,唐吉的棒子便硬了起来。

林芳欢呼一声,跨上去,抬高屁股,将那根热腾腾硬邦邦的玩意“吃”个尽根。当gui头顶在自己的花心上时,林芳舒服得喘息着,她简直要疯了。她摆动着大屁股,使花心跟gui头细细研磨着,每磨一下都令双方叫出声来。

这种极乐,是林芳在丈夫身上也体验不到的。

唐吉两手握住林芳的大nǎi子,下身上挺,rou棒一下下撞击着林芳,使林芳感受到男人的力量。她的屁股一起一落,用力套弄rou棒,象要把它套断似的。

不久,唐吉将林芳摆成小狗干事状,让林芳撅起屁股来,唐吉从后边干了进去。双手抚摸着肥美的屁股肉,唐吉得到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满足。这个女人真好,长得好,功夫也好,义父真是好福气。

那一晚二人不知干了多少回,直到实在干不动,才相拥而眠。那种恩爱之情,是至死难忘的。那个时候,他们都忘了彼此的亲人关系,只记得他们是一男一女,是最正常最自然的关系,是我需要她,她也需要我,不必受什么道德约束。

不过清醒后林芳还是心里不宁,这种关系是外人所不容的。再说唐吉还小,自己总不能真当他是情人吧。这之后,二人又干了几回。当唐云长从外边回来,二人就算断了,可其中的滋味使林芳每回想起来,都觉得甜蜜无限。

林芳在道路上痴痴想着,她根本不知道前边正有陷阱等着她。她更不知道她关心的唐吉也刚刚转危为安。

再说唐吉朦朦胧胧中醒来,只觉胸口疼得厉害。他睁眼之前,先闻到一股股淡淡的香气,等睁开眼时,却见自己处于一个华丽的房间。地上铺着毯子,墙上挂着字画,还有梳妆台,书案,书案旁正有一个青衣少女在低头绣花呢。

唐吉挣扎着想坐起来,但坐到一半又躺下了。那少女听见动静,忙放下东西走过来,嘴里叫道:“你快躺下,不动乱动。你的伤还挺重呢。”

声音甜美,还透着一点稚嫩。

唐吉一打量她,大约十五六岁,长着圆溜溜的黑眼睛,红嘟嘟的小嘴巴。她正微笑着,露出两个小酒涡来。

唐吉轻声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少女站在唐吉的床前,唐吉能看到她的隆起不高的胸脯,那是两个诱惑性的突起,显示着它明天的所能达到的高度。

少女也瞅瞅唐吉,说道:“这里是文姑娘的闺房,她对你可够好的,把自己的房子都给你住了。我们都没有这样的福气。”

唐吉啊了一声,说道:“是文姑娘救了我,真是太谢谢她了。她现在在哪里?”

少女答道:“堂主有了麻烦,文姑娘就赶去帮忙了。”

唐吉脱口问道:“她有什么麻烦?”

话一出口,不禁想到,人家有什么事怎么能告诉我呢?我毕竟只是个外人。这样问跟傻瓜一样。

果然少女回答道:“什么麻烦,我们这些小人物怎么会知道?等文姑娘回来你可以问她。”

唐吉面露微笑,问道:“还没有问小姐姐芳名呢。”

少女嘻嘻一笑,说道:“我叫小绿,是文姑娘的丫环。”

唐吉说道:“原来是小绿姐姐,谢谢你对我的照顾。”

小绿两眼顾盼生辉,说道:“要谢你谢文姑娘吧,你别谢我,我只是奉命照顾你的,没出什么力。”

唐吉问道:“我昏迷多久了?”

小绿眼珠一转,嗯一声,说道:“你已经昏迷两天两夜了,文姑娘天天来看你,我看她人都瘦了。”

唐吉听了心中温暖,心道,在这个谷中除了小兰对我好,就是文姑娘了。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说道:“小绿姐姐,你们为何叫她文姑娘,而不叫她小姐呢?”

小绿听了,面露得意之色,说道:“我们文姑娘在教里地位极高,除了教主,就数文姑娘跟堂主了。连那些什么护法都排不上号。文姑娘是我们教主的徒弟,人人都得敬她。她对我们这些下人最好了,不肯称小姐,只准叫姑娘。别人对下人连打带骂的,文姑娘不轻易打骂我们的,是个最好不过的人。”

唐吉点头道:“不错的,文姑娘不止人好,相貌也是很美的。”

小绿嘻嘻笑道:“那还用说,我们这个谷叫‘群仙谷’,最美的两个女人就是文姑娘跟武堂主了。”

唐吉还没有见过那个堂主,不过想来也不是个可爱之人。她那么好淫,长得再美也是无用。女人不自爱,就是天仙也被人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