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福回答:“也有关系,也没有关系。”

唐吉问道:“什么东西?”

当他下楼时,被老板娘叫到一个房间里,老板娘悄声问:“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谁?偷人家什么东西了?看刚才那个家伙那副凶相,见到你一定会杀了你。”

唐吉站起来,说道:“白姑姑,这不好吧?”

接着说:“小吉,你过来,给我帮个忙。”

这天早上他从一家客栈出来,到对面一家包子铺吃包子。一进铺子发现人好多,环视一下周围,差不多所有的桌子都满员,看来看去,只有一张桌子上有一个人。唐吉心说,我就坐那里好了。

愣了一会儿,他还是把剑谱包好,揣入自己的怀里。他走出林子,跳上马,望一眼卧虎山庄的方向,心里一酸。他想到心上人不能与自己同飞,自己可能永远失去她了。那种痛苦使他想一头撞死。再想到义父,也不禁伤感起来,义父对自己恩重如山,自己却对不起他老人家。幸好,那件事他不知道,否则的话,还不给活活气死呀!然而,那事也不能完全怪我呀!

跑出三里多远吧,再往前是树林。男的见雨妹已微微娇喘,便说:“雨妹,休息一下再走吧。”

二人较上劲了,谁也不想先完蛋,都发挥出生平最好的水平,最终还是小兰挺不住了,将暖水浇在唐吉的gui头上,唐吉咬着牙不射。

小兰高叫道:“好人儿,你干得我上天了。”

说罢嘴唇在唐吉脸上乱亲。

唐吉在听觉跟触觉双方面的美感下,实在坚持不了了,才将滚烫的精华射入小兰的làang穴里,烫得小兰啊啊啊连叫数声,小嘴张合着,美目半闭,象要在最美的状态中死去一样。

双方穿好衣服,小兰又腻在唐吉怀里,不住夸奖:“唐吉,想不到你的功夫这么好呀,你一定玩过不少女人吧?”

唐吉摇头道:“哪有的事,我玩过的女人远没有你玩过的男人多。”

小兰拧一下他的脸蛋,娇嗔道:“你别瞎说,本姑娘可是正经得很。”

说着脸上做出淑女的神情,看得唐吉忍不住大笑。

这时只听一声冷哼,声音虽低却很清楚,强劲。唐吉急忙推开车帘去看,只见一个姑娘骑马走过,看其身影也知道是谁。

小兰将他扯回来,又象粘糕一样腻在他身上,娇声说道:“看她干什么?她就这个样子,总象是从冰窖里出来一般。”

原来那人正是文姑娘。

唐吉搂着她的细腰,见她脸上满是云雨后的满足跟绯红,看去美得惊人。唐吉在她的小嘴上亲了几下,问道:“你的功夫不错,是男人都会喜欢你的。我来问你,那个文姑娘的功夫如何?”

小兰斜视着唐吉,反问道:“你说的是武功还是床功?”

唐吉嘿嘿地笑,说道:“这个时候我会提武功吗?”

小兰瞅瞅唐吉,忽然笑起来,笑得别提开心了。唐吉摇摇她,问道:“有什么可笑的。”

小兰指着唐吉的鼻子笑道:“亏你还是玩女人的高手呢,难道你就看不出来文姑娘是不是姑娘吗?”

唐吉默然回想文姑娘的一举一动,沉吟道:“她倒真象是处女呀。”

小兰吃吃地笑,说道:“她本来就是处女,连头发都没没被男人碰过。”

唐吉肃然起敬,问道:“你们要带我到哪里去?你们哪里处女多吗?”

小兰回答道:“到你去哪里,现在不能告诉你。不过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们那里的成年处女少得很。那里年轻的美女一百多人,处女不到二十人了。怎么的,眼馋吧,不过我想你是没机会的。”

唐吉一笑,说道:“你误会我了,我哪有那么荒唐的想法。”

小兰望着他,说道:“我可没有说你荒唐呀,再说男人嘛,要是不想玩女人,那算什么男人呢?就真你有那想法,那也没什么不好呀?哪个男人不想跟处女玩呢。只是这些处女是有主的,而且她们都归文姑娘管的。”

唐吉好奇地问:“这个文姑娘是什么人?好象比你们地位高的。”

小兰脸上露出不满之色,说道:“那是当然了,她是我们教主的徒弟,而我们只是堂主手下的奴才,你说那能一样吗?”

唐吉这才明白为何这些女子对文姑娘那么敬重,原来跟教主有关系呀。唐吉又问道:“你们都不是处女了,为何文姑娘还是?难道是因为她特别正经?”

小兰笑了笑,在唐吉的肩上打了两拳,骂道:“你这个没心肝的,你是拐着弯骂我不正经呀。”

唐吉连忙陪笑道:“哪有的事,我只是随便问问。”

小兰顿了顿,说道:“我实话告诉你吧,这个文姑娘本来有个相好的男子,在一次跟江湖人士的火并中死掉了,从那以后她就很少笑过,总是忘不了她那个男人。”

唐吉感慨道:“原来她这么不幸呀。”

小兰又继续道:“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她虽然不说,我也能猜得出来。”

唐吉问道:“难道还有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吗?”

他对这个文姑娘有了兴趣。

小兰幽幽地望着他,说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你要是泄露出去的话,我会要了你的命。”

说到这时,小兰的脸上有了煞气,仿佛真要杀人一般。

唐吉连忙保证:“不会的,我这个人嘴最严了,要是说出去的话,我一定不得好死。”

小兰压低声音说:“是这样的,我们教主想让她当小老婆,她嘴上不说什么,心里是不肯的。”

唐吉故意问道:“嫁给教主有什么不好?那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

小兰哼道:“你这话一定言不由衷,我跟你说吧,换了是我的话,我也不愿意呀。”

唐吉问道:“难道你们教主有什么不好的吗?”

小兰悄声说:“别的我就不提了,单提年纪吧,你想我们教主都六十开外了,而文姑娘才二十岁,教主能当她的爷爷了。”

唐吉点头道:“这就难怪她不开心了,你们教主真是异想天开,哪有师父娶徒弟的,这不是乱套了吗?”

小兰正色地说:“在我们通天教里,教主就是皇帝,他的话就是圣旨,没人敢违抗的。文姑娘得嫁给教主,这事都要三四年了。”

唐吉微笑道:“这可怪了事了,要娶就娶,不娶就算了,为何这事要搁置三四年呢?”

小兰回答道:“你有所不知,教主这几年不在教里,这事才拖了这么久。”

唐吉问道:“他哪里去了?”

小兰摆摆手,说道:“这事你别问,对你没好处的。”

唐吉知趣,不问教主的下落了,只是一脸艳羡地感慨道:“你们教主真是艳福无边呢,那把年纪还能给文姑娘当新郎。”

小兰格格地笑道:“何止给文姑娘当新郎呀,我们那里的那些处女都是教主要的,不然的话,为何没人敢动呢?”

唐吉听得直咂舌,嘴上说:“厉害,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