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睿握住他细窄柔韧的腰肢,湿润的顶端抵住那轻颤蠕动的洞口,顶蹭几下,缓缓插入。

“我那天……你知道我心情不好,所以就由着我胡来?”余睿摸摸宴锦书肩头的齿印,“下次别这样了。”

“呀,是挺帅的,你猜他对面那老女人和他什幺关系?”

文武连揍余睿两拳。

女人拿下黑超,望着余睿,双眼微湿,“小睿,是妈妈啊。”

“好啊,你等着吧。”宴锦书走到办公桌前,按内线叫秘书进来,转身看他,“你要待在这里等我下班还是回家?”

餐桌上,余睿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宴锦书左手,担心他衬衫袖口的纽扣崩开,会把传家宝露出来。

敲俩鸡蛋放俩香肠,简单做了两碗面,端着上楼,一看,人不见了。楼上楼下找个遍,没个活人,刚下楼时在楼梯口遇见的卷毛助理也消失了。

余睿压他身上,沉默着动手剥他睡袍。

余睿脱他外套,“宴公子!”

太快了,根本来不及看清他的动作,更别提闪躲或抵抗。

余睿瞪着眼看他。

“反正不是用拳头。”宴锦书又亲他一口,“睡吧,晚安。”

“这会儿余睿了,不小刺猬了,嗯?”

余睿侧头一看,见一对情侣手牵手站人行道上咬耳朵,时不时往这边瞅,表情很给力。车窗贴的单向膜,余睿肆无忌惮,愈发凶狠起来,猛顶猛插,将宴锦书肏得浑身酥软,吟叫连连。

“好了,走吧。”

他妈走的时候余睿已经十五岁,很懂事了,他没哭没闹,对他叔婶说,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儿子,然后,拿了书包上学了。

宴锦书在他脖子边蹭蹭,闷笑一声,“谢谢。”

余睿丢开手机,拿下宴锦书的手,握在掌中,喉结滚动两下,光是握着这手他就硬了,“回来了啊。”

“哥,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老板只给你放半个月假,哪够呀,你和他说说,最少也得一个月啊。”

余睿凑到他耳边,压着声音磨牙,“你昨晚不是答应我要开除他吗?”

“哎,疼!”宴锦书蹙了下眉,“肯定青了。”

手一抖,打火机掉地上,余睿凶狠瞪了一眼过去,“别瞎鸡巴叫!谁是你老公?”

宴锦书睁开眼,仰头看余睿的喉结,接着看他下巴,那上头有刚冒出来的青色胡渣,伸手摸上去,比板寸还扎手,“当我的助理可不轻松,365天无假期,24小时待命,叫做什幺就要做什幺,你可想好了?”

这没什幺奇怪,该项目为毅宏集团开发,宴锦书是毅宏首席执行官,董事长的亲儿子。自家的东西,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你他妈急着洗澡干什幺,老子的精液能毒死你吗?洗洗洗,把伤口都洗了,没消毒呢!”

余睿鼻子冲天,“哼!就你这小身板,再来俩都没问题。”

“好好好,不洗。”宴锦书抽了张湿巾给他,“擦擦,那钱多脏啊。”

余睿怔愣,“什幺?”

宴锦书往余睿手心里蹭蹭,声音软绵绵的,“被欺负没事,有你保护我啊。”

余睿见他摇头,莫名有些心软,“我又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你都夸我鸡巴大了,大了哪有不疼的,疼一会儿就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