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等着吧。”宴锦书走到办公桌前,按内线叫秘书进来,转身看他,“你要待在这里等我下班还是回家?”

宴锦书翻身,两腿大长腿往他腰上一盘,“你帮我穿。”

敲俩鸡蛋放俩香肠,简单做了两碗面,端着上楼,一看,人不见了。楼上楼下找个遍,没个活人,刚下楼时在楼梯口遇见的卷毛助理也消失了。

余睿摸摸他手掌两侧被磨红的地方,“摘不下来了,我刚是硬套进去的,你就戴着吧,多好看啊。”

余睿脱他外套,“宴公子!”

话音落下,一人猛地欺身上前,挥拳捣向宴锦书头部,宴锦书偏头躲过,不退反进,脚下疾行两步,腰身猛然后折出不可思议的幅度,右手神鬼莫测往那人膝上一拂。

余睿瞪着眼看他。

余睿一手夹烟,一手摸他大腿,“你舍不得踹我,我也舍不得断你,扯平了。”

“这会儿余睿了,不小刺猬了,嗯?”

“哎!”明显察觉到体内那根棍棒的变化,宴锦书一手摸到后面,揉捏两颗卵蛋,接着掐他根部,“不来了,看电影去。”

“好了,走吧。”

于是宴锦书一觉睡到晚上七点,醒来时皱眉狠拍额头,掀了被子下床进书房给文武打电话,十分钟后出来,到露台,坐余睿边上,扫了眼烟灰缸里堆成小山状的烟头,伸手拿过他手中的烟,放自己嘴里。

宴锦书在他脖子边蹭蹭,闷笑一声,“谢谢。”

妈逼,撩完就跑,有种别回来,老子干不死你!

“哥,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老板只给你放半个月假,哪够呀,你和他说说,最少也得一个月啊。”

不愧是他宴锦书看上的男人,帅炸了!

“哎,疼!”宴锦书蹙了下眉,“肯定青了。”

余睿缓了会儿,将宴锦书扛回主卧,进浴室,洗完澡又扛出来,往床

宴锦书睁开眼,仰头看余睿的喉结,接着看他下巴,那上头有刚冒出来的青色胡渣,伸手摸上去,比板寸还扎手,“当我的助理可不轻松,365天无假期,24小时待命,叫做什幺就要做什幺,你可想好了?”

“你喝酒了?”他闻到了酒味。

,“你他妈急着洗澡干什幺,老子的精液能毒死你吗?洗洗洗,把伤口都洗了,没消毒呢!”

余睿关门,反锁,干脆利落,“干!”

“好好好,不洗。”宴锦书抽了张湿巾给他,“擦擦,那钱多脏啊。”

宴锦书关了火,侧身靠在流理台上,略仰着头,花里胡哨吐着烟圈儿,“好干也不给干。”

宴锦书往余睿手心里蹭蹭,声音软绵绵的,“被欺负没事,有你保护我啊。”

余睿恶狠狠掐了烟,将宴锦书从床上扛起来,大步往浴室走。

“你都夸我鸡巴大了,大了哪有不疼的,疼一会儿就爽了。”

“哎……没事,没什幺了,就这样。”

大白天的,周围都是人,不好下手,于是余睿选在晚上,在宴锦书从夜总会出来,一个人走向停车场的时候。

余睿也疼,可他现在就需要疼,喘着粗气,低头咬住宴锦书脖子,腰下疯狂挺动起来。

“嗯……啊!啊——!不要这样,呜啊!好疼……啊,啊——余睿!”

宴锦书忍无可忍,就在他打算将人踹翻的时候,脖子上一阵湿意传来,有温热的液体落在上头,悄无声息沿着颈侧向下滑落。宴锦书盯着天花板怔愣几秒,两手抱住余睿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蹙眉咬唇,默默承受他给他带来的痛苦。

在无尽的疼痛中煎熬了二十几分钟,余睿总算射了,宴锦书松了口气,双臂无力地垂放下来,虚弱地喘着气,“混蛋,这回真要被你肏死了……”

余睿抬起头来,见他脸唇惨白,满头冷汗,心中一惊,视线往下,见他肩膀伤处仍在淌血,手臂、胸膛、腹部,也都染上血迹。一股凉意顺着脊背直冲头顶,余睿猛地变了脸色,“怎幺回事?”

宴锦书没力气坐起身,拿膝盖顶他一下,声音低哑,带着虚弱的喘音,“出去。”

余睿慌忙抽身退出,这才发现他下身也流血了,伸手一抹,满掌鲜红。

沙发上都是血。

余睿瞪大了眼,浑身僵硬,他的脸色变得非常可怖,语无伦次,“我……刚才……对不起,我只是……我不知道……”

“我知道。”宴锦书露出一个笑来,轻声安慰他,“你别怕,我没事,只是身体有点小毛病,嗯,就是出了血不大容易止住,你把我电话拿来。”

余睿拿了手机递过去,手都在抖。

宴锦接过手机,打电话给文武,简单说明情况,挂了电话,朝余睿张开手臂,“抱抱我吧,好冷。”

余睿起身找了条毯子将宴锦书裹住,紧拥在怀里,低头亲他毫无血色的唇,满脸心疼和懊悔,“对不起。”

“接受你的道歉。”宴锦书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