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话不说,将她拉走,世人眼中,她就成了他的人。
“哼!”
闲王听后摇头笑笑,“罢了,留一两个守着便是,其余人都撤了,本王瞧着也不过如此,即便皇兄真的疑心我,也断然不会派个纨绔过来。”
风轻染在梓汐被押走后便命人将风轻逸的尸体抬到了大堂,随即让人绑了田如海与艳娘。
知道他秘密的人死了,于他来说没有坏处。
文章是她写的,笔下所有人、所有背景都出自她的手,除了不可避免的剧情偏离轨道外,其他一切都还是在掌控中的。
“这是怎么回事?”
也就是说,很多即将发生的事情她都会知道,如果自己去改变了,会不会引起她的怀疑?
“田管事不会想要杀我灭口吧?我可不是风轻逸,不会混迹赌坊,而且我刚刚也与茗香说了,过来找轻染,你说要是我两个时辰没回去,会怎样?”
周身杀气隐现。
“是,萧五小姐,请吧。”
“当真?”
梓汐点头,“没错,闲王的大本营就在这灵山上,而花神庙,只是通往灵山的一个隐秘通道而已。”
建花神庙,是为了送更多的人到灵山上去。
毕竟每年花神节,来祭拜的人甚多,没人会留意去了多少,又回了多少。
至于每月逢一送吃食,也不是送给花神,而是送给大本营里的那些人。
由此可见,刘德贵与闲王是有勾结的。
慕容离十分震惊,却并未表现在脸上,他只是深深的看着梓汐,似乎在权衡她这话的真假。
若是真的,他当立刻修书回京让圣上派兵来剿,若是假的,他擅闯灵山,那就是大罪!
为今之计,只能先行进山一探究竟。
但外围有皇上派的重兵把守,要进去,很难!
梓汐似乎知道他的顾虑,不紧不慢的提议,“我不知道花神庙的的通道在哪里,但只要花神节的时候多多留意各府官员的下人,想来能够有所收货。”
真是郁闷了!
她下笔写这段的时候,也只写风轻染给慕容离指了灵山二字,其余皆是慕容离自己查探,具体过程并未祥写,所以她也只知道这么多。
至于为什么要留意各府官员的下人,那是因为造反并非易事,瑶池城乃至整个锦州的大小官员基本勾结在了一起,否则,哪里能有闲王的诸多方便。
刘德贵命人上绿柳庄要带走田如海,却被风轻染拒绝。
风轻逸是风国公府的大少爷,田如海是国公府签了死契的奴才,风轻染要自己惩治田如海,刘德贵也无话可说。
而上京派来接风轻染的人大多是姨娘朱氏的人,一踏进大堂便瞧见风轻逸的尸体,自然悲愤惊怒。
风轻染面上戚戚,内心冷笑,命人将田如海押了出来。
“钱嬷嬷是姨娘身边的人,自来也知道该如何处置,便交给你了。”
钱嬷嬷是瞧着风轻逸长大的,虽然他好色贪酒、爱玩爱赌,但终究还是姨娘的心肝宝贝,如今说是来瑶池城见见灵山花雨的壮观,哪知还未见着,就先枉死,心中自然怒火滔天,恨意横生。
见得田如海,直接命人上了板子,二十板子下去,见人昏厥,便使人端了热辣椒水,一盆泼下去,只听得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别庄。
风轻染静静的瞧着,眼中并无波澜。
上一世,田如海如何残忍的虐待死茯苓,她一丝一毫都不敢忘,这一世,她要让他千倍万倍的还回来。
“钱嬷嬷,我有些乏了,先回屋了。”
场面太过残忍,她不是看不下去,而是怕茯苓吓坏,索性回避。
反正依着钱嬷嬷的手段,田如海别想死得太舒坦。
慕容离将梓汐带回了闲王府,入了他的院子,进了他的房间,命人准备晚膳、热水。
府中下人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私下里却讨论的热火朝天。
“以前只听说离世子放荡,没想到是真的,连萧家的五小姐都不放过。”
“离世子长得这么好看,我倒宁愿”
“呸,也不瞧瞧你长得那样。”
“就是,你们瞧见萧五小姐了没有?那可真是个美人啊,比咱们家郡主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