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下面的小嘴儿有没有想了。”手已经到腿心摸上了肉穴,触手就是滑腻的。把她腿分开,跨坐在他腿上,杨二掐着细腰就想入进去。

他手心和唇舌都是烫的,背后山石微凉,媚如呆愣楞地还没有闭上眼睛,他的脸这样地近,细碎的光斑在他肩上散落的发丝上滑动着,有些眩目。

“今日姑娘戴这对儿罢。”玉秋取了一对粉色碧玺耳铛出来。“极衬你的。”

傅霄看她还轻颤着,自己握住粗胀的肉屌开始撸动,媚如的娇喘声和他渐渐粗重的声息交织在一起。

她心中柔情百转,面上只是眨了眨眼,看着他的侧脸。

“老夫人很挂念您。我也问过了安毅,事办得也差不多了。主子您在这种地方待久了始终不便,事情一了就早日回京罢。”

牙齿轻轻咬下去,舌尖绞着奶头,口里一吸,媚如浪叫着夹紧了他的腰。傅霄一时握不住她的屁股,重重拍了两下才继续吃着奶子。

如意楼里的丫鬟私下如何淫乱是没人管的,可从来没有人能有了孩子的。况且一旦有孕,大半年都不能伺候男人,这让楼里上上下下精气充足的男人怎么过日子?女人一旦有了儿女,少不了为他们打算,要是为着这个和别的人争风吃醋使些手段来绊住男人的脚,规矩还要不要了?为这个缘故,虽然上头从来没说过要把有了身孕的丫鬟春娘怎么样,下面的人也不敢生出来,托人或者直接禀上去就把孩子拿掉了。

杨大往后靠着,就让她这样坐在肉棒上肏穴,自己静静享受着媚肉按压的舒爽滋味。等玉乔腰酸得动不了了,扭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杨大才掐着她的腰上下抛起来,入得又深又重,玉乔把手放在小腹,每次落下去,都能摸到他硬硬的鸡巴在里头眼角有泪滴下来,玉乔摸到水珠呆呆的。

一步步走进去,伸手让玉乔为自己更衣,还是忍不住往他那儿看。傅霄在浴房里走了一圈,正在打量那个特制的木椅上。媚如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下就感觉脸烫了起来。

媚如耳朵尖红得透透的。他这样看着她,从里到外都藏不了一点东西,一瞬间媚如以为他看到了那些羞人的绮思。

到大厨房用了午饭,去房管事那儿领要用的一应器物,傅霄才带着东西到了媚如住的倚红院。玉乔已经在屋外等着他了。

我怕什么呢他现在最多能做的也就那些了,还能怎么样?换成别人一样要做的。媚如这样告诉自己,努力不把腿心濡湿放在心上

弄得她受不住地呻吟,“啊嗯哥哥肏得好舒服,啊媚如要不行了,轻些啊”

媚如被灌得失神,瘫软在他臂弯里。

敲了两下,就有人来开门迎他。是她身边粗笨些的丫鬟玉秋。他简单两句说明了来意。

傅霄自然拿出一套编造好的说辞,那些男人当然尽信了,也不多问。能跑来做这个的能有多大本事?大多也就都胯下那物还行。现在他们在意的是怎么留下来配给春娘。

“虽是老了,毕竟半辈子都在院里待着。那屄保养得好,还不松,水也多。年纪大了更爱年轻阳刚的身体,在床上什么都使得出来,肏着比那些没调教过的小娘子还舒服,只那奶子经不得老,松垂了一些。”

回楼里以后纵使有那么多美穴,邹大公还是丢不开手,每旬都要来肏她一两回,还说她那屁股越发骚浪了,走路都能晃出波来。下头一群帮工问他要了好几回,不是他拒了,早就被送他们屋里,在那脏乱的大通铺上被二十几个人干穴了。

“说得没错,你们以后一用那秘药,还得天天来找爷爷给些精水。这会儿伺候好了,以后穴痒了,保管顶弄得你们满意。”

吟翠那边一人嘬着美乳,一人扛着玉腿斜刺着就把肉棒干了进去,把她舒服得直哼,叫道“爹爹把女儿的花芯子都顶着了”,“女儿要被大鸡巴操坏了”。

光是想想奶子就又涨了,巴不得杨家兄弟用大手狠狠揉捏才好。不过也没关系,就这样挺着,晚上的时候再让他们拔出玉势,瞧瞧她的肉穴大半天都好好夹着那话儿,再好好疼爱才美呢。

大公在红木椅上落座后,媚如端正地在春凳上坐好,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等他开口。

忆起这事就胸中气恼,一下子从玉乔背后覆上去抓住一对美乳揉捏,重重捻了下还肿着的茱萸,惹得她轻声吸了口气。灼热胀大的阳物卡在肥翘的屁股中间,来回挺动。

滋味渐好,他不时捏捏肥臀,用力抽动肉棒,慢慢感受这美穴的滋味。

天渐渐黑了,玉乔玉秋看时辰差不多了,相互点头致意,一个去取玉乳霜准备给姑娘按摩,一个轻手轻脚出去请嬷嬷来。

有两个丫鬟盯着,心里还有些放不开,也不得不轻移着步子走到涂药的木椅前,翘着屁股坐下去。

傅霄授意玉乔劝了劝媚如,说了些什么夜深不睡容色受损,久了脂粉香膏都救不回来这样的话,吓得媚如午间小憩也多补了会儿眠。

田管事急急地推门走到媚如面前时,她看东西都还雾蒙蒙的。田管事和玉乔交谈的话进了两句到她耳里,才算是清醒过来。

“不用麻烦,媚如姑娘跟我走一遭就行了。”田管事说着用袖子擦了擦汗。

玉乔看了自家迷迷糊糊的姑娘一眼,还没想好怎么应对,田管事又出言催促了。傅霄两个月来对她们是没话说的,这两日又把本定了午间歇息的她叫回来守着姑娘。他为人可靠,玉乔不自觉地信服。虽然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玉乔恍神间,田管事叫了等在门外的汉子进来,不耐烦道:“这样磨蹭误了事谁来担?总之她我是要带走的。”

媚如到底年纪小,看着管事的严厉起来不太敢逆着说,使眼神让玉乔安心。也不要那人来拉,自己站起来跟着出去了。媚如心想着离嬷嬷说的日子差不多了,且自己要去应付的是个掌权的大将军,横竖他们不会把她怎么样,但他们对玉乔姐姐这样的下手没个轻重,还是得顺着来。

玉乔看媚如走了,说不出地心慌,急步到次间摇醒玉秋,叫她快去给傅霄传话。玉秋茫然不解,但见玉乔姐姐难得显出的焦急心中没个着落,匆匆出门寻人了。

媚如在管教嬷嬷和管事的面前一向乖巧,但他们带她走的路线实在诡异,一路上她好几次都想问问是去哪儿还是忍住了。来到一个她从未来过的侧门,外头停了一架马车。

贵人家中宴饮延请春娘助兴,也是很平常的,到这时媚如也没觉得很不妥,安静地上了车。掀开帘子看到里面坐着的女人,她才刷地白了脸色。

她自己也是没有盛装打扮的,并不觉得眼前这个女子面上不带脂粉怎么样。但她隆起的小腹和车厢里的包袱、堆起的木箱,都指向那原本毫无可能的猜想。

媚如心头狂跳,扭头看到那个高大的汉子正紧紧盯着自己,便敛了神色坐下。疑虑恐慌渐次浮上来,一双手攥得紧紧的。

对面那女子见她呆呆的不说话,低头摸了摸自己凸起的肚子、仿似感觉到比媚如更多了一层倚仗。不无讥诮地说:“原来也没有飞上枝头做得什么凤凰,不过还是和我一起来伺候男人。啧,也不知道被喂了那么些东西,这肚子还能不能生?”尾音尖利,面容的一些姿色因着狠厉的目光变得可憎。

会和这个女人相处很长一段时间。这个认识让媚如打了个颤。

马车行得很快,媚如静静地侧头看着外面。可以依稀分辨出这是通往如意楼前侧边的路。吵吵嚷嚷的声音越来越近,其中间杂着女人的叫喊。不知道是心跳声还是风声太吵,媚如凝神去听也什么都分辨不出来。

对面那女人也听到了,紧张地听着那动静,没有再出言讥讽。

马车又转了向,远处的声音更嘈杂了,被林子滤得只剩嗡嗡的余音。

那声音渐渐低下去,媚如的心沉了又沉。

离散

皇上夺了肖战堂兄总领皇城禁军的兵权,由此以下将肖家众人都敲打了一番。道道流程下来,彻查位于肖家籍贯所在地、据说受其庇护的如意楼便延后了几日。期间望风而动的不在少数,可如意楼在千里之外,上上下下又少有人能揣摩出圣上的心意,大多只是在肖家这座高楼要塌之时推上一把。能把如意楼。这边情况打探清楚的,自然知道有傅霄在坐镇。

虽说去岁那场闹得算轰轰烈烈,圣上和他自小一块儿长大的情分是做不得虚的。轻易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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