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求你不要,呜呜”,不知道是真的吓到了,还是想让她放松警惕,梁灵犀突然画风一变,从满脸狰狞的野兽变成了小白兔,咬着嘴唇红着眼睛委屈可怜的痛哭起来。

变声器里传出声音,是一道嘶哑难听中年男人的声音。七月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如果被个肮脏的中年男人强奸侮辱了,我们不做作不虚伪的三少爷,会是什么表情。

“你,你”。

听到只有梦里才会出现的声音,让七月激动快速朝着他们的方向小跑了过去。

“红衣,今天四个小时跑了三十一个圈,速度比昨天快了半圈”。

用假鸡巴邪恶的拨着他的内裤,顺着股沟来回的滑,来到尾椎的时候还特意的顶了顶他的腰。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得僵硬,七月愉快的呵呵一笑,“看来你还记得它啊。是该记的,毕竟它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呢”。

说起微信他就气的他妈想爆炸,那个女人的微信名叫:干死你个贱货,用的是他被绑戴着眼罩时的脸像。多嚣张,多狂妄,她在嘲笑他,挑衅他。

“一根假鸡巴都能干得你发骚,你怎么这么贱”。

季七月冷笑的扔了鞭子,目光慢慢移到了床头摆放的性用品。

七月会让他如愿吗?他越不想出声,七月越是要逼着他淫叫,逼着他喊爸爸。

“怎么不喜欢喊爸爸?那喊叔叔吧”,男人们不是最喜欢禁忌角色扮演吗?越亲密的血缘关系,越是能刺激兽性的欲火。

强奸的过程很血腥,七月就像个恶魔,暴力的手段,下流的语言,狂风暴雨般的击碎了梁灵犀的身体和灵魂。做到一半时,她开始粗暴的给他灌酒,一瓶瓶廉价的高度二锅头不要命的往他嘴里灌。

没有喝下肚的酒,从他红肿的嘴巴里漏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流的全身都是。掺和了酒精的劣质酒很快就让梁灵犀醉的浑浑噩噩,七月将他手脚上的绳子解开,毫无力气的他,就像一只可怜兮兮被人玩残了的玩具娃娃四肢瘫软在地。

将他翻转正面朝上,掏出身上的壮阳药哗啦啦的往他软绵绵的肉棒上倒。

“三少,其实我们本该没有交集的。菲兮是赵一辰的未婚妻,和你有什么关系?他变心就变心吧,如果早点解除婚约,菲兮怎么可能去和赵家斗。为了保护他心爱的女孩,拖了菲兮五年的时间,五年啊,耗费了菲兮多少的青春。五年,他五少成了权势滔天的人,有能力保护心爱的人了。菲兮就像垃圾一样被抛弃了,让她成了北京城的大笑话”。

“难道她不该生气吗?她只是想挽回心爱的人,她有什么错?赵一辰让菲兮背着未婚妻的名分,等了他五年。你们知道菲兮付出了多少吗?赵一辰靠什么拉拢的言将军,是菲兮给他泡了一年的茶”。

“口口声声指责她爱的是赵一辰的身份。你他妈倒是说说,他赵一辰有什么身份值得菲兮爱?菲兮的程家哪里比你们差?”。

“你们兄弟情深,联合对外,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情深。你说,让你们互相残杀怎么样?相互猜忌,相互算计。然后,斗得鱼死网破”。

“你今天遭遇的一切是你的报应,拿人命当蝼蚁随意操纵玩乐,遇到比你更强大的人,会被玩弄被凌辱不是正常的吗?所以,你只能怪自己没有我强大”。

“你们真该庆幸的,红衣不准我杀人。不然,你们早就被我剁了喂了鱼”。

“现在也好,折磨,凌辱你们其实比杀了你们更有趣,更痛快”。

她就像压抑了许久,将心里的话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她笑,像个疯子般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

很快,涂上了药的肉棒慢慢站了起来。七月目光凶狠的盯着那根让她憎恨的男人恶根,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该如何是好,她越发控制不住心魔。如此下去,怕是要堕魔道了”。

轻叹的声音,在粗暴的性交喘息中,如同一条无形无相的丝线,在压抑血腥味冲溢的空气里轻轻飘荡。

太阳升起前的一刻,天是最黑暗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会遮掩住一切的丑陋和不堪。经历过最深沉的漆黑,黎明的光才会显得弥足珍贵。

北京的十月季,已经天气微凉,清晨的露珠被白雾蒙蒙的雾气遮盖住了。全身赤裸的梁灵犀是被冷醒来的,睁开眼睛的刹那,身体的疼痛也清醒了。他的喉咙已经严重嘶哑的发不出声音,手腕脚踝青紫破皮发肿,嘴唇的血迹已经干涸肿的变形了。

他慌张的爬动身体抱住了一旁的衣服,紧紧的,瑟瑟发抖的缩成一团靠着树。

突然,他呜呜低着头痛哭起来,痛苦,绝望,恐惧,身上的污秽,心里的肮脏,让他无法支撑眼泪汹涌而出,一起从内心深处破蛹而出的还有那破碎的自尊和羞耻心。

忙碌了一晚上,依旧没打断她四点出发跑步的习惯。重生后,她苛刻到变态的要求自己,迎着清风和朝露,她的身躯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毅力。红衣突然飘了出来,浮在半空中。

“七月,如今你体内有阳精,今晚子时你可要休息一晚?”。

“不用了,就今晚子时吧”,她抬起头朝她微微轻笑,“不用担心,那点疼我能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