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二丫,进来呀!”

现在得知唐德才的哥们有颗红色的镇魂珠,她一时就改变了主意,想要先去搞到那颗镇魂珠,然后,再回来继续培育季云阳。

“多什么多,以后你在城里上班,赚的比这还多,二毛说了,做的好一个月有二三十块呢!”

……

思忖了一会,唐欣脸上的惊讶变成了微笑,她点点头说:“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屏风上的女子,是唐二丫叫我过来给你送金豆子的。”

张翠花以为她睡着了,不满地嘀咕了两句,慢慢就沉入了梦乡。

“那样是怎样?”唐秋月有点没完没了。

发现她双眸紧闭,睡的还很沉。

珈蓝吸气凝神,盯着她看了一会,又摇头:“本尊看不出来是什么禁制,那个禁制印章很古老复杂,本尊解不了。”

“本尊名珈蓝。”蛇妖说。

张翠花扯过绳子就往唐欣身上绕。

见了城里的繁华,她就不想回乡下了,硬是求着她二哥托人找关系进了棉纺厂。

唐欣回神,笑着点了个头,城里她还真没去过,如果能去当然好,到时,去银行里把金豆子换成钱存上。

“妈,人家也没说要现在结婚生孩子,就是先处处,处好了才会谈婚事,结不结婚,还不一定呢,您急什么?”

张翠花嘴上在怼,心里却是高兴的。

张翠花忙捏着鼻子后退,嫌弃地道:“一边坐着去,身上熏死个人,也不知道洗洗换换。”

想着这次是自己不对,唐欣没有跟她硬刚,讨好地笑了笑:“妈,我去看奶奶了,奶奶留我在山上住了一晚,对不起,那天你生气,我就没说这事。”

唐欣又忍不住摸了一下他的头。

“不可能!”

唐欣眼神怪异地盯着他,心想,这小子不会是在墓室里沾上什么脏东西,鬼上身了吧?

可惜,都下山了,他却还是像个闷葫芦,一句也没有问。

王听到了太后的话,当即就命人修建红莲妖的衣冠冢,却是以王后的规格修建,而且,还违背太后的旨意封红莲妖为后。

话音方落,唐欣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完全没一点形象可言。

可媳妇儿的话,他又不能不听,拿着白羽毛正犹豫纠结的时候,唐奶奶提着一篮子野草莓走了过来:“聊什么呢?”

冒着寒气的玉石床上躺着个一动不动的男人,她心里一惊,皱眉问道:“他是谁?”

因住在河的源头,河源村便由此得名。

看见那八个字,唐欣心头莫名一跳,总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却又记不起来。

唐欣将脚踩在墙上,硬生生让直刺的桃木剑转了方向,挥舞着向一旁的青衣女鬼再次刺了去。

吃你妹!

难道她做的那个梦不是自己的,而是原书女配的?

白色蜘蛛丝被火一烧,顿时就断了。

不管怎么说,他也只是个12岁的孩子,怎么能让他冒险走在前面,要是出点什么事,她必定良心难安。

唐欣瞪他一眼:“你懂什么,那里藏着宝贝,别地没有。”

“我不是弟弟,你也不是姐姐!”

唐欣咬牙坚持了一小段,后来实在熬不住,在山脚下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朝前面还在坎荆棘的季云阳有气无力地喊:“累死了,歇一会。”

唐欣目送他离开,直到他的身影融入夜色再也看不见,这才收回目光。

“不用。”

十年后,师傅见两个孩子都长大了,也学了他的本领,然后,就放心地离开了。

有个懂道法的奶奶,孙女通灵应该也不算稀奇。

这事要让人知道了,多没面子!

就算她走到他面前,他也不看她,一直望着别处。

唐欣看到他那狼狈模样,笑的越发放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在田野间欢快回荡。

“你没有,不代表别人没有!”

话落,她捡起地上的扫把就扭身进了院子。

“好。”

“一条家蛇,有什么好怕的。”

丢人啦!

唐欣诧异地回头,一下对上了季云阳黑漆漆的眸子。

唐欣吃完早饭,拿了把椅子坐在院门口晒太阳。

可惜,好景不长,五年前,季云阳的父母一起牺牲了。

张翠花见她拿菜刀砍树,心疼的很,很怕那把菜刀被砍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