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王爷……这味道,很美味……”女人含住少年的那粉色龙顶,用那柔软的丁香小舌裹着那敏感的铃口,用那舌尖上的细粒研磨着那光滑的表面,汁水,已沿着唇角流淌而出,“唔唔——”微微蹙眉,身子颤了一下,只因自己身下那已湿润了的花唇,被少年那滚烫的舌尖挑逗了起来。

“王爷您,却也乐在其中不是?”此刻的晴空嘴角微微翘起,那极具风情的魅惑从嘴角里溢出,透出了平日里端庄时,所没有的味道。

起初,观看的人们还不甚了解,渐渐的,便安静地融入了这从未见过的脱衣舞中。可那个名唤雪樱的男人,却不知穿了多少件衣衫,一件脱了总是还有下面一件。但他那雪白的手,隐约露出的颈,却牢牢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他那银色的面具,突然被折成两半,下面的一半,被女人摘下,丢去了一旁。

“今夜起,你便名唤‘雪樱’,你的过去将化作一缕青烟,飘散而去。今后的一切,只记录和‘雪樱’有关的事宜。”

“恭喜宣王!”众人们都举着酒杯,向那上座上的人贺喜。

“啊啊……空儿好紧啊!”躺在她身下的绝色之人不断地呻吟着,菊花突然的空虚寂寞让他非常不满,可是同时袭击而来的猛烈吮吸却也让他酥了骨销了魂。

“噢,绝色你的美妙之处就在这里,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地勾人……”猛地往上摆动了一下胯,丁伍只当自己还在攻击绝色一般。

“抱抱我……爹爹……”秦空一边吻着绝色的颈一边用自己柔软的身子研磨着身下的人。

“啊……好……”床上传来的呻吟更是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爹爹怎能如此快地就感到快乐了呢?明明后面那张小嘴还没有被爱抚到的说……啊~这里,已经被蜜汁浸湿成这样了,爹爹怎能忘了这儿呢?”她伸出那葱白的玉指,一点一下地刺弄着他那粉嫩的菊穴。

“空儿……啊啊,吸啊……吸啊……爹爹的全是你的……都给你……啊啊——”声音都颤抖了,他如今抱着的就是他心目中的孩子。

“哦……”女孩还是只是轻声应答。

濒临死亡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孤寂、疼痛、绝望一点又一点地摧残着他的意志。他无暇顾及产婆会对他一样的体制发出怎样的鄙夷,如今,他只不过是如一个普通的母亲一样,经历着那一生中最痛的磨难。

而对于这个问题,丁伍终于抬起了头,望着葛亦琛。此刻,他眼底似乎闪过了一丝希望。

“孩子,到底是不是本大爷的?”葛亦琛似乎有些急躁。

他为何会突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