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看到那张图片,不禁被刺痛了。

她拒绝任何人用任何方式威胁贺程书,于是抬手按动扳机,在惊愕和错乱的阻止中,子弹擦过她的头皮,倪偿的耳朵一阵轰鸣。

最后一缕月光被乌云吞没,倪偿睁开眼睛就是无尽的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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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画画那些年,产出很多,她喜欢画风景和动植物,在后花园能坐一天,花鸟鱼虫,天真明快的颜色布满画纸。

倪偿约有三天没见到他。

“叔叔。”

她在他颈窝处请求:“给我读个故事吧。”

倪偿在他给予的性爱中回想他们最抵死缠绵那一年,她忘不掉,刻在骨子里的难以忘怀。

痛苦、愤怒。

她微张着嘴,还是愤愤的,贺程书已经五天没跟她讲过话,今天是第一次开口,声音发涩。

“家里只剩下我们了。”倪偿哽咽。

她以为贺程书还要来,等了会看他只是看,便大方地张开双腿。

她已经光了,还能是谁的。

贺程书以为在她这里,他永远不会有心虚。他推了下眼镜,用卫生纸擦拭桌面,倪偿眉毛挑起来,用脚丫踢他的腿,“你说啊,是不是?”

倪偿长叹一声,又开始低低地呻吟。

交合处隐蔽在他的裤链下,倪偿不想动,收拢夹紧,贺程书也忍不住握紧她的臀瓣。

“礼物no2。”倪偿说,“我赚钱买的。”

倪偿哭了。

商商

为什么突然就这样。

她到了,下身一片黏腻,都是她的爱液。

他抚摸她的侧脸,想给她擦去脏痕,擦了半天仍是不行,便将手帕拿出来,倪偿见了笑话他:“老古董。”

倪偿是被他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的,他还没躺下她便要黏在他身上,贺程书单手搂着她,抚摸她的脊背,最终将手停留在她的细腰上。

贺程书刚跟她缠绵过,手指绕过自己的黑发,笑道:“你怎么想要直升飞机,你要做什么?”

倪偿想起父亲,拉着他道:“有危险?”

贺程书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焰火,把她扔在床上扯开她屁股上的一块破布,把她拉到眼前,用唇覆盖上她的私处,倪偿只是过个口瘾,没想到真的有刺激到他,温热的舌尖触碰她的软肉时,倪偿浑身紧绷。

她酸楚地抹抹眼睛,在他眼角细吻,温存许久才看他离开。

她画贺程书有许多年了,目前没有一幅拿得出手的画作,等他回来用餐,倪偿就坐在一边照着他描绘线条,贺程书吃饭很优雅,手指握着筷子都很精致漂亮,她看入了神,贺程书道:“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他起身,搂着她的腰冲了冲身上的草药味,看她乖乖在他怀里抹着脸蛋,贺程书又将水关了,把她压在墙上掰开腿,扶着硬了不少的东西插进去,这次缓缓地,她一路低咛,扭了扭身体,他想操到最深,插到子宫时也没停,把她贯穿了。

倪偿嚼着,抬头看到他眼底深沉的神色,顿时酸涩到难以承受,她哽咽道:“叔叔,我以后都会听话的。”

“我想你那部分呢?”

倪偿发觉李助也很无趣,抱着胳膊看向窗外,耳朵听相声听进去了,又捂着肚子笑得差点掉到车下。

倪偿整个人都趴卧在床上,呜咽地承受他的粗暴,贺程书没有章法,在她体内胡乱搅拌,倪偿感觉肉都要被他捣出来了。

果然长大以后好多憧憬都会破灭,幸福的家,完美的学业,很好的工作,连最好的叔叔也破灭了。

得有两年没有做过爱,她走后就没有。

倪偿哽了一下,跪下解开他的裤腰,把他整根没入。她被他调教的技巧很好,贺程书的手撑着镜面,一手抓着她的发,他最喜欢看她仰头看他那一瞬的受伤。

倪偿酗酒极凶,她还摸出两片毒品,要掺和在里面,一起磨成碎末,放在酒里喝。

倪偿亲好后又亲亲他的脸,贺程书吃痒,轻笑起来。

她其实还看到了车上的货,能猜到又是把泽城当做转运点,要将药品枪支之类的偷运到别处。

哪怕是叔叔,她也有性欲。

“我起的,目前只有我叫。”

客人慷慨的给了小费,拢拢西装外套扣帽离开了,倪偿坐在沙发上清点钞票,果然足足一万元。

“请您填一下地址,我们会装裱好送到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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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醇厚温润,像教授一样传课,倪偿听到,后背攀爬起一种熟悉的酥麻感。

有些人就是喜欢玩这些,初来的时候周围看她还一派清纯,问她能不能做。

晚上她缠着要,自己坐在上面搞到小腿抽了筋,可怜巴巴地让他揉揉,贺程书给她揉着腿,等不疼了又坐了上去。

她咬着薯条推文站他的耳朵说:“榨干你。”

贺程书觉得很快就会了。

低头看着两人的交接处,她的水液润滑,自己玩到了就开始耍赖皮,裹着被子要睡觉。

贺程书拍拍她,她又翻过来给他口。

只是确实不再吞了,这是她在他这里唯一吃腻的东西。

第二天看到他清晨就在阳台抽烟,跟某一时刻重叠,便光着屁股爬起来画画。

她从会画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