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的眼睛湿漉漉的能挤出水来,纪承眯起了眼睛。

精液每次射在她那张清纯软嫩的脸蛋上,总有一种强奸未成年的罪恶感,伸出小舌给他舔干净,擦完脸可怜兮兮的趴在他怀里嘟囔着嘴巴酸。

“呦,纪教授也来了啊。”

“再哭眼睛就要肿了,别哭了,听话。”

纪承叹了口气,“为什么非要想回去呢?有我陪着你不好吗?”

她的眼睛微微睁大,开口又欲言又止。

她沮丧着小脸,拉过被子裹在了自己裸体的身子上,把整个脑袋也缩了进去。

关在房子里时间越来越久,她就越发心神不安,铁环里加了层绒毛,她怎么挣扎也伤不到。

她却忽然不说话了,只是抽泣。

纪承冷笑,“精液就在这给我堵着吧,反正你也不用出门了,什么时候怀孕再说,我看你会不会把孩子给打了,都不会跟我结婚。”

“因为熊熊心里想着别人,让我很不愉快。”

“现在世道不简单,一些男的就专门顶着一张脸去骗你们这些小姑娘,谁知道你的男朋友的车子是租来的还是偷来的?可不要以为他有钱啊!熊老师跟着我怎么样?”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索性头疼的不想了。

“哎,有这个可能啊,咱们纪教授看起来多年轻啊,说他是高中生都有人信的!”

没错,她不想,非常不想,根本就没答应他要复合,明明是他自己擅作主张,凭什么这么决定!

“变态变态,我恨死你了!为什么要吸吻痕,为什么啊呜!”

“宝贝,我也好舒服,穴里面真的好紧嗯。”

一个月前走的时候,熊谣把床上铺了层白色遮灰布,倒方便了现在,一拉开床便能躺下。

他摇了摇头,“不是,只是你说的那个人,在我们大学里有着不好的传闻。”

“那孩子,你拉着我的手好了,李老师暂时不能拉住你了,你自己一个人小心点。”

果不其然,已经累的气喘吁吁,走的很慢,一边走一边休息。

熊谣说不害怕是假的,她又想起了被他强制的做爱,那种疼痛是她时隔多年都不能忘记,整个身子都随着颤栗起来,即便被他抱着,反倒更加害怕。

纪承的力气越来越大,恨不得就真要把她掐死在这里,容颜俊脸乌云密布的可怕。

“呵,管这么多干嘛,估计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别看他斯斯文文的,性子可深藏不露呢。”

上课的时候,熊谣坐在最后一排,跟那些不会说话的孩子们讲解着手语,一些他们看不懂的,拿着笔写下来告诉他们什么意思。

“那你会做我老婆吗?”

他弯起嘴角,抬脚跟上前,“那今天的晚饭交给我吧。”

“别动,前面路陡,掉下去可就是两条人命了。”

当他准备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却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再仔细一摸,感觉不太对劲,拿了出来,结果竟然是个粉色胡萝卜图案的内衣。

她只敢自始至终低着头,就连走了也没再抬头看他一眼,隔着几米远,还能感受到身后的视线,烫人的温度感十分熟悉。

她将手中的热水袋越握越紧。

“谢谢。”

一时改口换个称呼还比较不容易接受,熊谣咬住下唇,纪洁乔看得出她的为难。

“没关系,我可以慢慢等,纪承这孩子性子比我急,比较像他爸爸,他昨天跟我说领了结婚证后,我猜应该是他用了什么小手段,不然也不会这么快连婚礼都没决定日期,就先跟你领证了。”

熊谣一副惊讶,这都看得出来。

“看你这表情我可就更确定了!”纪洁乔暗暗握了握拳,严肃道,“但愿他没对你做什么强迫的事,不然我可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来之前还想要告状的意向,现在觉得也没这个必要了,她好像又一次体会到了家是什么感觉。

两个人看着照片聊了很长时间,盘腿坐着脚有些酸麻,熊谣换了个姿势,却低头看到她脚腕上一条很深的疤痕,像是什么铁环的东西印刻上去一样,整条脚踝上都是,应该是过了很长时间,现在那条疤痕的皮肤变得皱巴巴,颜色也很深,有些难看。

她没问,也装作没看到,纪洁乔忽然想起来了什么,急忙撑着腿起身。

“谣谣你等我一会儿,我花园里好像还泡着茶呢,我去拿上来!”

“我帮您。”

“不用不用,你坐着就好!妈一会儿就上来!”

放在箱子最角落的一张相片引起了她的注意,照片发黄,挤在最里面,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

熊谣有些好奇,指尖捏着拿了出来,上面是一张老旧的合照,一个看起来清纯高挑女孩,身旁还有一个高大的男人,西装革履,搂住女孩的腰身,背景只是一面灰色的墙壁。

跟纪承也有几分相似,特别是眉宇间的戾气,不言苟笑的模样,让人心生敬畏,应该是他爸爸才对。

那女孩就是纪承的妈妈了,年轻的时候比现在看起来还要漂亮,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似乎是有些勉强,穿着到小腿的白纱裙,长发后面还披着头纱,好像是一张结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