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微微睁大,开口又欲言又止。

“漱口,别咽下去了,把水吐出来。”

关在房子里时间越来越久,她就越发心神不安,铁环里加了层绒毛,她怎么挣扎也伤不到。

纪承摁住她的脚,“熊熊,我怕你跑。”

纪承冷笑,“精液就在这给我堵着吧,反正你也不用出门了,什么时候怀孕再说,我看你会不会把孩子给打了,都不会跟我结婚。”

纪承拉住了她的手,“画展也看完了,那就走吧,今晚想吃什么,我来做。”

“现在世道不简单,一些男的就专门顶着一张脸去骗你们这些小姑娘,谁知道你的男朋友的车子是租来的还是偷来的?可不要以为他有钱啊!熊老师跟着我怎么样?”

关于熊谣的话题,他的思绪猛地回神,眼神逐渐有了聚焦,嗯了一声,点开黑屏的电脑,“刚才说到哪了?”

“哎,有这个可能啊,咱们纪教授看起来多年轻啊,说他是高中生都有人信的!”

熊谣突然觉得委屈。

“变态变态,我恨死你了!为什么要吸吻痕,为什么啊呜!”

他一边插着一边说道,“熊熊真的太软了,小小的好像用一只手都能捏死,明明舍不得伤害你,可还是忍不住啊,叫一下我听听,刚才熊熊叫的好好听。”

一个月前走的时候,熊谣把床上铺了层白色遮灰布,倒方便了现在,一拉开床便能躺下。

“没,没有!俺可没见过,他每年都把钱给慈善协会,送,送到俺们这里。”

“那孩子,你拉着我的手好了,李老师暂时不能拉住你了,你自己一个人小心点。”

身后的小男孩抓住他的衣角嗷嗷撒娇着,李晋弯腰把他抱了起来,“你还是个小男生呢,看别的女孩子都能走,你怎么就走不动了?”

熊谣说不害怕是假的,她又想起了被他强制的做爱,那种疼痛是她时隔多年都不能忘记,整个身子都随着颤栗起来,即便被他抱着,反倒更加害怕。

他可以是脾气温和,他可以承受她所有的小做作和任性,对他来说都像在撒娇。

“呵,管这么多干嘛,估计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别看他斯斯文文的,性子可深藏不露呢。”

“熊熊,别再跟我闹了,我真的有点忍不住了,不信你摸摸看,我下面还在硬。”

“那你会做我老婆吗?”

“可以。”

“别动,前面路陡,掉下去可就是两条人命了。”

“你有什么难受的,明明,是你不对。”

她只敢自始至终低着头,就连走了也没再抬头看他一眼,隔着几米远,还能感受到身后的视线,烫人的温度感十分熟悉。

“为什么哭?”语气更不好了,他心疼,他可怜,可是她有没有想过他有多难受。

“谢谢。”

“啊……捅进去了呜,内裤…进去了,别啊,把手拿走。”

他眯着危险的眸子,手劲加大,隔着内裤顶开阴唇,将布料捅了进去,拇指剐蹭了一下那凸起的阴蒂,让她双腿猛地一颤。

纪承笑了,“熊熊说着不要,可还是流水了呢。”

那不是她自愿的,为什么这么敏感。

“饶了我,我不想做爱,真的不想。”

将她的长发从她的脖子上剥开,握在手中,亲昵的亲吻着她的红唇,一只手离开她的下身,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中间胀起一座小山,隔着衣物火热的摩擦在她柔软的腿上。

熊谣被亲的没办法呼吸,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脱下了裤子,顺带把她内裤给拉了下来。

“熊熊准备好了吗?需要我再帮你流水吗?”

眼角挤出来了泪花,她还在试图挣扎,“能……不要吗?”

“不可以。”

“熊熊,我都已经这么难受了,再憋下去可是会生病。”

“呜……”

她要哭了,纪承握住自己挺立起来粗大的东西,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屁股,担心她摔下去。

“手抱紧我脖子,地面可是很凉的,摔下去熊熊会磕到。”

她只能照做着,臀部被他托了起来,火热的肉棒顶在她的阴唇上,慢慢就要坐下去。

这一刻她还是着急了,疯狂往上挣扎着想把屁股往上抬。

“纪承,会难受,我会痛呜呜,我真的不行,饶过我啊。”

果然还是让他生气了,找准位置,扶住臀部,猛地往下摁去。

狭窄的阴道刹那间被撑得巨大,融入进一个鸡蛋一样大的龟头,直冲最里,她破啼尖叫出声,抓住他的肩膀往下挠去,刺耳的尖叫。

“好胀,好胀啊!”

熊谣大哭了出来,呜哇哇的尖叫着,纪承拍着她的背。

“乖一点不就没事了吗?不准再乱动了,不然会更疼的,知道吗?”

她哭啼的气都喘不上来,拼命的说知道了,求他轻一点。

“只要熊熊配合我,我就轻一点,但是你要不听话,我可就生气了。”

“呜呜我……听话,轻一点,轻一点。”

纪承笑着把她头拉起来,亲了亲她的嘴角。

“乖,把腿再分开些。”

她含着眼泪,咬住牙齿慢慢的将双腿分开,眼神祈求着他。

“抱紧我。”

他抓住了她的两条腿,谁料下一秒他就站了起来,肉棒往里插进了子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