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可以试着相信一下我的颜值,”爱德华托腮,顺便黑了一把某个同根的国度,“毕竟我也不是英国人,发际线提升和脱发什么的应该不会存在。”

“那就去吧,希望早日听到你带来的好结果。”

“因为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安娜斯塔西娅轻轻的扣了扣桌面,“而且这盒薄荷糖过期了。”

她好脾气的解释:“夏洛克·福尔摩斯的经典台词啊,你不知道吗?”

她一直未雨绸缪,担心自己未来的事业路线,万一将来发展不好的话就没什么能够养活他了,所以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对她而言还是十份重要的。

淋了一夜的雨对于爱德华来说可不算什么,但对于普通人类来说却是一件不得了的事,他这时才想起需要打个喷嚏或嗅个鼻涕之类的装作自己感冒了,但他却不想这么做,毕竟美好的外在形象还是要维持一下的。

☆、十七岁吸血鬼一

在第三个清晨,夏洛克终于醒来,入眼皆是白色,房顶,被子,被单都是白色,明显的是医院。他口渴至极,却连拿杯子的力气都没有,身边没有一个人,这让他很窘迫。

“因为他来了,所以我就来了。”

“我,”阿什莉一噎,竟然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你这样子的话没有女孩子会喜欢你的。”

柴尼苏达身体不好,所以都是请家教补习,他曾经隐藏了身份去应聘她家的家庭教师的职位,他为她补习了三年,就在第三年的春天,因为家里的事情几近败露而离开了她,就在他完成了一切之后准备再回来找她,却得到了她死亡的消息。

这下阿什莉才明白了夏洛克的意思,“所以你是要气死都铎?”

她决定单方面宣布和夏洛克的决裂。

一阵静默,夏洛克耸肩,“并没有,事实上,对某一样东西产生情感是很可怕的,因为到那个时候你就会开始心软和不舍,我认为这一切都是人体的不利因素,所以我不会对任何东西产生感情,包括友情和爱情。”

右手揉了揉右眼,并且给他打了个招呼。

照着以前的习惯点了晚餐,两人用桌上的纸笔开始聊天。

刚准备问一些具体的信息,雷斯垂德的电话打了过来,一向习惯右手接电话的夏洛克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右手帮忙拿过了手机并且挂掉了电话。

或许是他的右眼也发现了这个暴露事实的极大缺陷,钢笔甩出几滴墨水,瞬间模糊了刚才的那一行文字。

他干脆利落的转身走人,谁会管这个神经病,反正丢的也不是自己的脸。

电脑另一端的塔尔萨听着加德纳的强烈安利无奈的托起了下巴,“加德纳,这已经是你第四次推荐了。”

海面倒映着星星与月亮,伊莉娅问:“你喜欢海洋吗?”

加德纳几乎是瞬间拉回了神识,伊莉娅跌坐在地上无助的看着自己的脚,一个玻璃碎片嵌入脚底,蓝色的血液不断渗出,染蓝了淡金色的沙滩。

他开始语无伦次,但伊莉娅知道他一切想说的话,但接下来的情况有点不受控制。

伊莉娅没有说话,她的手指挠着加德纳的脖颈,加德纳享受着这稍纵即逝的酥麻感,伊莉娅又向上拱了拱,加德纳索性侧着睡,将枕头让了一半给伊莉娅,因为无法安置过长的大腿,他只能将伊莉娅的腿夹在他的两腿之间然后小腿蜷曲着踹着车门。

伊莉娅将他压在墙角:“你从前的人生都那么无趣的吗?”

加德纳终于在肯达拉坚持不懈的电话攻击下打开了通讯器,虽然一方面是因为他想让肯达拉阿姨知道他平安无事,另一方面是他实在对地球太不了解了,他需要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