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了头发和身体,夏洛克因为某人的坚决不帮忙而艰难的单手穿裤子。

夏洛克看着自己紧贴裤缝放好的右手,“第二颗扣子,一起解。”

夏洛克有些想打人,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谁也奈何不了谁,他打她就等于在打自己。

虽然很多单词都不会写,但是他右手那股想写字的热情还没有停下来,很快的,一张纸被它写得密密麻麻,从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到聂鲁达的《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字体不能说是符合任何一种英文字体的优雅,但是一笔一画有着说不出的美感,她把字母的间距控制的很好,整体效果极其美观。

写完两个段落的华生见夏洛克久久不归就出来找,却发现了走廊里呻|吟的神经病侦探。

这绝对是他遇到过的最难的密码。

入夜,星子洒落整个夜幕,小巧的皮筏艇随着海浪的流动而上下晃动,给人莫名的安逸。

加德纳几步就走到了她前面和她面对面,这下,变成了他倒退着走。

到达加利福尼亚的时候是晚上,他们在大街上漫步,街上有个卖唱的歌手,歌声到底是好听的,所以围了一圈人,伊莉娅兴致盎然,加德纳悄悄地从她身后溜走,将那卖唱艺人的话筒借了过来。

“因为后面睡着舒服。”伊莉娅拿着车上原本就有的两个靠垫放在后座,当作枕头一般给加德纳铺好,仿佛他不睡就一直纠缠下去的样子。

柜台下面是还未拆封过的礼盒装的平板电脑,加德纳仗着身高腿长轻松的趴在柜台上打开了下面的柜子,并且成功的取到了其中一盒。

身为一个试验品,从小就住在实验室,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每天和针管医疗器械打交道,加德纳和她不一样,但也一样,他出生在火星,就在那里被困了十六年,他也需要每天接受各种检查,和针管打交道,他也没有朋友。

“肯达拉阿姨,”他朝着半空中的女孩露出了笑容,“我想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相信她,就像我相信你。

“不,我今年一百三十二岁了。”

“什么?”加德纳问到,“那是一颗星球的名字吗?我从未听说过。”

“塞塔瑞,废话少说。”

“就是那么密切。”爱思特尔叹了口气,“女王也没能抵挡得住侵蚀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而公主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受到了侵染,所以一生出来就体弱多病,但是没关系,只要毁灭掉这颗水晶,再加上牙仙子的魔法阵,一切就能恢复到仙境还没被侵染的时候了。”

“那正好,我的蜘蛛战衣里就藏了各种化学材料,连腐蚀的药剂都有。”彼得有些嘚瑟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放心,这次的任务,我一定圆满完成。”

“不,不是腐牙草搞得鬼,”爱思特尔摇头,“就像是我来到了这个世界一样,已经有蛀牙仙子来到了这里,并且已经和斯勒芙联手了。”

在史蒂夫离开后,彼得开心的打电话给托尼·斯塔克表示感谢,忘记了什么东西的史蒂夫在彼得背后清晰的听到了:“感谢你,斯塔克先生。”

虽然说的很让人难过,但是不得不承认,他全部说对了。

智能机器人一边扫地一边回答他们老板提出的问题。

那个矮小的房子里装扮的还不错,“这是牙仙子们储存牙齿的地方,在这两年里,我们取走一个人类的最健康的牙齿,就要完成他们的一个愿望,取回来的牙齿都被放在这里。”

总的来说,么么哒,么么哒,我会好好码字回报的▽

“1908年4月23日,他居然再次路过了这个村落,并在我家的小餐馆里吃了午餐,时隔两年,我终于再次见到了他。”

乔纳森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上衣尽褪,绷带斜绕,一身伤疤尽显,他凝着眉:“所以为了高地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你就不想想你的家人吗?”

“这就是你的办法?”

也就是在那一天的晚上,他在酒吧里遇到了瑞玟·兰开斯特。

“是母亲对您的那种爱吗?”

落到地面的那一刻,艾莉森一声闷哼,她扯出一抹笑容,“我先睡会儿,醒来的时候身体应该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