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侍书有些紧张地端了药来,她也不大清楚主子跟陛下怎么了,从前他俩可是恩爱非常,如今倒是成了死敌一般,她也不敢多问,又怕主子不肯吃药,只将药碗端到徐珮跟前。“主子,该喝药了。”

“谁敢把朕赐的汤药倒了,朕立刻杀了她。”一脸愠怒地进来,慕容瑄有些不悦地瞧着徐珮,他从没有想过从前对自己毕恭毕敬,温柔和顺的妻子竟然会这般忤逆自己,一时气急败坏。可瞧着那原先冰肌玉骨的美人此刻形容憔悴,男人又不禁心生怜惜。示意侍书退下后,慕容瑄坐到了床边,拿起药碗换了一副温柔的面孔。“珮儿,快把药喝了,那伤口好深,朕一颗心都快被你弄乱了。”

“陛下……”愧疚地抹着眼泪,徐珮不住握着他的手发颤,“您现在还没退位,您下旨让我殉葬好不好?”太子不在了,陛下也即将崩逝……凭她一己之力能如何?她实在不想苟活了。

“因为你那儿好美!”男人知道她想问什么于是这般说着。

“娘娘,可否让微臣为您上药,还是让外头跪着的侍女来?”替徐珮看了一会儿伤,李太医只低声询问道。

大约又走了些天便到了京郊安王的凌霄山庄,看着那满园的凌霄花,徐珮只感叹物是人非事事休,从前在这儿的日子是多么快活,有时候慕容瑄犯懒了便告假在这儿陪自己住好些天,现在想来,那不过是他利用告假那段时间谋划一些事情罢了,而自己与他的痴缠只不过是用来衬托他是个重色不务正业的男人,凌威已经去王府通报自己被抓回来的事,徐珮也无心欣赏凌霄花,只让侍女为自己准备沐浴所用的花水,令她想不到的是,先一步到的是如今的安王妃凌楚月。

“你们都疯了吗,她都这样了,还想让她回到慕容瑄那儿?”心疼地瞧着徐珮,齐王只小心翼翼地靠近她。

“可是我给了你机会了,为了你,我把陷害你的凌楚月都幽禁了,还把凤印给了你,为了让你回心转意,我一直同你表明心迹,不再碰其他女人!你为什么这般狠心!”抓着徐珮的肩膀,慕容瑄脸上竟有了悲戚之色。“皇位,权力,我都有了,我只要你一颗心,为何你却把心给了别人!我们才是夫妻,拜过天地,恩爱过的夫妻,我虽先爱的凌楚月,可后来把一颗心都给你了,你为何这般下贱!”

“世间再有万种风情亦敌不过珮儿一滴珠泪。”将徐珮纳入怀抱,慕容瑄不住轻叹,“朕没有碰她,虽是酒醉满脑子却都是珮儿,珮儿可是伤心了?”

“若真那般诱人,此时此刻,被信阳王你这般淫弄的还是她,而不是本宫……对吧……”虽说厌恶这个男人,但却比对着慕容瑄要好许多,徐珮故意这般说出引诱的言语,复又主动捧着男人亲吻他的脸颊。她记得贵太妃教的,这三个人要各个击破,齐王自是不在话下,慕容瑄虽多疑却是信自己的,眼前只有这个男人难应付,思来想去,再难应付她也是得收服下来。

“就是就是,还被我一顿骂,哪有一出便出两个皇后的?如今我同啊珩定了亲,皇后命可没了,估摸着小珮儿可得当皇后去了……却不知是如今陛下的皇后还是太子殿下未来的皇后,呵呵呵……”沐婉这人爱开玩笑,只臊得徐珮抬不起头来,直追着她打!不想年少时的玩笑话倒成真了……她竟真成了皇后,却是被困起来锁与深宫之中的皇后……

“如今当务之急,是如何让珩儿为你夺得你想要的不是么?到时候天下又是你们独孤一氏的,就让我的珩儿当个闲散王爷好了……毕竟当皇帝太累不是?”

这时候李术却通报说贵太妃求见,慕容瑄忙让人把贵太妃请进来,贵太妃从来向着徐珮,人也是由她调教了大半年,慕容瑄此刻见她更好过面对一直逼着自己处决徐珮的母后。

“你的意思是……”太子还想说什么,外头却传来了信阳王的声音。

“月儿……你冷静些,珮儿也动了胎气……”

“珮儿的血脉便是我之血脉……”温柔地将脑袋小心地贴在她那孕肚之上,男人的眼神是那样热情,徐珮感动的不住落泪。上天没有给她一副干净的身子,却给了她一份干干净净的感情……这如何不教她感激涕零?男人伸出舌头自上而下地舔舐着她的肚子,又扶着她半跪着,慢慢往下,不多时便来到了她的大腿内侧。

“朕除了对着你,其他时间都保养自身哪里需要丹药了?”

男人一时有些面红,含含糊糊地吮了吮那梅子,又觉得那美人香勾的自己头昏,将她搂在了怀里。“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