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珮忍不住轻笑,这是这些日子以来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把男人看痴了!男人又忍不住轻吻她,顺便换了个姿势挺动腰杆把自己的肉棒插进了那可爱的穴儿里。他不知道女人的穴儿是不是都这么勒人,明明已经生育过的女人竟然那般紧,把自己的肉棒箍得紧紧的!凌威不住发出低吼,贴着她的下颌同脖颈一阵热吻,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挺动起来。

徐珮知道自己在他心中无足轻重却不想男人竟深爱凌楚月至此,不免有些可笑,男人却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小珮儿,你知道吗?当我听到你不见了的时候简直吓坏了,好怕父皇会让人把你偷偷藏起来那样我一辈子都找不到你了怎么办?”

“王妃娘娘安。”侍女们正帮着徐珮洗身,见王妃来了忙跪下来行礼。徐珮继续悠哉悠哉地洗身子,丝毫不为所动。

“那现在珮儿怎么办?”

闻言,徐珮忽地大笑起来,“你也知道我们是夫妻?你也知道我们拜过天地,恩爱过?那你为何要设计把我献给先帝!为何要一再设计太子殿下同我幽会?哪个男人,做丈夫的会把妻子推给别人的?!你教我好恶心!”

“主子歇息去吧?”

男人虽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却也受用,直含着她的嫩唇儿吮吸起来,不住轻笑。“你这小淫妇,是个男人就想施媚勾引吧?”

而那头徐珮刚被独孤鸣吓了一通,又被沐婉套了个面具不禁有些恼,一时转过身去把面具摘下来,娇嗔道:“怎么了你?今天专门挑我欺负?”

闻言,独孤鸣只不住轻笑。“那徐珮……”

“珮儿……”他也是舍不得与他的珮儿分别,可如今他却是带不走她!“相信我,不论你在哪儿,我一定会回来找你……不会太久……”

“徐皇后,怎么一夜之间便从椒房殿挪到了玉真宫?”徐珮听见信阳王来了,忙让太子躲起来,自己强装镇定地撩开幔帐走了出去。

一时间徐珮吓得软倒在慕容瑄怀里,果然是有人在暗处布局,为保住自己的性命,免得被星宿说法拖累,徐珮只捂着肚子满是惊恐。“陛下……臣妾……呃……”

“别……那儿……”那儿甚是脏污,徐珮羞得想起来,一只手扶着床壁一只手捂着那媚肉缝儿,男人却温柔地瞧着她,缓缓拉开她的手儿,复又用舌尖轻轻地舔着那处媚肉,直引得她不住娇吟。那处穴儿虽历经侵染,却总如处子一般敏感,不多时那粘腻的蜜液便汨汨地淌出来了,全被男人尽数吞下,徐珮再也支撑不住只软在床上,捂着脸儿瑟缩着。

不多时那光裸白嫩的娇躯便露在了男人面前,男人看了十分悸动,想着抱紧她深入,拂柳忙拦着。“陛下,轻些,娘娘怕受不住。”

“殿下放心……呃……嗯……”徐珮才这般示意男人便忍不住了,直拉着她热吻,自那日独孤鸣横叉一脚,又见她委委屈屈的,男人怜她初孕一直不敢造次,其实这几日每每见她修剪花枝,单看着那娇柔之态男人便忍不住想揽之入怀,好生怜惜!现下寡男寡女共处一室,更是耐不住情动,只将徐珮的衣裳一一褪下,就着坐在椅子上的姿态两人便交缠起来。

满园的玫瑰花香弥漫在雾气之中,虽是强取豪夺可随着依兰花的催情,两人不多时便像偷情的男女一般从墙角操干到了花丛边上,那高些的玫瑰只不停地坠落花瓣将徐珮的头发,身上都点缀起来,娇艳欲滴的花色只把她那白嫩的身子衬得越发诱人,男人射了两回之后仍没有放开她,而是一边就着插穴的姿势一边在花圃里走动起来,偏生花圃围栏上种了攀得高高的纤萝藤蔓,外人并不能瞧见里面的情形,徐珮被这么被奸了三四回,男人从未淫弄过这样美这样媚的娇美人,不禁心荡神驰,将被奸淫得失神的徐珮搂在怀里,两人便这么幕天席地地躺在花圃里。四周都是散落的玫瑰花瓣,小心地为她拿开那些沾在头发上的花瓣,瞧着那泪汪汪的眸子,男人不住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端坐在长榻上喝茶,齐王不禁皱起眉头。

有些茫然地瞧着为自己撒着花瓣的贵太妃,徐珮不住低声问道:“娘娘可知道赵王那儿如何了?”

好在从徐家到皇宫的路程亦不是很远,黄昏时分銮驾便到了,徐珮在宫女的搀扶下下了车马,却因着跪了许久忽觉头晕目眩,竟生生昏了过去!一时间宫里人都忙了起来,慕容瑄听见她昏倒了亦是忧虑再顾不得其他忙将她抱起来,因离勤政殿近干脆把她带到勤政殿,又宣了太医来。太后也没料到她会昏倒一时也觉得有些失策。

“你冷静些!杀了他还有独孤鸣把持朝政,独孤鸣比他更狠,而且……珮儿如今能迷惑他,未尝不能帮咱们暗中助力……待赵王重整兵马,一举击溃他们永无后患才是我们如今要做的。”

男人只抚了抚她的脑袋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