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珮儿……”太子昨夜在虞瑾台听到椒房殿出事了很是担心,贵太妃却让他先别过来,天蒙蒙亮时他还是忍不住过来了,来的时候见她仍睡着他便在正殿给母后上香,不多时她也来了。他终是小心翼翼地走出来从背后抱着她。

太后却不依不挠,“月儿无故受惊,只怕还得多斟酌,你且跪着。”

两人有些剑拔弩张地“商量”完,徐珮便让人送客,也无心看那海棠花,她又回到了寝殿内室,见太子殿下这次没有离开,只心满意足地扑进了他怀里。“让郎君久候了!”

闻言,徐珮只轻笑,“寻常初孕害喜的症候,女子皆有之,单我娇气不是?再说了,太史令说臣妾不祥……”捻着男人的衣襟,徐珮有些黯然失神,那小模样让男人看了好生心疼,甚至一时间让男人觉得如若自己并非结识凌楚月在先,她如今亦不会如此苦楚……到底自己亏欠她太多了!

“珮儿……我怎么舍得!”果然如贵太妃所言,齐王是他们三个之中最好相与的,徐珮只说的热切动情些他便三分话信了十分真,又抚着徐珮一阵热情安慰,两人倒成了苦命鸳鸯一般。

已经不是第一次怀孕,那对乳儿又产过乳汁,如今有孕再次浮现青筋,一对奶子饱饱胀胀的,甚为诱人,那腰肢虽粗了些却仍比一般女子纤细,现下仍是清晨,花圃里满是晨露雾蒙蒙的,使得她眼角眉梢亦带着些许雾气,好似渴求欢愉一般饥渴难耐。

“没事儿……我有些累……”

“如此甚好,好了,母后也不打搅你,且先回懿云殿去了。”

自中毒后慕容瑄便免了她同太后请安,如今为担心她伴驾太后的事,可又觉得才些许路程想来亦是无碍。

算算日子可还有四五天便该回宫去了,徐珮只偷偷在柳树底下落泪,将树上的绸布解落。自言自语一般道:“妾身福薄,从前受不住先帝大恩,如今亦与郎君不得相见,寸寸相思犹断肠,妾身亦不敢奢求太多,只是再过四五日便又要回那不得见人的去处……每每梦回总是意难平……”说着说着,徐珮不住落泪,这时候男人却从暗处走出来轻轻地从背后环着她的纤腰。

男人没有回应她,而是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万分怜惜的模样。徐珮想了想方道:“哥哥们知道你在府里吗?那爹……是……”瞧了瞧四周确定门窗都紧闭着,徐珮方低声道:“假意归顺么?”

徐珂听她这话不住皱起眉头,“你呀一定是宫里呆久了出来便不习惯了,这府里戒备森严,何况又在内院哪个敢偷看你的?”

“无可奉告,或者,等哪天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说一两句与你听?”说完,男人便离开了。徐珮却乏的很,只倚在椅子上歇息,看来太子殿下仍是无虞,只是那信阳王并不好相与,也不知道自己往后该如何立足。

“那算了……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倒是白费了我一片苦心为你这淫妇周全。”

男人只轻笑一声。“那先让本王看看你的诚意,说着,男人解开了她的手,“把衣裳脱了,让我看看你的穴儿有没有被操坏了……”

徐珮只摇摇头,指了指那书信。“这是什么?”

“独孤鸣,你别吓着皇后。”说着齐王忙去拔出那刀子,将徐珮扶起来,独孤鸣却好奇地打量他俩。

“陛下……”徐珮知道男人最会逢迎女人,也不深究他是否属实,反正她是不在乎的,只张着腿儿邀请男人临幸自己,好解决怀了齐王骨肉的事。慕容瑄亦是饥渴不已算算日子他好久没有临幸任何女人了,未免饥渴起来,只俯下身吻了吻徐珮的脸儿跟下颌,吮吸起她的脖颈又一寸一寸舔着她的身子,虽说她近来清减,那对乳儿却仍是肥硕,男人不住揉弄舔舐着那对乳儿,又接着往下舔了舔那漾着春水的肉穴,只引得她不住乱扭。“呃……陛下不要……那儿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