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第一次怀孕,那对乳儿又产过乳汁,如今有孕再次浮现青筋,一对奶子饱饱胀胀的,甚为诱人,那腰肢虽粗了些却仍比一般女子纤细,现下仍是清晨,花圃里满是晨露雾蒙蒙的,使得她眼角眉梢亦带着些许雾气,好似渴求欢愉一般饥渴难耐。

齐王听她这么说,先是有些犹豫,毕竟她如今怀着身孕,可又怕不答应她会哭坏身子,只得像之前那般,让她假扮成侍女随自己出宫,而齐王从十二岁起就过继给了贵太妃他平常出去虞瑾台也是没有人去留心自是又混过去了。

“如此甚好,好了,母后也不打搅你,且先回懿云殿去了。”

“不必,你只管躺着……朕夜里还要来你这儿饱腹,可莫要累坏了。”

算算日子可还有四五天便该回宫去了,徐珮只偷偷在柳树底下落泪,将树上的绸布解落。自言自语一般道:“妾身福薄,从前受不住先帝大恩,如今亦与郎君不得相见,寸寸相思犹断肠,妾身亦不敢奢求太多,只是再过四五日便又要回那不得见人的去处……每每梦回总是意难平……”说着说着,徐珮不住落泪,这时候男人却从暗处走出来轻轻地从背后环着她的纤腰。

那男人见状忽地折了回来,趁四下无人把她抱进了一旁的房间里。倚在男人怀里,徐珮只咬着手指头低泣,这身形这气息应是太子殿下,可她不敢确定,只抓紧男人的衣襟。“是你吗?”

徐珂听她这话不住皱起眉头,“你呀一定是宫里呆久了出来便不习惯了,这府里戒备森严,何况又在内院哪个敢偷看你的?”

“我许久没走远路了……”有些疲累地倚在男人怀里,徐珮只把手搭在他手臂上,轻声说着。

“那算了……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倒是白费了我一片苦心为你这淫妇周全。”

“那你放开我……羞辱皇后可是死罪!”

徐珮只摇摇头,指了指那书信。“这是什么?”

“臣想,再急也没有陛下如今这般急……”相较于齐王的尴尬与失落,信阳王却是落落大方地同慕容瑄谈笑。慕容瑄向来爱同他开玩笑,一时听了他这话不住大笑起来,又深深顶了一记,引得徐珮不住低低抽噎,今早他已经射过一回了,似乎又要射出来了,果然不一会儿,那滚烫的浓精一股又一股地喷射而出,只烫的她不住乱扭,也顾不得有旁人便抓着男人的肩头呻吟起来。

“陛下……”徐珮知道男人最会逢迎女人,也不深究他是否属实,反正她是不在乎的,只张着腿儿邀请男人临幸自己,好解决怀了齐王骨肉的事。慕容瑄亦是饥渴不已算算日子他好久没有临幸任何女人了,未免饥渴起来,只俯下身吻了吻徐珮的脸儿跟下颌,吮吸起她的脖颈又一寸一寸舔着她的身子,虽说她近来清减,那对乳儿却仍是肥硕,男人不住揉弄舔舐着那对乳儿,又接着往下舔了舔那漾着春水的肉穴,只引得她不住乱扭。“呃……陛下不要……那儿脏……”

“是么?这热闹里面也有你丽太妃一份功劳吧?”太后摸了摸自己怀里抱着的猫儿直接把话挑明了。

“瑄哥哥,她就是掐了我,现在一定是心虚不敢说。”凌楚月见她惧怕,站了起来进去同她对质。“徐珮,你说你有没有掐我?”

“唉……珮儿舍不得瑢殿下呢……可恨陛下是个薄情的,不如您疼人……”为了安抚男人,徐珮只这般说着,男人被她说的有些昏头,想着要是能有办法日日同她恩爱才好,不过……还是得慢慢计议。

“这有何难?把皇嗣交于你不就得了,对了,午后齐王要过来,你去歇一歇吧,同他多坐坐也是好的。”丽太妃的做坐坐,徐珮自然知道是指什么,于是点点头。

“月儿,你好好说话。”虽说能有子嗣对他来说是件高兴的事,可瞧着凌楚月这模样,实在还不够成熟,慕容瑄开始头痛以后皇嗣的教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