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见状忽地折了回来,趁四下无人把她抱进了一旁的房间里。倚在男人怀里,徐珮只咬着手指头低泣,这身形这气息应是太子殿下,可她不敢确定,只抓紧男人的衣襟。“是你吗?”

“主子,你下错子了,呵呵。”见主子似乎心不在焉,侍书故意轻笑,又不住道,“定是这两日会客乏了,我去冲杯花茶与你如何?”

“我许久没走远路了……”有些疲累地倚在男人怀里,徐珮只把手搭在他手臂上,轻声说着。

“你真把太子殿下抓了……”闻言徐珮心下大骇,男人却笑得邪气。“你猜……和我做对都没好下场,这块玉佩还你,我得走了,奏折阅完了,我王府里今日有家宴忙得很……”

“那你放开我……羞辱皇后可是死罪!”

“是……那我可以……”

“臣想,再急也没有陛下如今这般急……”相较于齐王的尴尬与失落,信阳王却是落落大方地同慕容瑄谈笑。慕容瑄向来爱同他开玩笑,一时听了他这话不住大笑起来,又深深顶了一记,引得徐珮不住低低抽噎,今早他已经射过一回了,似乎又要射出来了,果然不一会儿,那滚烫的浓精一股又一股地喷射而出,只烫的她不住乱扭,也顾不得有旁人便抓着男人的肩头呻吟起来。

徐珮见他上钩不免得意,只点点头,让男人抱着自己到了床上。宫人们见状虽是白日里亦是忙伺候着帝后二人宽衣,不多时徐珮便被剥干净了,那桃花妆也擦干净了,可因着皇帝要验春信,宫女怕她羞臊张不开腿,伺候着她把腿儿张开底下垫了合欢长巾帕,羞得徐珮满脸通红,倒是色若桃花!

“是么?这热闹里面也有你丽太妃一份功劳吧?”太后摸了摸自己怀里抱着的猫儿直接把话挑明了。

“闭嘴!朕不想再听见你说话。”说着他又往床边看看徐珮,牵起她的手儿,是那样的冰凉,他几乎又要再次失去他的珮儿……

“唉……珮儿舍不得瑢殿下呢……可恨陛下是个薄情的,不如您疼人……”为了安抚男人,徐珮只这般说着,男人被她说的有些昏头,想着要是能有办法日日同她恩爱才好,不过……还是得慢慢计议。

“世间薄情寡义的男儿多了去了,我也是怕你尽了兴便弃了我……”将男人的巨根纳入媚穴里,徐珮拿手指摩挲着男人的唇,一对桃花眼不住施媚勾引。男人很爱她这模样很快便又在她体内沉沦了。

“月儿,你好好说话。”虽说能有子嗣对他来说是件高兴的事,可瞧着凌楚月这模样,实在还不够成熟,慕容瑄开始头痛以后皇嗣的教养问题。

“珮儿……我,我可以这么喊你吗?”男人慢慢地靠近徐珮,趁机把她扑倒在床上,摁着她的肩膀将她那嫩紫色的宫装扯开,露出了白白嫩嫩的香肩,上头还有许多深深浅浅的情欲痕迹,昭示着昨夜她的“侍寝”过程是那么激烈。

“来,你试试这粥可合你胃口?昨夜累坏了吧。”温柔地抚着徐珮的脑袋,丽太妃亲自舀了一小勺给她,徐珮忙坐在踏板上轻吮,不一会儿就把燕窝吮进嘴里了,又含了一会子才慢慢咽下去,接着一寸一寸用自己的小舌头去舔干净那勺子,脸儿自然而然地红了。

“我……妾身……妾身这半年一直静思己过,原是失贞妇人又曾孕过子嗣,卑贱不已,陛下却一直错爱妾身,妾身如今又得了后位,实在配不上……呃……”

“没,没有,真没有……”被皇帝这般羞辱,徐珮又臊又气,可不论她怎么挣扎裤子还是被扒开了,大腿之间那粉粉嫩嫩,却被捏的红肿的媚穴却袒露了出来,一时间徐珮倒是成了偷人寻欢的贱妇了!

皇帝自来身边不缺美人,可这生得弱柳扶风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娇艳儿媳却让他心动不已,几乎从头到脚将美人儿的身子亲遍了。将她的下身衣物完全除去,皇帝又掏出了自己的大阴茎蹭着儿媳妇那已经湿透了的媚肉缝。徐珮一时有些害怕想着推开他,男人却捧着她的脸又是一阵热吻,挺着腰杆深深一插,把自己的大肉棒插了进去。

闻言,宫女们忙跪的低低的害怕皇帝降罪,徐珮见他来了,只站起来,憋着泪水盈盈一拜,皇帝却赶忙扶住她顺势将她搂在怀里。“不必多礼,怎么眼睛哭得这样红?可是哪里不舒服?”皇帝明知故问。

太子立在院子里的暗处,眼看着屋里透亮的烛光下映照下,徐珮那赤裸的身影坐在慕容瑄的怀里,玲珑纤细的身子被男人顶弄深入,那身子不住发颤被男人托着嫩臀颠着,只觉得犹如被一把尖刀插入心脏一般的痛。伴随着肉体交媾的声音,那清脆的娇吟是那么刺耳。

“不要……陛下……不要……您不是得斋戒么?”

“对着自己的皇后,哪里戒得了荤腥?你这磨人精……”说着,男人又把她抱到床上一阵操弄,又泄了一回却还觉得不过瘾,便让李术呈上来安太医之前献上的丹药。慕容瑄又吃了一颗,复又精神勃发,要了她三回才安心睡下。

此时徐珮已经被折腾得浑身皆是阳精,不住落泪,又觉得自己好生狼狈,便拿了衣裳往浴房洗浴,却见太子殿下正立在浴池边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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