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你小声些,你的皇帝陛下现在可还在暗中追杀你的情夫呢,被听见了,我可不保证他能活多久……”男人捏紧了她的脸故意威胁道,徐珮只得闭嘴,直瞪着他。

凌楚月见他来了,忙坐起来,脸庞却心惊吓过度而有些发白。“瑄哥哥,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陪着她的女官教了她好些话,她也学着收敛性子,不住告罪。“是我不对,不该轻视徐姐姐,想来徐姐姐也是肚量大的,我昨夜写了告罪书与她,求你带给她瞧瞧,原谅我好吗?”

只见徐珮被折腾得香汗淋漓,乌黑的长发些许贴在脸颊跟颈子间,一对桃花眼儿噙着珠泪,整个人仿佛溺水一般不住张合着朱唇轻喘,那宫装被慕容瑄扯了大半,虽下体都有衣裳遮羞,很明显,她的媚穴仍在承欢!

“那叫安太医瞧瞧?”一根肉棒竖得高高的,慕容瑄故意隔着衣物捏了捏她的肉穴儿。

太后喝了一口微微一笑,“难为你静得下心,儿子在封地与你分离丽妃你也挂念吧。”

“陛下,徐皇后脸上有被掌刮的红痕,而月皇后脖颈间并无任何痕迹。”安太医忙说道。

赤裸着在侍女的搀扶下从浴池出来,徐珮只娇软地倚在一边的长椅上张开腿让侍女为自己涂上海棠延春散,一脸妩媚地瞧着齐王。“今夜可不能了……身子乏的很……”瞧着正吮吸着自己乳头的男人,徐珮只红着脸儿说道。

浑身赤裸地倚在凌威怀里,徐珮又含了一颗丹药喂他吃下,这是安太医调制的可以使男人精力越发旺盛且利于怀男胎,不过,徐珮倒是瞒着他,只说是补身用的,如今已喂了他三颗,肚子一连三日都是男人的浓精。“先前身子有些不适,当时生下孩儿,便被你抓去,身子没调理好,如今方才大好。”摩挲着男人的心口,徐珮只这般敷衍着。

而凌楚月则盯着徐珮瞧,她要是不给自己道贺,自己便治她个不敬之罪。仿佛看出来凌楚月的心思,徐珮忙起身道贺,又说身子乏得回去歇息。

“唉……”

如今后宫里,她愿意呆的只有丽太妃的虞瑾台,那儿清静,一事一物总是照着原开先帝的喜好摆弄,让她感觉安心,自先帝死后,她从来着素色的衣裳,丽太妃说这般看着沉稳矜持,她却是在为先帝还有太子殿下守着罢了。

徐珮忽地抱着男人埋在他肩头低泣,“妾身记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自从那日之后,皇帝并不敢碰她,不想今日这娇滴滴的美人投怀送抱,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感觉心跳有些快,低头瞧她,只见她鼻尖沾了些朱砂,外裳似乎被别破了,腰带全散开了,下裙几乎垂落下来,上衣里头的小肚兜松松垮垮的,一对香软的大奶子若隐若现,皇帝几乎看直了眼!

“珮儿……”安王似乎没料到她会跟过来,有些错愕,顿了顿忙把她搂在怀里。“你……委屈你了……”

“我,我……他是太子殿下?我不认识……呃啊……”徐珮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荒唐!竟然隔着亵裤狠狠地捏了自己下身的两片嫩肉一把,引得她不住低吟,好疼!

“可是酸枣糕吃多了,小妖精嘴里都是酸味!真熏人!”抚着徐珮的背,皇帝故意倚在她肩头说着,又不住轻吻她的脸颊,果然这娇美人一下子便脸红了!

此时徐珮已经快被操晕过去了,只眼角噙着泪瞧着男人娇软地低泣,男人却一寸一寸地吻着她的脸似乎还要不够似的。“待会儿不许吃避子药,否则!朕立刻让瑄儿休了你!”

对于这娇美人一时的顺从皇帝有些疑惑,又忍不住舔舐起她的颈子同香肩,声音沙哑地道:“可是如贵妃同你说了什么?”

???猜猜谁是黑手

别说用膳了,一早上起来,徐珮什么心情也没有,只咽了口粥水复又坐在榻上抹眼泪,可又不敢大哭怕犯了宫中大忌,只觉得委委屈屈的,也不知道自己伺候了陛下,夫君的事如何了,一颗心揪得紧紧的。

“嗯……毕竟,妾身一人独承天恩也不是有妇德之人所为……呃……”徐珮话还没说完,男人便站起来把她搂在了怀里,一阵热吻,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又不住贴着她的身子逗弄,“可朕对别人提不起兴趣……珮儿让朕弄一会可好?”

徐珮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只点点头,与了他一回,云雨过后,男人把她放在床上,温柔地哄她睡下,徐珮只示意侍书为慕容瑄换上寝衣又道:“容妹妹在偏殿候着了……陛下可别冷落了妹妹。”

男人闻言坐下来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好一会儿才道:“明日你可要好好补偿朕,嗯?”

“放心……都听陛下的……”拍了拍慕容瑄的手背徐珮一如既往地温顺。说完,慕容瑄便往偏殿去了。

徐珮见男人去陪了容才人,也来不及把精液排出来便急匆匆往玉山阁去了,也不知道那信阳王在不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