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珮何曾受过这般屈辱?可若不照做,便会惹怒陛下,犹豫了好了一会儿,她才硬着头皮俯下身来,这回她熟练了些算是学会了怎么帮皇帝把腰带解开,接下来便是亵裤,万分紧张地把男人的裤子全拉下来,一时间那粗长狰狞的阴茎便直挺挺地对着自己的脸,昨夜便是这可怕的龙根肆意地蹂躏自己,好可怕。

“臣妾……呃…臣妾知罪……我是第一次这般……”害怕地躲着,徐珮感觉男人弄得自己痒痒的,穴儿又是一阵收缩,夹的男人不住低吼。

贪婪地吮吸着儿媳妇那粉嫩的乳头,皇帝又忍不住轻轻咬了咬,只引得徐珮不住轻颤,那娇软的呻吟不停流泄出来宛如夜莺啼鸣一般!皇帝实在忍不住了!只伸手探入徐珮的媚肉缝里,女人的穴儿早已饥渴难耐,直吞着皇帝的手指头,男人不住轻笑。“你这妖精!”贴着儿媳妇的耳垂男人只轻轻吹气。“嘴上说不要,还不是遇到棍儿就上钩了!”

闻言,徐珮一颗心如坠冰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虽年轻不懂事,大抵也知道皇帝陛下想做什么,好一会儿才低声道:“王爷怜惜臣妾未曾……未曾叫臣妾这般……”

徐珮实在没办法只哭哭啼啼的,思来想去才道:“且先让王府的人备车马,我,我进宫给陛下请安……”徐珮知道自己人微言轻,皇帝陛下未必肯见她,倒是她从前曾替自己父亲起草一份谏书,曾因此被皇帝夸赞过又因此加封了清河县主,她只能祈求皇帝还记得她这么个人,让她替安王说两句话,实在无法能同安王在一起也是好的!

“陛下……你怎么可以……”羞愤不已地看着男人,徐珮气得有些发抖。

男人似乎毫不在意只气定神闲地道:“你若不肯,朕便让安王休了你,毕竟像你这般淫荡之人如何做得了安王的正妃?”

“我……”见他要让安王休了自己,徐珮有些害怕只得按下话来,略想了一会儿又道:“既然安王无罪,请陛下准许臣妾看着他离开……而且陛下既然让臣妾为如贵妃侍疾,也请陛下恩准臣妾住在如贵妃的寝宫里。”原先还顾及着夫君的安危现在夫君脱罪了,徐珮也不想时时被皇帝凌辱只这般说着。

“哦?你这是在跟朕谈条件吗?”原以为这丫头跟只兔子似的特别好拿捏,却不想竟也有硬气的时候,皇帝倒有些意外,于是点点头,将她搂在怀里紧抓着她的纤腰,男人的脸几乎贴着她的脸,冷笑着道:“那王妃可得做好心理准备,朕兴致来了便会去懿云殿,调教你一番!到时候王妃可别后悔,毕竟现在没有人知道你在昭华阁,到了懿云殿可就不一样了……”

徐珮一时也有些后悔提这个要求,可是若待在昭华阁便如同被禁足圈禁一般,更加没希望走出去了!再者能到自己婆婆如贵妃跟前或许她还会帮自己……然而徐珮却不知道从一开始自己便落入了一张大网里,那幕后之人只把她当成入了套的金丝雀一般!

黄昏时分,戴着一方浅紫色的面纱,梳着低垂的发髻穿着缀满浅紫色宝石珠子宫装的徐珮跟在皇帝陛下身后站在城楼上,瞧着安王跟赵王的马车缓缓驶出宫门,又看着宫门徐徐落锁,徐珮觉得自己的心也被封闭起来一般,不知道夫君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会不会难过,而且自己又不能在王府陪伴他……他会不会误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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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回头瞧着她那对桃花眼中满是落寞的神色,只轻笑道:“你也不必怕瑄儿离了你会寂寞,朕已经赏了他两位美人……”手指摩挲着徐珮的下颌,皇帝又道:“至于你,朕也不会让你觉得寂寞……”

往后退,躲闪着可怕又无赖的男人,徐珮只盈盈一拜,“陛下,臣妾该去给如贵妃侍疾了……”

“去吧……朕有空就去临幸你,不会让你深宫寂寞。”说完,男人便吩咐太监为他的玉美人备轿辇,瞧着她离去的背影笑的邪魅,本来他只是想把这兔子抓来玩几天而已,现在他倒觉得这丫头新鲜得很,他可能会玩久一点……

尴尬而又委屈地来到懿云殿,徐珮在宫人的指引下来到了内室,自成婚后她只来过这儿两次,觉的有些陌生,殿内纱幔层层,虽住着皇帝后宫中如今唯一的贵妃却布置得颇为素净,瞧着正躺在床上,面色有些苍白的如贵妃,徐珮忙跪下来眼眶红红的同她请安。“母妃抱病,儿媳来迟了请母妃恕罪……”

如贵妃在侍女初莲的搀扶下坐起来,只招招手让儿媳妇坐到她跟前,虽说仍病着,却并非大症候,如贵妃的目光只落在了儿媳妇身上,只见她穿着不合仪制的宫装,头上的发簪似乎是从前宜淑皇后所有,那半露着的雪白肩头还带着浅浅的吻痕,她只不住冷笑。“这几日在陛下跟前伺候,你可还习惯?”

???猜猜谁是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