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念头,令她心下一喜,便欢快地迈着小碎布,朝着男子扑了过去:“三郎,我回来啦!”

待到水缸中溢满了水,才稍做休息,顺便思考起了很现实的问题。

江凌月迫不及待地把人扯进了被窝里,微凉的身子贴上了他同样很凉的胸膛,开始啃噬了起来。

主要是,去观察一下这个世界的生存规则。

谁让,她穿来的时候,他的肉棒就已经在她身体里了呢?

这种震撼他全家的感觉太过猛烈,以至于他险些忍不住,就要将一腔的精华射出来!

手指在湿润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了一蓬蓬油亮的淫水的同时,也发出了羞人的声音。

江凌月惊喜回眸,圆滚滚的眼睛这会儿晶亮晶亮。

家中,就只有他一个,来面对她的羞辱和折磨。

对着镜子摸了摸光滑不少的皮肤,江凌月表示很满意。

无数小嘴死死咬住了肉棒的每一块敏感的皮肉,滕亦儒忍耐不住,也根本不想忍,喷出了此生的第二次精华。

听见江凌月的话,他恶狠狠瞪她一眼,嘴唇哆嗦着,看样子是想溢出一串三字经,却又被他死死吞了下去。

呱噪的叫骂声停止了。

虽然他弓着身体,但江凌月能感觉到,他处于一种绷紧的状态,就像拉的太紧的琴弦,再刺激一下就断了。

五郎滕珏玉:谪仙般的人儿,善音律,看着很纯良无欲无求,实则比大哥还腹黑,将女主吃干抹净后,还让女主觉得是亏欠他的。

江凌月眨巴了一下眼睛,就又重新合上了眼皮。

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着,只听滕磊不屑道:“那个泼皮……哼!若非担心连累了哥几个,我真想一柴刀劈死她算了!”

随即啐了一声:“这贼老天真不公!给了我们个不疼爱我们的娘就算了,又逼的我们不得已之下嫁给这个泼皮!除了惹是生非,她就没一样能拿的出手的!”

滕亦儒长叹了一声,良久才道:“你去处理了熊瞎子吧,明日拉到镇上卖了,回来就把诊金给凌大夫送去。”

闻言,滕磊又气哼哼地骂了一声:“我就说那泼皮不会做一点好事!好不容易才能攒下点钱,这一下又要没了。”

骂骂咧咧的声音渐渐飘远,应该是去河边处理熊瞎子了。

江凌月这才想明白,原来那把她砸晕过去的罪魁祸首,竟是一头大黑熊。

她忍不住心中庆幸。

虽然这身体很虚弱,她也因为四肢僵化的原因,而没能成功躲开,但好歹往前冲了一段。

不然的话,她非得被砸成肉泥不可。

门外之人沉默了半晌,才推门进屋。

他走到床边,不坐下也不上床,就只是静静看着江凌月

虽然闭着眼睛,但江凌月却能轻易感受到,那目光之中的凄怨。

她觉得,这个睡,她装不下去了。

假装刚刚睡醒的样子,她一扭头看就看到了滕亦儒。

果然就见,他的目光和她想象中的一样,满是哀怨。

“妻主,您醒了?”滕亦儒飞快收敛了情绪:“我这就去给您端药。”

江凌月没说什么,就着他端进来的苦药汁一饮而尽。

滕亦儒收好了药碗,再进屋的时候,竟是直接跪下了。

“你这是做什么?”江凌月一愣,却没什么想要搀扶他的意思。

一来,她没什么力气。

二来,她也没心情。

“妻主,老四冒失,之所以会出手伤您,是以为您又和以前一样,在……在……”

后面的话,他有点说不下去。

因为,不管怎么说都是错。

江凌月替他说了:“以为我在欺负你,以为我想强奸你,所以恨不能当场杀了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