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哥几个,但现在在家的,其实就只有他一个。

江凌月相信,只要她再接再厉,迟早能重新变回大美女。

这具身体的小穴太极品了,窄却水多,只是稍微一刺激,就能淫水流成河。

不然,再好看的男人,她都提不起兴趣。

歇斯底里的质问,夹杂着一丝颤抖与哽咽。

这,不是她定下的五星大酒店的房间。

大郎滕奕:白切黑的腹黑狐狸,身残志却坚,一心筹谋天下,娶女主,只是为了不暴露身份的权宜之计。对女主,他向来嗤之以鼻,也从来不认为自己会爱上这样一个肤浅女人,却逃不过,真香定律。

江凌月惊喜回眸,圆滚滚的眼睛这会儿晶亮晶亮。

不过很快,那亮光就渐渐散去,只余下了满满的无奈:“算了,你该好好休息几天的。”

说完,她就披上外袍来到了院子里,拎着斧头,将没劈完的柴火劈了个干净。

江凌月走后,滕亦儒反而睡不着了。

听着院子里传出的噼里啪啦的劈柴声,他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

不知道烙了多少次饼,他才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滕亦儒破天荒起晚了。

没办法,谁让江凌月折腾到了那么晚?

他在心惊胆战之下,睡得比任何时候都晚。

猛地从床上惊醒,滕亦儒一张俊脸瞬间变得苍白:“坏了!”

那人的脾气十分暴躁,尤其是在吃不饱饭的情况下,就更是喜欢折磨人。

如今太阳都升的老高了,早就过了饭点儿,可他还没开始做饭。

那人该不会……已经饿疯了吧?

想到江凌月砍了半夜的柴,却是连早饭都没有吃,滕亦儒的心就哇凉哇凉的。

院子里安静一片,没有任何某人大发雷霆的趋势。

可,滕亦儒却无法放轻松心情。

越是安静,就说明,那人在酝酿暴风雨。

他穿好衣服,快速打开了房门,面上却是一片平静。

反正,已经习惯了她的折磨,便是她用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无所畏惧。

一开门,他却愣住了。

只见,长着零星杂草的院子里,这会儿干干净净一片。

柴火已经全部劈完了,正整齐地摆在做饭的棚子下。

本该冰凉的灶台里,这会儿冒着丝丝轻烟,锅里也喷着热气。

太不正常了!

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忽然,他身体一颤,眸中染上了巨大的惊恐。

难道,是其他兄弟回来了,做好了早饭,却被兽性大发的她扯到哪个角落里糟蹋了?

不然的话,这做好的早饭如何解释?

而她迟迟没有发疯的异状,又如何解释?

一颗心哇凉哇凉的,滕亦儒想了想,来到了破落小院的西侧房间。

家里穷,前些年一共就只有两个房间。

一个房间,用来给娘和爹爹们住。

另外一个,则是给他们这些兄弟住。

后来,爹爹们先后病死,而娘也在去年撒手人寰。

之后,哥几个倒是攒下了一些钱,可以扩充房间了,却谁也没有了兴致。

滕亦儒脚步沉重地来到了西屋外,大手伸出,又收回。

再伸出,又收回。

他实在没勇气推开房门,因为他很害怕。

害怕看到不想看到的东西。

良久,他还是鼓足了勇气,推开了房门。

然后,就愣住了。

只见,娇小的女子正半裸衣衫,露出了大片大片的肌肤。

她两腿张的大大的,纤细的手指伸出,在被水渍浸染的油亮一片的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没有什么其他兄弟,只有她自己。

听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