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回答道,他听到爷爷说起自己的母亲李文秀,心中也浮现出母亲那温润如玉的形象来,柳如烟相貌和气质都是一流,但和自己的母亲比起来,却还是相差很远,因为自己的母亲是个很有灵性的女人,心怀慈悲,无论贵贱贫富之人,她都能一视同仁。想到这些,周易就觉得柳如烟也不过如此,就算她将来要对自己不利,也起不了多大的风浪,再说李浩那小子现在是自己的跟屁虫,唯自己马首是瞻。

小院子的木门此时已经被关上了,周易走到门前并没有立即推门而入,而是伸出手在敲门,礼貌地道:“请问,里面有人吗?”

猎豹赞了一声,接着道:“周痴,你远路而来,舟车劳顿,不如你先休息一下我们再比试吧。”

周文山老爷子微笑着说道,脸上露出了慈祥之色,他一声经历了多少大事和生死搏杀,看人那是很准的,他一看就看出了喻可欣是个品性相貌都是超一流的好女孩子,将来肯定是周易的贤内助。

“嗯,我们初一五班的班花马晓丽还勉强入得了我的法眼,不过自从来了哥家,做了哥的弟弟,见着了喻可欣姐姐之后,我眼界高了,也就感觉她不怎么滴了。”李浩战战兢兢回答。

“倾城怎么会有你这样靠装可怜的朋友?你怎么可能是她的未婚夫?一定是倾城小时候不懂事,被你欺骗了感情。”周易看着司徒轩冷笑。

司徒轩和周易是第一次见面,所以司徒轩对周易的狠厉那是一无所知,司徒轩只把周易当做轻狂无知想泡老师的少年。但叶倾城却是在林隐酒吧张威的生日晚宴上见识过周易救人时的杀伐决断,下手毫不拖泥带水的,所以司徒轩一和周易动手,她就开始担心起来,因为她明白周易打架狠厉害,虽然司徒轩比周易要高上一点,但若是说到打架,恐怕几个司徒轩也不是周易的对手,当然叶倾城的心里还知道外表清秀貌似人畜无害的周易,肯定是要给司徒轩难堪的。

既然遇上了,那就要打个招呼,顺带亮亮剑,较量一番,探一下对手的底细和深浅,于是周易飞也似的下了教学楼顶,径直向叶倾城和那个男人走去。

叶倾城和司徒轩从小就被人看做是一对金童玉女,而他们从幼儿园就一起读书,一直到高中。

“叶老师,既然你怕老校长不同意,那我们就干脆生米煮成熟饭再说,到时候就由不得不同意了。”

“别说感谢我的话,那玩意不值钱,要来就来点实在的。”

周易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说道,他甚至看都没有看李浩这王八羔子一眼。

“你还是派人查一下那个超级官二代的和那两个有意思的少年的背景。”三爷站起身子,走了。

“刚才那个一拳打退小光头的中年大叔是你的手下吧,你家请的起这样的牛人难道还没有钱开房,鬼才相信你的话?”

“高手啊,周易,不,老大,你简直就是我心目中散发着王霸之气,扮猪吃老虎的高高手啊,你是我的偶像,我们接着喝酒,你救了我,我敬你三杯,以后兄弟的命就是你的了。”

先前那个不化妆但显得妖艳的女孩子率先叫了起来,酒吧里面许多人也跟着起哄,周易的横空出世,一举击溃小光头,这个结果是很多人没有预料到的。

周易偷袭小光头,只有小光头和‘狼狗’,王丘八以及酒吧老板三爷等在江湖上混的老鸟看的出来,在其他人看来,那就是小光头被周易这个长的有些清秀的男孩一撞就撞飞,然后被一脚踏在脚下,其实周易能一击成功,主要是因为他先以语言分散了小光头的注意力。

俄罗斯美少女娇滴滴地道,这妞不仅中国话地道,对黑道上的事情也是了如指掌,那怪她可以神情自若和三爷说话,而三爷的其他手下站在他身后连大气也不敢出。

“光头,你输定了,你要是输了,在凯越开房的钱就你出,就当为兄弟我出狱接风。”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高二三班就有五人受伤,而这五人在班上都算是身大力不亏的角色,‘狼狗’强悍如斯,一时间竟然没有一个男生敢上前。

坐在酒吧老板三爷身上的俄罗斯美少女眼力也很好,当小光头等三人一进来,她就注意到了,于是端起桌子上的高跟酒杯和三爷碰了一下杯,用她那嗲嗲的声音说道。

马浮云也附和张威道。

晚上七八点,酒吧的人越来越多,渐渐人声鼎沸起来,灯光迷离,酒吧吧台上出现了一支现场乐队,这个乐队是由一位贝斯手,一位键盘手,一位打击手,以及主唱四人组成的,主唱还还身兼吉他手的角色。四人都是长发披肩,穿着紧身牛仔裤,脖子和手臂上都带着比较夸张张狂的藏饰,颇有摇滚特色,在他们卖力的表演之下,酒吧的气氛慢慢地嗨了起来。

“杭州本地人。”周易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一句,扭头往了一下,看看叶倾城这个娘们有没有来。

“马大少错爱在下了,我一没有钱,二没有背景,三打架怕死,所以没有这个资格和马大少混,实在是不好意思。”

“哥,上车吧。”

“什么活动啊?”

泰式低扫,大腿带动小腿,杀伤力也不是一般,周建平受了周易这一腿,脚一软,就跌倒了,单膝跪在地上。

叶倾城走在前面,周易捧着作业本跟在后面,等到叶倾城开口进去,周易也就快步跟进,顺带一下就将办公室的门一下关了。

就算是柳如烟怀了周富贵的种,周易还不至于这么郁闷,因为自己毕竟要大十六七岁,等周富贵播种生下来的那小家伙长大,自己早就掌管周家了,不怕他起什么风浪。

张局长也是个聪明人,周易的言外之意他也听的出来:我既然能救你,自然也能在你身上做点手脚,你若是杀我灭口,那你也活不长久。

穿上衣服后的女人继续喊了起来。

老道长捋了捋他那长长的胡须,笑道:“老夫小时候是松江清真寺的道童,如今大限将至,也该回去了,陈虎你见过,他是我的大弟子,煮茶的是小青,是老夫的关门弟子,你还是第一次见,陈虎和小青他们都会跟我回上海,以后你要是需要用人,就去上海松江清真寺找她们,也算是你陪我下了三年棋,老夫留给你的一点纪念。”

小南湖边停着一直小木船,船上站着一人,此人穿着一身黑衣,与这即将昏暗的天色混为一体,极其和谐,似乎他就是为着黑暗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