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真是不好意思。对了,他怎么会昏倒呢?”那护士问。

那院长看了一眼刚才动手的病人,那病人仿佛会意到什么,转身离去,没有一点怨言,服从的很。“刚才我的病人冒犯你们了,他总是这个样子,任何陌生人在未经过我允许的情况下进入我的办公室,他都会这么做的。”

“好,咱们晚上见,我到了那你立即带我去见那个人。”他说。

他听完我的话,甚的感动。握住我的手说:“如果我出院了,我也和你一起研究量子物理学。有一天,如果我们回到了那个时代,我相信那个时代的所有人都会证明我没有在说谎。”

李鸿章一天不禁大惊,忙说:“老佛爷,恕奴才直言,此物就是欧洲各国也未尝有,欧洲各国工程师也未曾见过此物。”

“你这丫头,可别吓着人家。”慈嬉说完看了一眼江浩民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这位姑娘,把你的手机借我用下,我会告诉所有你问的问题,另外我还会请你吃卖当劳。”

“也许当时你的度已经达到光了。”我说。

“我当时真的是绝望了,我想这下我完了,我真的完了,葬身大海了。可就在我绝望的时候,我突然停止降落了,我感觉我脚下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我往下一看,是一朵很大的莲花。是菩萨救了我。”他说。

“如果真的掉进了大海,我还会在这和你说话吗?”他笑笑说。

“你刚才说你是什么时候去的百慕大?”我问。

“这表明有一天我们能在时空中邀游,随心所欲地改变过去、现在和未来。”

我一惊,呆呆地看着他。“我就知道,你是不会信的,这么久了,为什么总是没有一个人相信我呢?”他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说。

“德龄,我真的放不下你,我走了你该怎么办。对了,还有凯文,他会好好照顾你的。你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开开心心的,明白吗?”我说。

“可是下辈子太遥远了,我怕我们不能再相见。”江浩民说。

“你应该知道楼兰干尸吧。”江浩民说。

“不错。我曾经读过一些这方面的东西,都是一些关于探险罗布泊以及无故在罗布泊死亡的资料。”我说。

“那后来怎么样了?”我按奈不住忙问他。

“哦,没什么,没什么。”江浩民说。他不想解释太多,解释多了反而更教人不理解。

为了不让江浩民起疑心,我决定慢慢地听他给我讲述。我可以适当地提出一些这放面的问题。我举目望着这浩瀚的夜空,突然觉得很神秘。也许离我几万光年的地方,也有像我一样的生物遥望着夜空,想象出和我一样的问题。我笑笑,转身睡去。

“得,我还得工作呢。我说,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多待几天呢。我看你这次来根本就不是来看我的,是来打听那位先生的。”林高原说。

“我想你肯定会去了。地址在这里,你自己去吧。”院长把地址给了我。

“好吧,那个该死的地方我真的不想再去了,你自己小心点吧。”林高原说。

“英国老人的脾气都很怪。”林高原笑笑说。

“那走吧,真高兴再次见到我亲爱的兄弟,来,让我帮你提。”他笑着说。

“伦敦?他叫什么名字?”我问。

“李大人对当今科学展虽然了解不少,但还是不全面啊,爱因斯坦是犹太人。”江浩民说到着突然一想,对了,现在是光绪二十年,爱因斯坦还没上大学呢。无所谓啦,反正他也见不到。“《相对论》你知道吗?就是物理学,量子物理学。假设一个物体以光运行,那么时间就会静止,如果光运行,那么就会穿越时空到达未来或者过去。哎,算了,说了你也听不明白,李大人是搞政治的,以国家大事为重,对这点了解的不多也情有可原。”江浩民顾及李鸿章的面子因此又说了这么一句话。

“原来的地方是哪?”慈嬉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