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查过关于罗布泊的一些资料。很多科学家对这个神秘的地方争论不休,即而产生了罗布泊的游移说。就是说罗布泊存在南北湖区,由于入湖河水带有大量泥沙,沉积后抬高了湖底,原来的湖水就自然向另一处更低的地方流去,又过许多年,抬高的湖底由于风蚀会再次降低,湖水再度回流,可是这个周期为15oo年。我是在想,那些沙俄的军队是不是正好碰在了这个周期上。”我说。

“侵略难道还有公道可言吗?”翁同和说。

“什么事?慢慢说。”德龄说。

我知道,他肯定还不知道他的那个英国朋友已经去世了。我本想和他说的,但是我怕他会禁不起这个打击。毕竟唯一一个可以证明他回到过过去的人就这么死了。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我笑笑说。我不想和他解释什么,也许这样的解释是多余的。

“你说如果一个人回到了过去,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改变了一些现状,那么你说后果会是什么?”院长说。

“什么!你认识汤姆斯·罗宾逊?”我忙问。

“什么!走了?”我大惊,然后转身看看林高原。

“你也是。我今天来是和你告别的,事务所里有点事情,我要马上回去处理,不过很快我就回来,我还等着听你的故事呢。”我笑笑说。

“为了我们能在一起研究量子物理学,你就骗他们一次吧。”我说。

“奴才遵命。”李鸿章说。

“唉,说来话长了。我的东西呢?”江浩民说。

“什么!导演?”她更是惊讶。

“对,你说对了,我穿越时空了。”他点点头接着又说:“我当时以为我逃出了魔鬼三角,我心情兴奋不已,可眼看着我一步步接近大地,我的心就更加加跳动。我告诉自己,我已经逃出来了,我不能死。”

“这个。”我无言以对。

“你说什么,环行跑道?上面停了些什么?是谁修建的呢?”我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惊奇了。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他问。

我一惊,呆呆地看着他。“我就知道,你是不会信的,这么久了,为什么总是没有一个人相信我呢?”他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说。

“也许那些干尸就像留守在沙漠里的亡灵,追击着每一个侵犯的人。”我说。

“或许也只能这么解释了。很多事情我们都是无法解释的。”江浩民说。

“是,就好比埃及的金字塔,还有那有证据可言的法老的诅咒。”我说。

“是,这些都太神秘,太令人不可思议。没有人能说的清楚,也许永远都说不清楚。”江浩民说。

“法老的诅咒,你应该很了解吧。”我说。

江浩民愣了一下,看着我很久说:“坦白的说,我也算是被法老诅咒过的人吧。”

“什么!你被法老诅咒过?”我一惊,疑惑地看着他,我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