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平日里早已经被两个弟弟一起调教惯了,此时菊穴里按摩棒这种抽插的速度和深度对她来说宛如隔靴搔痒一般,远远无法满足她身体内的淫欲,身体内更多的空虚感涌出,她不由自主的撅起屁股,方便二弟对她菊穴的玩弄。

他们匆忙的赶回家后,二弟张楚轻手轻脚的走近长姐的卧室里,想看看长姐在她们两个弟弟不在的时候在干什么,结果刚打开卧室门就猝不及防的听到从长姐的卧室里传来的浪叫声。

“所以,姐姐下半辈子就作为我们兄弟俩的禁脔,依附于我们生存吧。”

长姐张苏雯费劲的拖着酸痛的身体翻个身,又双手搂住三弟张显的脖子,她的睡眼惺忪,眼睛半闭半睁的亲了亲三弟的下唇瓣。

爸爸低下头来,在女儿的耳侧吹着暧昧的热气,嘴里说出残忍的话语:“阿雪,是不是想尿尿了?我想看阿雪你当着爸爸的面尿尿,你要是想尿的话就当着爸爸的面尿出来,好不好?”

爸爸的大肉棒一进一出的抽插着,龟头狠狠的刮蹭着花穴肉壁,直抵敏感的g点,快感刺激得女儿头皮发麻,花穴甬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紧紧的绞着爸爸的肉棒。

爸爸见女儿竟走了神,他十分不满的松开握住女儿阴唇与阴蒂的手,转而直接往湿漉漉的花穴里插进一根手指。

“啊哈~~嗯啊~~我、我才没有在……自慰呢!”女儿张雪儿感觉到她的乳尖有一种麻痒难耐的快感,乳首传递到大脑神经的奇异的快感使得她的语调都变得软绵绵的,眼睛也舒服的眯了起来。

可是无论女儿张雪儿怎样用力的挤压她的乳房,吸出的乳汁仅仅收集到了瓶底部浅浅的一层,整个瓶子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反倒是她的乳首以及周围的一圈乳晕,被吸乳器无情的艹弄,变成了红通通的一片。

平心而论,周苏宪待她一直不错,每天都让她吃好喝好,有时间还会带她出去散心,性事方面也十分节制,虽然周苏宪在性事方面有些施虐的嗜好,可一个星期泄欲一次的频率与之前在奴隶贩子手里的那一段经历相比堪称是温柔得不能再温柔了。

“被干到高潮了吗?饥渴的小荡妇。”安德鲁毫不客气的揶揄着阿芙拉,他的性器还埋在阿芙拉体内,停顿了片刻继续着刚刚的活塞运动。

安德鲁粗鲁的伸手将按摩棒从阿芙拉的花穴中拔出来,发出类似于瓶塞离开瓶口的“啵”的脆响,不出意外的看见阿芙拉的身子因为羞耻而抖了一下,脸也变得通红,红色甚至于蔓延到了耳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