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我正好路过……对……对了,这是大家让我顺便带过来的鸡汤!”陆琪手中拎着个保温桶递了过来,不过却一直都低着头,带着红晕的脸上同样很是尴尬。

顺着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已经忍着疼痛训练了小半个上午的陈邵琨,满头大汗较为虚弱的慢慢躺倒了床上。其实此刻他身上力气还是有的,但在这种刺痛中不下狠心根本就提不起劲来,稍一用力肋下的刺痛瞬间便如同针扎一般扩散到全身,这种痛楚虽并不比大中午练习剑桩时剧烈多少,但实在架不住它时时刻刻都存在着,不像前者仅仅只是那么一会的工夫。

小天君:“谢乍伦旺先生好意,倒时候一定奉陪,请!”

要说对方这球轻轻松松就进了,进球原本就属正常,陈邵琨也不会有多大想法,然而眼前的形势很明显,接下来对方肯定会有特别的动作。此刻倒是可以选择直接避开,想来对方也不太可能会直接追着他后面喊打喊杀,不过双方对抗已经进入了白日化的地步,面对这赤果果的挑衅哪还容得他退避。

“那个谁,这招懒驴打滚练得不错,跟你爸学的?”

不久之后,学校食堂二楼,餐桌上,脸色难看的关梓馨正在和陈邵琨说着什么,而后者只顾埋头大吃,偶尔才点头回应一下,不过桌子上就只有他们两人,陆瑶陆琪两姐妹并没有一起。

“顾家二·少·爷·!你究竟想要干什么?”陆瑶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出了这句话,冰冷的语气中罕见的已经带着明显的怒气。

陆瑶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语气,听不出此刻究竟是什么想法,不过从陆琪那微皱着眉头不善的表情中似乎倒是能看出些什么。而青年回答的语气倒是很随意样子,也并未对两姐妹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只是正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后面陈邵琨等两人。

这些都只是托词,陈邵琨自然是明白的,就算少人再找个做过的来不就行了,这并不算是什么难事,不过这些事情心里清楚是一回事,能不能宣之于口又是另一回事了,至少此刻他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能量掌控——境界初入门径,熟练度12%

此时他倒是想起来了,新生满两个月班上选举了一次班干部,那天关梓馨、褚道国两人各得一票,不过只有孤零零的一票,不用说这两票自然是陈邵琨的杰作,至于好好学生张元杰倒是票数较多。

此刻,旅舍登记吧台有个服务员正在打瞌睡,曲队长也没有惊动对方,直接三下两下便闪身上了楼进入了二楼卫生间,紧跟着几乎仅仅只是两个呼吸的时间之后,似乎是收到了什么命令,原本潜伏在旅舍附近的那些人影整个都动了起来。

“曲队长,我们的人也将各区域都锁定了,什么时候开始行动?”虽然已经知道这次的目标很不简单,但有些东西还是让霍警官不太理解,比如眼前的这一幕。如果是以解救人质为目的的话,因为人质和匪徒分了两个房间,理论上讲以己方的警力只要偷偷摸进去再配合狙击手想解决应该不难才对,但这位曲队长却显得格外谨慎,更像是在等待什么机会,甚至所有己方人员无论是盯梢的还是楼下那些,都被一再强调不能接近对方十米以内。

“报告,长官,目标好像有动静了!”原本正常行驶的商务车车顶突然毫无征兆的凸出一大块,而在这瞬间正在紧密观察的小伙便有了反应。

这样一来二去,每天陈邵琨凌晨四点不到就起来了,然后夜里要到接近十二点才会睡觉,每天休息时间加上午睡只有五个小时不到,不过精神却依然非常充足。唯一值得高兴的是,在分过宿舍之后夜里他就不需要再往外跑了,只在宿舍练习就可以了,毕竟关、褚、张三人都知道这事情,这自然是省去了很多的麻烦。

对方要走陈邵琨自然不好阻拦,其实他原本还想请霍小慧吃顿饭答谢下什么的,不过把剑拿出来之后他突然想起了正拎在手里的那套衣服,这次正好可以直接还给对方,毕竟男人还是要好点面子的,总不能混到衣服还要别人施舍的地步,上次那是衣服没干没办法,然而对送出的东西对方似乎并没有收回的打算。

“东西在后面。”只是望着前面,又好像是在望着不远处的吴薇薇那边,霍小慧面无表情的指了指车后头也没回,语气平静却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被……被偷了?!!怎么可能!抱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警方方面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之后再询问了几次口供之后便没再过多深究,至少在陈邵琨这方面没有,整件案子最终被定为了普通失窃案。而由于某些特殊关系学校方面也没在这事情上多纠缠,毕竟那栋楼里本身就有一些不好的传闻,如果事情闹大的对学校的声誉也有不小的影响,最后最好的处理方法自然是不了了之。

……

想都开不及多想,脑子里空荡荡一片,完全出于身体的本能,陈邵琨头都没回直接便以平时最为习惯的姿态,身体带着胳膊一个半转一棍子朝身后扎了过去。如果此刻他还有心思去留意并思考的话便会现,自己这时候本能的处于了平时剑桩起剑式的状态,之后下意识的便以腰身的力道带动了胳膊,然而再以手臂蓄势待的力道刺了出去。

褚道国:“这都哪跟哪啊?……不行,现在浑身不得劲,先让我缓口气”

正如所预料的那样,小心翼翼的转过几个弯道,不远处人体标本室的门正虚掩着,而福尔马林溶液的痕迹正是从其中出来的。

“没声音?不对啊,中午还打电话喊我起来上课来着,那我打过去试试!”

“给……”

另外,赦字符如果是像刚才那样用手画出,那么就需要陈邵琨以自己的鲜血为引,同时也要调动能量集中到手指,这就是为什么他先前画符的时候有些赶时间样的急切,主要是他在能量的控制上还不熟练,静坐着不动还没什么关系,一动起来精神就有些分散了。

然而,等这一拳出去之后陈邵琨顿时便反应过来不对,无论如何自己都不应该胡乱出手,更何况这之间还有误会!

另外关于他所提到的那个本源,这东西陈邵琨也弄不明白究竟指的是什么,只是根据系统的分析结果直接说出来了而已。

然而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还是陈邵琨手掌下的婴儿,不知道是不是血红色手掌上的映射,只是不长的时间内小男孩原本惨白的脸上竟然泛起了几许红晕,同时微不可闻的呼吸声也强劲了几分,更重要的是原本冰冷的身躯上已经渐渐有了体温。

当然,要换做一般人大概也只会在先配合的同时询问原委,而陈邵琨纯粹只是习惯使然,有些做贼心虚的意味,虽然这辈子他一直都老老实实的。

当然,最主要的是陈邵琨觉得自己应该再继续看看,要是能看出些什么眉目到时候再开口不迟,现在就算问也不知道该从何处问起。另外,陈邵琨虽然不是医生,不过他有系统,如果从系统方面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那他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

陈邵琨不是很聪明,但也并不傻,出现了这种古怪的事件之后瞬间便想到很多,恐惧来自于未知,但如果能想明白的话便就没那么可怕了,不过刚才遇险时的心悸还是不可避免的,只是事后已经被一股好奇心所替代了。

这两人之间打哑谜一样的对话,陈邵琨自然听的一头雾水,不过他也没太在意,或许这是他们的业内行话也说不定。

目光远大的陈教主经过一晚上的努力,确实幸运的找到了份待遇不错的工作,在市医院……的建筑工地做临工,早上五点半到晚五点半做满能有一百大洋。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原先对方有人拦截陈邵琨的话这边基本不会理会,毕竟原本打算中陈邵琨就是用来分担压力的。而现在,一旦现对方有这个意图,关梓馨等人二话不说立马就会上前掩护,给陈邵琨营造出了足够的抢篮板和扣篮的空当,这才是整场比赛到现在为止最大的改变。

这场球打到后来陈邵琨也想开了,干脆就直接在对方半场徘徊哪也不去了,他的想法很简单……‘哥就在这蹲着,啥也不谈……你们至少也得分出个人来盯着我吧?这样那边四打四不正好么?!’

“嘟——打手犯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