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道国:“别说……还真有这可能……要不,到时候你多给我烧两妹子……”

陈邵琨:“靠!这时候还有这心情……估计问题不大。”

晃眼的手电光圈陈邵琨似乎现了什么,而后瞳孔猛的一缩,但并未有其他的动作,只是快窜进了一边的走廊中。

“陈帅,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褚道国呢!”门一开就响起了关梓馨带着几分不对劲的声音,同时对方皱着眉头脸色也有些奇怪。

“这事我本来就有责任,谈不上谢不谢的,关键是小乖没事就好。”

经这么一闹,这桌本来就吃了很久的饭自然也没法再继续了,继续喝了两杯便收了席面,因为时间尚早随后一老一小便在大厅里闲聊了起来。而另一边女孩在进屋之后过了很久才出来,其中肯定也有些暂避的意思,不过出来之后脸色已经好了很多,至少没再像刚才那样吵闹甚至动手,但也没给陈邵琨什么好脸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渐渐的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霍警官由于明天还要上班,早已经吃过饭回去了,他在新城那边另有房子和妻儿住一起,这边老人一时间来了兴致拉着陈邵琨已经快喝完大半坛老酒,这酒虽然度数不高但后劲大,老爷子酒量大还看不出什么,陈邵琨倒是有些头重脚轻的了。

“指教实不敢当……我叫陈邵琨,老先生喊一声小陈就是了,我这年龄在这放着,让老先生一口一个先生喊的浑身都不自在了,老先生不用这么客气。”其实陈邵琨也不是来充什么大尾巴狼的,刚才那样仅仅只是被老者影响了而已,再加上忙着救人没顾得上其它,此刻见对方太过郑重也只好先放开随意了一些,更主要的是他本身便是个很随意的人,要不是接下来还有些其余的考虑,救完人说不定就已经离开回去学校了。

或许这便是所谓的医德吧,虽然陈邵琨并不是一名医生,至少他现在的态度以及感染了现场所有人。

电话那头的声音赵老板听得不是很清楚,不过也能听出来对方正咬牙切齿怒气冲冲的样子,另外这也使他稍稍松了口气,至少这事听起来不像是公事的样子。

按正常情况来看,以陈邵琨这种奇怪的行为,自然会引得别人很是不解,甚至生出警惕之心之类,不过更奇怪的是整个过程女孩竟然并没有出声阻止,而只是皱着眉头看着,最后带着爱怜目光还是落到了婴儿身上。

“呃……吴大班长吴美女,你怎么会在这里?”嘴里含着菜陈邵琨抬头一看,现喊自己的竟然是本班班长吴薇薇,顿时含糊不清的打起了招呼。

迷迷糊糊中,陈邵琨感觉自己正往着一张温暖柔软的大床上扑去,只想着就此美美的睡上一觉!

宝剑此刻正在黑衣女孩手里,陈邵琨虽然很想上手试一试,不过至少也得等对方看完再说,先来后到他还是懂的。

对此陈邵琨倒是有些想法,准确的说是关于系统的想法,属性方面系统似乎只是直观的表示出了他的身体状况;而之后用能量强化也并非是从无到有,只是一个能量转化的过程;最后剑桩似乎也需要他自己来练习,而其他方面比如抗性之类也是一样。

原来,前一刻,再次拿到球的陈邵琨,见屡次都没投中自然是有些恼羞成怒,就像他刚刚所说的那样投不中就只好直接放进去了,然后么……他真的就直接把篮球放进了篮筐,是在跳起来撞翻了大个子之后双手放进去的!

“陈邵琨!雄起啊!”

陈邵琨的优势在于什么?无非度、力量、眼力、反应能力,欠缺的仅仅只是经验和技巧!在对方如此轻视的情况下,趁着运球的空当探手搅和一下对他来说难么?当然不难!

“谢谢教官!”

另外还有件事情也让陈邵琨稍微留上了心,据说当初这两栋楼在动工的时候,曾经在这附近挖出过窖藏,里面出土了一批古物,在这件事中好像还弄出了人命,不过因为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况且世界各地天天都在死人,这也不算是什么太大的事情,很多信息都已经非常模糊。

这个房间也是个标本室,不过是骨类标本,有人类骨骼也有各自动物骨骼,相比于上一间这里可以算得上是和谐的多。

“行,右边问题不大,左边有点难度,小心点应该没问题,我先去右边看看。”如果是放在一周之前,陈邵琨虽然有这方面经验但体质太差,大概也和关梓馨等人一个情况,想爬过去确实非常难,不过现在又是一说。

而这一次倒是没有人再纠结上不上的问题,因为陈邵琨已经当先一步凝神朝那边走去,他的想法倒是很简单,既然已经到了这里那三货不弄清楚情况肯定不会离开,而陈邵琨自然不会让他们去打头阵。

“这倒是个问题……”关于处分的事情关梓馨和褚道国倒是并未表现出多担心,不过张元杰却皱着眉头开了口。

然而,遗憾的是,等到太阳下山月亮出来之后,整个空间中残留的阳属性能量就开始变得混乱异常,似乎正在被中和掉一样快的流失,直到过了晚上十点才消失殆尽,而这个时间段进行剑桩并没有什么副作用,但相同的也没有任何能量上的收获。

对陈邵琨来说数据上的变化还只是其次,真正感应到巨大反差的还是身体上的真实感觉,原先以他的体质比起正常人要差上一截,但此刻短短的几分钟就增加了几乎一半,差一点点就达到了正常水平。

警告!外界阳属性能量过于强烈,强行吸收会对宿主身体造成莫大的伤害!

另外,与其说呈弧形排列的这几个是图标,倒不如说是某种特殊的符号,似乎代表着某些特殊意义,其中两个是亮着的而另外两个是灰色暗着的,总共四个。

吴薇薇:“怎么了,陈邵琨你怎么了?”

这事情之后虽然只是不了了之,不过也给陈邵琨心里警了个醒,如果一直这样逃避下去那肯定不是个办法!没看到褚胖子还在那里兴致勃勃坚持不懈的监视着呢?就算没有褚胖子,这难道还能真的让自己给跑了了?总归还是要去面对的!

陈邵琨在担心什么?上辈子这货浑浑噩噩到一把年纪,虽然有些没心没肺没脸没皮外加百无禁忌,不过这是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情况下。而这一次在他眼里,怎么想都有种诡异事件已经事到临头的感觉……

不过,当陈邵琨一觉醒来的时候,眼前却已经算得上是物是人非了,他又回到了十年前的同一天,那是2003年7月初高考结束半个多月之后的某一天。

“这瓶子里的东西我知道,原来是个婴儿标本。然后这些……我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个人觉得应该是某些怪异的东西爬行时所留下的,只是个人看法!”刚开始两张照片一张是标本室打碎的瓶子,另一张就是天花板等地方到处留下的粘液痕迹,不过这些东西陈邵琨实在不好解释,只能模棱两可的含糊过去,至于对方信不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嗯,下面的呢?”和先前一样,有一部分霍警官记录了下来,而另外一部分没有记录。

“这个手机是我同学的,刚开始他就躲在那里,另外……这根铁棍是我的,用来防身的。”手机自然指的褚道国落在骨类标本室的那个,而照片上的铁棍此刻已经完全弯曲变形了。

“恩,之后你和什么人在上面打起来了?看这个……你弄的?啧啧,这力道可不小!”之后霍警官找处是那张完全被砍成两截的栏杆照片,这种不锈钢的栏杆虽然强度不怎么样,但一般人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一劈两半的程度。

“我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不过应该是一个个子很高的家伙,披着件宽大的黑袍,对了……这个应该就是从他袍子上撕下来的。”照片中有张里面照的是一块黑布,应该就是第一次交锋的时候被陈邵琨一棍子撕裂下来的。

不过陈邵琨并没有提起另外一个女人,那个千钧一的时刻半途将魔婴弄消失的女人,因为隐约中他觉得那个女人应该曾经救过他,就在第一次他差点坠楼的时候。

另外,回想起来,那时候在陈邵琨昏迷之前,这对男女应该直接起了冲突,以当时的情况看魔婴很可能最后还是落到了那个黑袍男手里,至少听闷吭声绝对是女人吃了亏。

“行,还有呢?”这些应该是非常有用的证据,霍警官都一一记录了下来。

“等等,我看看……后面的这些都就看不出来了。抱歉!”后面的那些照片都是些脚印、指纹、毛之类,不仅仅是楼里面的,还有楼顶的,不过光从照片中陈邵琨已经无法分辨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