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红粉战驹 > 《红粉战驹》第七卷 先发制人 第三章+第四章 [H段无删节]

夏文晴看见那些女人,向我问道:“她们是什么人?你不会贩卖人口吧?”我笑道:“你看她们长得那个吊样?就算我想卖哪个买呢?不是什么女人男人都要的,实话对你说,我準备开个美容按摩店,到时你也来试试!至于这五个妞儿,全是不格的。”说着话,把她的手向下拉,令她低下身来,我踮起脚跟,好不容易才够到她粉颊的最下边,美美的亲了一口。

这次大乱交,我的收入可以就是颇丰,不但认识了省委书记大人,还操了黄菲儿,操了省电视台的美女执叶薇,最后还在秦俊的怂勇之下,操了那个漂亮的女刑警夏文晴。

但是黄菲儿是秦公子的得意玩物,他得罪不起啊!今天正好有空,只得去一趟了,好歹找个理由,搪塞了了事。

莫树国反手摸着葛薇的露在空气中的修长粉腿,咳嗽了一声道:“今年的行业会议,风头都让老吴给抢了,在座的各位,以后要多努力啊!”一位厂领导捏着和别人交换到手的美女屁股,笑道:“我们也想多带美女来添添风景,可是美女不好搞啊,要是勉强带个不识相的来,还不败了大家的性致。”这一屋子里坐的人,我大多数都认识,老b老吊的道:“不是说还有台湾的大老闆来吗?怎么看不见?”包秃子的手已经伸到葛薇的大腿根了,在她没穿内裤的骚穴外面揉捏着笑道:“这次会议我们一分钱没花,都是那个老闆出得钱,这就是为国家省钱了,那个大老闆,她一会就到,就是等她来了后,小柴你个小王八蛋得保证不准流口水才行。”我见到陌生的绝色美女就会情不自禁的流口水,这德性包秃子自然清楚,只是这个毛病我改了许久都改不掉,讪讪的道:“包秃子!我见到绝色的妞儿时才流口水,那妞要是丑一点点,我的口水!咦!绝色的美女耶!”口水跟着就流了下来。

他利用职权,把印刷厂“富余”的资金借给我,然后象徵性的收一点利息,红旗印刷厂的利润,倒大部份入了他的腰包。

这会儿那两间简陋的调教室里,付燕、秦红、周娅、张红缨四只上品次的生牝,正在苦苦的忍受着浸着凉水的皮鞭,在她们娇嫩的如花雪肤上的亲吻。

但是,是凡做老大的,都要有点气度,自己吃肉,都要带手下兄喝点汤,那种过了河就拆桥,成了大事就大杀功臣的,不用到年后,就是满街的&39393;名了。

现在兄受了欺负,他决不能不管,否则的话,手上兄一定会和他离心离德,当下双手抱臂,反唇相讥道:“台湾来的臭三八,我大狐在南天跺一跺脚,地都会抖三抖,你是什么东西,老子好心和你作,你个贱人,却出手伤我的兄,今天不说出个一二三来,老子就不客气了。”铜头梁孝伟冷声道:“我们只是想知道些情况,这些草包不作,略施教训罢了”。

宋学东目瞪口呆,奇道:“狼哥!你还有这手?”我往裏面一看,东西还真不少,但没有什么大件,想来是黄菲儿为了方便以后能走私出境的,而且玉器金器青铜器瓷器占多,我们俩个打开背包,不分好坏,把裏面的古董全装了进去,保险箱裏也有几扎子人民币,大概有个十来万吧,也被我们两个随手放入包中。

我笑道:“你们几个干那种又繁又单调的事,平日裏确是抽不开身,对我确是种损失,但是你们也看到了,原来供销科的人走得只剩你们几个了,在外面招的话又全是生手,一年半载的,哪接得上来?”李红旗笑道:“这,狼哥你就不知道了,原来的那批人虽然走了,但是听说到我们处裏的人能加一级工资,年底还有分红,厂裏想来的人可多了,其中不泛熟手能手,只是年纪大了些。”我笑道:“那好,这事就交给江媚办,只要内勤招到足够的人手,江媚她们就解放了。”计春生道:“狼哥!我们也不能只卖《黑花会》一本书是吧,听说你招能译繁体字的人,厂裏已经有些老杆子来问了,包括宣传科长,他们全是旧会过来的,那些竖排的繁体字,他们也能译成简体字,条件是每套书能给他们一些奖金。”我道:“噢!我们书多,译得人少,既然宣传科的人能干,就交给他们,我们不搞平均义,每一万字给二千元,谁译的给谁,不能干活的靠边站,休想拿到别人的辛苦钱。”付燕道:“狼哥!好象钱给得多了点吧?”我笑道:“不多!我现在抢得是速度,听说已经有大台商、大港商直接和政府部门接确了,以后这种书会大量进来的。”其实我说错了,大台商大港商才不屑做这种小生意,搞翻书的,全是大陆头脑灵活的一部分人。

我劝道:“先喝点汤再打官司不迟。”众人也不在意,随手端起汤来喝了个精光。

我心中打鼓,但面露自信的笑道:“十二个人,正好一个班嘛!这样,一个一个的来,先自我介绍一下。”江媚以前就在劳资处,对全厂的人比我熟得多,在开会之前,就把全处人的档案调出来了,我悄悄压在一边的,都是我绝对看中的人,随着这十二个一一的自我介绍,我的心越来越失落,竟然没有一个我看中的人留下来的。

看过《黑花会》的第二天,我大腿翘二腿的坐在吴爱国的办公室中,静静的在等吴爱国翻看《黑花会》。

我找了一件长长的蓝大褂,令江媚穿了,一手拿着绳头,一手把武湘倩招呼过来,令她双手扶墙,屁股向后蹶起,我把发硬的鸡巴狠狠捅进了她的体内。

李亮看我踢到老太婆了,急得直叫,忙从后面抱住我,但是我犯起浑来,怎么是他能抱得住的?

如我等草民,根本不用管是哪个当权,哪怕是日本鬼子当道,只要能在上位者的牙缝裏得到最多的好处,才是硬道理,其余的全是扯蛋。

郑铃家可不是三代愚蠢的贫农啊,脑子好使的很,一看这行式,马上就改变了策略,转而哀求道:“刘勇刘勇,我的好老公,怎么说我们也是夫妻呀!有话好说,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就说出来,我都答应你,这样没头没脸的打我,会把我打死的,我要是死了,对你也不是个好事对吧?”刘勇猛抽一顿,用力过度,这时喘着气停下手来,恨声道:“郑铃!你说,我们两个结婚以来,我什么不都是听你的,为什么你要去偷人?”郑铃杏眼一转,咭咭笑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人了,噢,是我这一程常常不家的事吧?不是和你说了话,我也是为了我们能拿到一套房子啊,要是把吴书记哄好,弄得好的话,他能我们一个大套也说不定呀,只要能骗一大套房子,我立即就能那个吴爱国摊牌,就算不在印刷厂干也无所谓了,你说是吗?”刘勇低头想了想道:“你这话也点道理。”刘刚在旁急道:“大哥!别听她巧言令色的,郑铃,我听大哥说,看到你和你厂的二流子大白天日b的事,可是真的?”郑铃一愣,旋即笑道:“胡说八道,刘勇,这事你又是听哪个嚼舌头根的老妇女说的?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呢。”一提这事,刘勇火就又窜了来了,抬起手来,又是一皮带,抽在郑铃被分开的大腿上面,郑铃疼得大叫一声,急道:“刘勇,你真的想打死我啊?”刘勇拿皮带的手怒指着郑铃道:“小贱货!这事我不是听哪个说的,而是我亲眼看到的,你好哥哥亲哥哥叫得也怕肉麻?”郑铃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强忍疼痛,低声的道:“不会吧?你一定是看错了,再说了,要是我做那丑事被你亲眼看到,你一定会捉个现行,也不会拖到今天是吧?一定是听人胡说的,好刘勇,你打也打过了,气也出了,不如把我放了吧,既然你受不了那些风言风语的,明天上班我就向书记,不在厂办干了,还是车间扛大包还不行吗?”刘勇要是聪明,这事也算揭过了,可是他笨啊,为了证明自己没说假话,小眼瞪得浑圆,怒声道:“就是亲眼看到的,和你日b的,就是柴化梁,出了名的邪头,我要是那时敢跳出来,不被他打死才怪?”郑铃气得白眼直翻,怎么给他坡子他不下哩?自己老婆偷人是很光彩的事吗?但是看着刘勇手口带着血丝的皮带,还是儘量柔声道:“刘勇,你再想想,是不是你想得多了白日做梦啊,连真假也分不清了?要是真有这事,小柴一定理亏,你当时跳出来打他,他肯定不敢还手的对吧?”刘勇想了一会,忽然又暴怒,狠狠的又轮起手中的皮带,一连几下,全抽在小腹处,郑铃疼得连叫都失声了。

川扬大酒店留给印刷厂的特包间,是在四楼的一间四十多平米的豪华大房间,里面各种设施齐全,江媚和吴爱国两个,也没有少来过,我私留下来她偷拍的她和吴爱国两个人的照片,就是在这间大房间。

说着话,不自然的把短短的裙子往下拽了拽,本能的试图遮掩那似要暴出的臀球。

吴爱国歎气道:“你个小滑头也太多心了,我们几个哪个去也不适,目标都太大,只有你去比较适,你又是地痞,天生有事没事满街转,没人会怀疑你的。”

我心里当然知道为什么老娘不问,她是怕问了我会伤心,在她的心目中,我能在印刷厂干这两三个月,已经是很不错的了,今天我睡到中午十二点不去上班,一定是被工厂开除了。

我一边用眼角瞟着大狐,一边嘻嘻笑道靠近那两个狂舞的美妞,昏暗的彩灯下,伸出双手来,分别放在她们两个丰满的屁股上乱摸,她们两个的屁股虽然被人摸着,但还是不抬头,只是条件反射的把屁股乱扭,似是想摆脱屁股上的手,我隔着那紧身的一步裙,细细的摸着那乱扭乱动的翘臀,感觉更加的剌激。

我笑道:“还是这种小泼妇样看起来自然点,道友你不用找药了,你家的贱妹妹正常的很,我这就去你家老头的书房,要正经事要谈。”

只见会议室里人还真不少,有厂长张松学、厂办任潘健、劳资处长周其武、工会席李国华、干部处长张波、财务处长达正年、生产厂长李正让、质检处长雷国权、设备处长王义、供销处长钱仁义、一车间朱有福、小车班班长卢家忠,真是济济一堂,单单就少了厂第一把手,党委书记吴爱国。

江媚的奶头被郑铃舔得勃得高高的,粉红的奶头似有水要溢出,奇怪的吴、包两个老鬼却能忍得住不上前来狎玩,只是饶有兴趣的在边上观看。

拿起前台的通话机,很快的联系到了包间,又联系迎宾,放下通话机笑道:“替你们安排好!迎宾小姐会带你们上去的。”

卢家忠哼道:“我不抽烟!姓吴的要干什么?好好的一个厂,给他弄得乌烟瘴气,尽弄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进来,太不象话了!”

我捏了一下她的奶子,笑道:“别小看婊子,要是长得跟猪八戒的似的话,连婊子也没得做。”

我亦笑道:“我自找老婆,犯着公安什么事了?只要你们愿意跟着我,谁也管不着对吧?”

我扶住她细腰的手,有意无意的在她丰硕弹手的肉臀上游走,奸笑道:“大姐唉!有点志气好不好?赚钱要靠脑子,不是出死力,这个破厂,就算一个月的奖金给你拿满,也只有一块钱而已,听说吴老鬼找你几次,你都不给面子,你现在这样,他是摆明了在整你,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

郑铃柳眉一挑,大声道:“我愿意给他压,你管不着!”

老头道:“你个小王八蛋,你什么都不会,怎么养活自己?”

我把郑铃的手按在我的乳头上,叫她替我抚弄,又反手拎住她的一只肥嘟嘟的乳头,把她整个人拉得前后,丢了乳头,捏住她湿漉漉的小嘴,含在大嘴里美滋滋的品尝,我半闭着野狼眼,大喝道:“叫化子三天羞,过了三天不能丢,兄们,都给老子听好了,不准留手,打死了就装到麻袋里,丢到大江喂鱼!”

真要打她们时,只要一藤条抽上去,她们就皮开肉绽、血肉横飞了,打人的兄也不完全是愣头青,大吼大叫的挥舞着藤条,却很少有人能狠得下心来真打的,也没有人往她们奶子、脸上、小腹等柔软的地方乱抽的,高高举起的藤条带着厉啸,轻轻的落在她们白嫩嫩的屁股上,饶是如此,这些外马的屁股上,也是条条红印,疼得死去活来。

终于,有人扛不住了,一匹外马翻滚着爬到面前,抱住我的脚踝哭叫道:“狼哥!狼哥!千万不要再打了,我听话,我听话还不行吗?”

我手一抬,跟在她后面挥舞藤条的兄朝我眦牙一笑,转向其她依然不听话的外马了。

我喝道:“到那边墙角,面对墙,双腿分开,脸朝下跪好,双手背在后面!

不许乱动!”

那匹外马含着眼泪,凄凄惨惨的走到我指定的墙角,肉膝一弯,面对墙跪了下来。

我对正在替我按腿的王雀道:“小骚雀!过去帮帮她!”

王燕穿着天青色绣飞燕的t字内裤,王雀穿着天蓝色绣云鹊的t字内裤,这样我就能分清她们两个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了。

王雀娇俏的答应了一声,从我手中接过藤条,蹦跳着站起身来,汲了高跟的皮凉拖,“踢踏、踢踏”

的跑到墙角边,抬起一只刚刚发育成的修长粉腿,狠狠的踢在那妞儿的肥屁股上,用藤条点着她,人模人样的嫩声道:“听好了!把两条腿分开,对!是这样,露出骚穴,头朝下,额头要贴着地!嗯!还不错,把屁股抬高点,再抬高点!怎么这么不听话,想死哇!”

“啪!”

的一声,王雀小手中的藤条吻上了她的粉臀。

“嗯!呀!不要打!小妹妹千万不要打!”

那妞儿咬着牙,把屁股高高的向天蹶起,大大分开的肉腿间,凄凄芳草深处,微微露出了一道水汪汪的红色肉缝。

“嗯!这才像话,不打不行嘛!”

王雀人小鬼大的娇叱道。

又有一个妞儿受不了藤条,在我的脚边跪下,接着第三个第四第五个,半个小时不到,十五个丰满修美的外马,全部额头贴地,丰臀高蹶,分开肉腿,露着颜色深浅不同的肉缝,一字排的跪在墙脚边。

江媚气笑道:“也没有一个共产党员嘛?强什么强,还不乖乖的听话,倒废了不少手脚!”

武湘倩笑道:“几个月前,某些人还不是一样,不吃些苦头,如何肯驯服?

我把鸡巴放进王燕的小嘴里,令她舔唆,这时也硬如铁石了,站起身来,摇着晃悠悠的鸡巴,走到第一个驯服的外马后面,双手扶住她的高蹶的屁股,拨开她股间浓密的芳草,把大如鸡卵的龟头,顶在了她温热的肉缝间。

那妞儿拼命摇头道:“不要啊!千万不要!求你了!”

我恶声道:“再敢反抗,我就跺了她的手脚,扔在院里给大家看!”

妞儿痛哭流涕,便在我的淫威之下,也不敢站起来乱跑,背在身后的双手捂着肉档左躲右闪。

我焦燥起来,收了鸡巴,对后面的兄道:“把她捆到长凳上,拿把大刀来!”

兄们一声答应,果然搬了一条长凳,拿了几条棕绳过来,把杀猪似哭叫的妞儿按翻,“噼啪“抽了几个大嘴巴,然后脸朝上捆到了长凳上,跟着又有兄从外间取了一把明晃晃的东洋刀来,作势在她的手臂上比了一比。锋利的刀锋,令那个妞儿手脚发凉,心胆皆裂,赤裸的姻体上,毫毛全立起来了,狼嚎似的哭叫道:“狼哥!饶了我呀!我家人还等着我打工挣钱养家呢?手脚没了可怎么办呀!呜呜呜!”

我暗笑了一下,抬手道:“且慢!你们再去搬几条长凳来放在这里,看看还有哪个敢不听话的,等会儿一齐跺掉手脚,再绞碎了做成肉丸叫她们自己再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