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被困在潼关面前,我却率军击败秦军,孰优孰劣到时候自有天下人判断!”
一面“沈”字帅旗从武关出发,直奔青泥而来,犹如风卷残云之势只一天便拿下三座县城,惹得长安震动!
傅弘之为人和沈林子差不多,喜欢讲究中庸之道,就劝沈田子最好不要进攻,可惜沈田子和傅弘之的性格完全相反。
说着说着,谢晦自己都不自信了。
霎那间,只有刘义真带来的人和沈林子还站在帅帐内。
“嗅——啊!”
刘裕看着佩剑,眼神变得极其温柔,将手指放在剑身处轻轻一弹,剑鸣之声不绝于耳。
王镇恶接过石子:“自然!”
之前晋军的作战计划便是在洛阳会师,再一起攻打潼关。
如今这个时代,函谷关就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关。
公孙嵩的战报很快就传到了魏国都城平城,魏国朝野一片动荡!
魏国的骑兵来到侧翼,还没来得及进攻,就被一阵密集的箭雨给挡了回去,惹得远处观战的公孙嵩大骂。
他谢晦,既不屑于搞奇谋,也注定了不会去搞奇谋。
相比起刘裕给刘义真安排的小屋子,谢晦住的地方堪称豪华,就好像宫女和皇后的区别一样,不但光明敞亮,还有一个硕大的壁炉暖房。
刘裕的兵书虽不像什么《葵花宝典》,可以使人一夜间功力大增,天下无敌,但也不遑多让。
郑温也觉得王弘必定言过其实,难以相信。
第二日,辩论如期在郑氏一处庭院中进行。
刘义真嗤笑一声:“郑兄的意思是汝郑氏先祖,华夏贵胄和当年的中山胡狄都是一种人喽?”
早上出发的刘义真一行人在中午便到达了荥阳。
刘义真手指划向地图的西侧:“不过只要父帅攻占关中,向西取雍凉之地,以河西牧草肥硕之地养出一只铁骑,再往北联系草原诸部,采取疲兵之计消耗魏国国力,待时机一到便大军北上,大事可定。”
而三名壮汉却都是北府军精锐,刘裕亲兵,算得上是刘裕嫡系中的嫡系。
对于这部分人,晋军将领一时间也是众口难调。
他自己也是统领骑兵的行家,知道所谓骑兵作战无非四个字——欺软怕硬。
东晋那种在长江里能运载两千人的大船很难驶入现在这个季节的黄河。
刘裕更是玩车阵的高手,当刘义真把这个膜给捅破的下一秒,刘裕脑中就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作战策略。
但奈何对面是骑兵啊!
不过很巧,作为一名历史学民科专家,刘义真对自己的穿越对象还是很了解的。
中书省负责修史、枢密机要、记录皇帝、皇族子弟日常活动及朝庭议事、礼仪、侍奉,掌管著作、三阁图书。由中书监、中书令、中书侍郎、中书舍人官员组成。
不过眼下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而是先要解青泥之围。
刘义真带来的晋军都是正儿八经的晋军精锐,作战能力比对面的秦军至少高一个等级。
再加上秦军突然遭到攻击,一个个军心大乱,五千晋军直接冲破了秦军的第一层防线,和秦军后方的士卒缠斗在一起。
此时前面的秦军被城墙上的晋军压制,后方被刘义真带人爆了菊,指挥大军的姚泓慌了手脚。
“这是晋军的诡计!这是刘裕的诡计!”
“我军被晋军埋伏了!”
姚泓对刘裕本来就有心理阴影,眼看“刘裕”杀来,骑上马就想逃离战场。
而白天献策攻打青泥的族叔发现了姚泓的动作,连忙上去拉住姚泓战马的缰绳,声泪俱下:
“陛下!您不能走啊!你若走了我秦军就真的完了!现在稳住军阵,我们还有机会!”
姚泓此时早就被恐惧占据了全部心神,一看是今天劝自己攻打青泥的族叔阻挡自己,这股恐惧又转化为愤怒。
“老匹夫!都是因为你朕才被晋军埋伏!害朕落的如此下场!死开!”
说罢,姚泓一马鞭打在族叔身上,族叔吃疼松开了缰绳,却被战马一蹄子踩在脑袋上,晕死过去。
姚泓骑着马想逃,但是他又被自己从长安带来的一堆装饰物拦住了去路,无奈只能向西绕道离开。
可眼尖的刘义真一直死死盯着战局。
他知道长安五万精锐如果出动的话,就只会有一个指挥官——后秦皇帝姚泓!
皇帝可比一座青泥县城值钱多了!
见有一队人马簇拥着一个人出了军阵,刘义真眼前一亮。
“沈大,沈三,沈五!跟我来!”
说罢,自己就一振缰绳,率先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