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嵩此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先派小股骑兵骚扰。
谢晦执白棋,一路稳扎稳打,防守稳健。
“走吧。”
作为一个干饭人,已经一天一夜没干饭了,这惹得沈家三兄弟一个个都担心不已。
一直没说话的郑晔见事情发生了转机,连忙插话。
郑鲜之有些羞愧:“其实郑氏早在百年前衣冠南渡时对南支投入颇大,可如今南支仅剩我这一脉,而北支却逐渐壮大,要说论实力,实在难以争取家族继续支持。”
郑晔打着太极:“自汉宣帝册封匈奴单于以来,早就没了什么华夷之别,当年都是大汉子民,何来君为夏,敌为夷?”
刘义真就带了沈家三兄弟,而郑鲜之却带了足足一支百人的人轻骑。
“当今天下最强者无非晋、魏、秦三国,其余诸如夏、凉等国虽能称雄一时,却不能称雄一世。”
刘义真住进小院子,才发现里面早已有人等待。
所以除了战死的、跑散的,这次晋军一口气获得了两万战马!
“喝呸!”
他坚信鲜卑族才是最伟大的民族,这种傲慢的态度自然也延伸到了对东晋军队上。
而历史上它的发明者正是面前的刘裕,时间大概在几天后?
刘义真集中精力回想起这时期的名人,或者对自己有帮助的东西,猛然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睁开了双眼。
经典三问充斥了刘义真的脑子。
三省即尚书省、中书省、门下省。
等等
那人自信说道说:“刘裕不攻打我军,看不上这些军功,就势必有更大的图谋!”
“陛下只要暂避锋芒,静候南方剧变即可!”
拓跋嗣对眼前之人似乎无比信服,听了他的建议,立即就写了书信派人交给刘裕,以求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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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者,以仁为本,以义治之之谓正。正不获意则权。权出于战,不出于中人”
这几天刘义真下定决心苦读兵书,一个人在大营角落捧着《司马法》逐字逐句的翻看。
“车士?”
哪怕是刘裕来找刘义真,刘义真也完全不鸟他。
刘裕知道这是刘义真被自己强行扶上主帅位后发现自己啥都不会,心中还有羞愧之感。
“拓跋嗣来信了。”
刘裕举着手中的信件,总算让刘义真抬起了脑袋。
“魏国退兵了,我们不日就要启程前往潼关了。”
刘义真瞳孔一缩。
这一天终于来了。
要去攻打关中!
汉人王朝丢失了近百年的关中!
但是接着刘义真眼里出现了慌乱,似乎不敢和刘裕对视。
刘裕看着踟蹰的刘义真心中奇怪:“车士难道对我军没有信心?”
刘义真内心苦笑。
刘裕的威力,不是一个区区的关中能挡住的,这点他自然不会怀疑。
真正让他焦虑的是自己。
刘义真虽然明白了刘裕让他指挥大军只是想考验自己,但是日后自己真的掌握大军呢?
刘义真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刘裕似乎看出来了刘义真的心魔,拉着刘义真坐在一旁。
“车士,你可曾听闻淮阴侯韩信?”
嗯!知道!他偷塔贼溜。
“可曾听闻冠军侯霍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