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一幕生了,所有的报纸头条都在同一天报道着,金融界龙头老大,金华集团年仅23岁的继承人花语薇,于x年x月x日在自己家中自杀身亡。这条报道可谓惊动了整个金融界,因为死的可不仅仅是一个花语薇,而是他们整个金融界的希望啊。不得不说天生高达12o的iq让花语薇在金融界那是呼风唤雨,她的话那就是金融界实实在在的风向标。

“额,这倒是没有,嗯,不过我又看见过它们将头贴在地面上。”其中的一个西域人说。

“丫头,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你说出辨认方向的方法了。”说话的人是右无常,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跟着冷礼忏叫星释丫头。他这人本来就面向和善,不像左葛一样满目严肃,这么一叫就更显得和蔼可亲了。

“千万不要问为什么,因为这是个相当深奥的问题,我不怕把你们讲晕了,就怕讲着讲着把自己讲晕了。哎,你别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想说现在出对吧。”她眼尖的现对面想开口说的某个无名小卒,并且及时的开口阻止。

黑暗中的星释陷入深深的沉思,一只干燥的大手从同样黑暗的旁边伸过来,准确的抓住她冰冷的素手,紧紧的,紧紧的。触动往往就是那不经意的一瞬间,让人心烦,让人心动。

“释丫头,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就不用戴面纱了吧。”星释愕然的瞅着冷礼忏,戴面纱和年纪的大小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略微想了想,她终于明白冷礼忏在别扭什么了,谁规定面纱只有女人能戴的,电视里那些大侠和世外高人一个个的不都戴着面纱么。

“生什么事了?”

一旁清理衣服的星释听着月落仙的抱怨声,轻飘飘的抛出一句:“早点儿适应,往后的日子里,咱们会处于并将长期处于萨克鲁姆沙漠。”“咳咳咳,咳咳咳……”虽说她说的是句大实话,可月落仙还是被惊得不轻。纳尼,长期,这不是要人性命嘛。

“星释,你要不要也涂点防晒膏啊?你把自己包的这么严严实实,晒伤肯定比我们还严重,还是涂点防晒膏吧。”皓宇轩见唯独星释没有涂防晒膏,很是担心的提醒道。星释隔着白色的纱巾瞟了皓宇轩一眼,无语的说道:“我用不着。”大家都被炎热的空气吸引了注意力,只有皓宇轩和暗觉听见了星释的回话,二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某种莫名的情绪在二人间一闪而过。

就这样萨克鲁姆沙漠的故事在人世间一代代流传着,几千年后的今天,很多人只是知道存在这样一个传说,却从未有人去验证过它的真实性。

“正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又怎可一个人吃独食呢。”尹若琴心下冷笑,顾星释这话是摆明了说她吃的多呢。尹若琴并没有回答星释的问话,反倒话语里直指星释不知廉耻,独吃白食。

“丫头,你之前经常出远门吗?”冷礼忏冷不防的问。他觉得星释似乎对远途一点也不陌生,能够在恰当的时间拿出恰当的东西,帮助大家缓解疲劳,这需要的不仅是思想,更重要的是经验。别看星释刚出就睡倒在马背上,但她总能打无聊的旅途时间,她比谁都清楚之后的路恐怕不是那么好走,趁着现在还有机会赶紧偷懒。

“不是的,它真的是圣物,有圣人曾在方丈出游时托梦给他圣物的所在地,这才使得圣物重新见世。”

“哈哈,托梦,本宫看全是疯话,来人将这个老秃驴给本宫押入大牢,择日斩。”来自现代接受过科学教育的花语薇又怎会相信老和尚的话,只当他是在说谎话骗自己。

很久之后花语薇才知道这个雕刻着精致复古样式花纹的血红色玉石手镯真的是圣物,当然那也是很久以后,久到她快要死的时候才知道的。

分界线……。

镜头转回,星释静静的听着花语薇讲述着属于她的故事,没有任何惊异之色,就连听到血红色玉石手镯时也只是微微的眨了眨眼睛,之后再无任何反映。

“你说的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清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让人听不出喜怒。

“知道你手腕上的镯子是从那来的吗?是当年那老秃驴强行送与我的。”花语薇自问自答,语气中是一种说不出的颓废,是懊恼还是后悔,又或是怨恨。

“和我有关系吗?”星释并不理会她的话,只是一味的反问。

“哈哈,有什么关系?这镯子现在戴在了你的手腕上,你说和你有没有关系?”或许是星释目中无人的态度激怒了她,此时的花语薇竟然毫无形象可言的大笑出声,原本绝色的面容变得扭曲不堪,让人不忍直视。

“是你做的吧,我之所以会带上这镯子全是你一手造成的。”看着眼前明显已经失去理智的花语薇,星释没有升起一丝的怜悯之心,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七千年前的方丈大师将自己的意愿强行施加在花语薇身上,今时今日悲剧再次上演,等待了几千年的花语薇,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将她自己的执念再次强加于星释。

“哈哈,没错,是我做的,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恨啊,星释,你~你能明白我此刻的心情吗?这几千年来我忍受了多大的痛苦,你~知道吗?别恨我,星释,你答应我不要恨我好不好,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真的不想了。”激动的话语透露出花语薇几千年来的悲哀和痛苦,不是真的失去理智,而是想要借此机会失去理智。

“明白。”虽然对于当年的事情还有很多的不解之处,但星释依然凭借着花语薇说的那部分故事,推测出了故事的结局。

“不~,你不明白,你不明白我有多怨,有多恨,因为你根本就没有经历过。星释,你告诉我,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我只是想按照自己的心愿好好的活一世,难道就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也不行吗?啊~”花语薇疯狂的抓住自己的头,使劲儿的晃动着身体,声音是说不出的悲凉与苍茫。

“高兴吗?”

“什么?”原本已经疯狂的花语薇竟然在听到星释说出这句话时,停止了自我摧残。

“你和当年的方丈大师比起来,只是以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同样的残忍。或许方丈大师还要比你好点,最起码他对你做的干净利索,成功的让你恨上了她。而你却是喜欢用软刀子,将镯子戴在我的手腕上之后,又跑到我面前说什么你的悲伤故事,更是大言不惭的让我恨你,你配吗?说着这样绕耳的谎话不觉得难受么,既然希望我恨你,又何必装着疯傻专门跑到我面前解释一番?想必打人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是你惯用的技俩吧。”

揭开美好的外表,充分暴露掩藏在美好之下的丑陋,犀利的言语让花语薇暂时失去了言语,顶着一头杂乱的头失神的站在那里。在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人,做了见不得人的坏事还想在人们的心中留下最美好的一面,这样的人才是最令人不耻的。

“说说吧,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还有这镯子又有什么来历?”寂静半晌后,星释率先打破了沉默,再这样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倒不如让她说点自己想听的东西,反正自己再着急上火也出不去这鬼地方。

嗯,不过花语薇的出现虽然给她带来了相当大的麻烦,但也并非毫无益处,最起码花语薇的出现让她肯定了这个大6存在着某些违反现代科学的事情。就比如现在,虽然无法判断出她究竟身在何处,但能够肯定的是身处这个地方的自己并不是实质上的身体,而是类似于意识的一种东西。

“呵呵,你果然聪明,但是你也别太得意,这个世界存在着人类无法抗拒的力量,你也不会例外。还有一点你一定要清楚,不是我要让你做什么,而是那个神秘的力量想让你做什么。”被星释点破伪装后,花语薇也不再继续装疯卖傻,心中的嫉妒像寄生虫一般疯狂的生长滋生,让她恨不得将星释撕个稀巴烂。

“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也没那么多时间听你说这么多。”说着星释转身就要走。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只要戴上了这个镯子就要肩负起拯救天下黎民百姓的责任,否则的话它就会一点儿一点儿的吸干你的血,让你生不如死。若非如此我又怎会落得个如此悲惨的下场,大家都是现代人你现在的想法我再了解不过,你觉得以自己的能力一定可以做到是不是。看在大家是同乡的份上我就再多告诉你一点,如果你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因为谁也不知道究竟怎样才算是拯救了黎民百姓,我就是在这样一个含糊的说法下死于非命的,下一个轮到你了。”花语薇咬牙切齿地说道,语气包含着前所未有的急迫,似乎很害怕星释真的会一去不回,但是如果她细细的想想就会现星释根本没有能力走出这个地方,就更别说什么一去不回了。

“说完了就送我出去吧,还有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我还没有无聊到要听你说那些个恩怨是非的地步。”说完星释便不再理会花语薇,就地躺下让自己的意识沉入深深的大海,其实从刚刚开始星释就怀疑她现在是在用意识和花语薇交谈,当然这也仅仅是她的怀疑而已,却无法用现代的科学依据解释。

所以现在她才会就地躺下,想试着睡过去让自己的意识离开这个地方。这一觉她睡得格外香甜,从未有过的心安,对于这一奇怪现象她有自己的看法。

因为知道花语薇将她的意识带到了一个与众不同地方,倘若她睡得不实就很有可能在这个地方还留有一丝意识,最终导致无法离开,因此即便有花语薇这个定时炸弹在身边,她依旧像什么也没有生过一样,彻底的放松大脑,将所有杂念摒弃在外,只剩下一片空白。

花语薇将星释临危不乱的沉着表现看在眼里,极度的同时又有一丝羡慕,她若是如星释一般聪颖是不是也可以做到拯救黎民百姓,是不是就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了。

其实她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因为如果星释没有做到她就要再等几千年,等待下一个穿越者的出现。可是倘若星释真的做到了她又会十分气愤,当年他都没有做到的事情怎么可以有其他人做得到。

耳边传来焦急的呼唤声,身后传来阵阵暖意,星释舒服的不愿清醒过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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