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贵府老夫人寿辰,我正好路过便顺道过来拜见拜见了。

许岚腿根发抖,男人目光如织,“兮儿这里原来已经这么湿了。”

见到季臻时,她彻底昏迷躺在床上,魏昫慌道,“夫人这是怎么了?大夫呢?”

门被撞开瞬间,魏昫已经迈了进去,许岚紧跟在他身后,只见满室狼藉,桌椅倾倒,碎了一地杯盏瓷器。

“我在府里也叨扰许久,为此也让你废了些神,若要再麻烦阿臻你,这可怎么好呢!”

娇嫩的乳首被他胸前的衣襟来回摩擦,甬道内的软肉被捣得酸麻,季臻脑子里都成了浆糊。身体已是乏力到极致,却仍是不肯放开穴儿里那热铁一样的器物,勾着它只想叫它给予更多。

“啊…”,季臻嘤咛着停了动作,“我…我…我起来…”

“啊…啊…哥哥…哥哥…”

她柔顺的躺在魏昫身下,像是献祭的羔羊,完完全全的将赤裸的自己整个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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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搭扣被解开,素白的手微颤着伸进如墨一般玄青的衣襟里,直到摸到那一团已然苏醒的巨物,许岚方停了下来。

他被人从地上拉起,像是认命一般,他不再挣扎,任着那群人像对待死狗一样粗暴的把他往前拖。

红玉还要再说些什么,季臻就见方才那大夫走了过来,红玉趁机拉住了他,一瘸一拐的往厢房这边走了过来,季臻一慌忙闪身躲在门后。

郝连乐亦愣在原地,北戎与大梁近年来战事紧张,宛城处在这交接之地亦多受其扰,这几日游玩下来,他也发现宛城人对北戎多有敌视。郝连乐亦尴尬的抓了抓微卷的碎发便转身离去。却听到身后有人突然唤他:“公子,请留步!”

宛城只是边陲小镇,难得遇上季臻这样多金又大方的客人,班主便动了些不该有的心思想要用红玉来换更多富贵,红玉不从便被他下了药直接绑了过来。烈性的春药发作起来,男人被逼红了眼,常年戏班子里跑下来的一身力气将季臻死死压在了身下。理智却还是有的,他双手撑在她头侧,苦苦压抑着那股噬人的情欲。

见她缓了脚步,郝连乐亦知她心思已被说动,又絮絮叨叨,“那边的吃食也很特别,不比澧都精细,却带了点北地的特色,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郝连乐亦看着站在魏昫身旁的季臻有些疑惑,他的小师妹何曾有过这么温顺的模样?

季臻摇头,“阿昫,不守着她醒来,我不放心。”

女人站在那里,新月一般的眉眼微垂,衣裙素净,像是种在盆栽里被风摧折的兰草,孤零零的一株,却仍不愿随风摇摆,明明是刚强的姿态却又让人很难不生出一丝丝怜惜。

话音未落,一黑衣人便落在了车前拔剑将二人拦住。那女子如梦初醒一般,慌忙跪到地上,“姑娘,求求你救救我。”

只左等又等,更漏了叁分,季臻迷糊眯了一觉醒来,魏昫还未回来。季臻揉了揉眼儿,知他这夜估计回不来了,方才唤了如簌,更衣漱洗去了。

林栎头疼,这是原主造的孽啊!她是无辜滴!

艾希里不停的扭动,他揪着自己褐粉的乳头,呻吟着,“啊啊公爵大人请请摸摸我摸摸我啊”

“要是警报响起,被奥利亚那个老古板发现,我们就完蛋了。”

她不禁眯着眼儿,继续叫道:“是…是兮儿啊…这个骚货…勾引…勾引了阿臻的相公…啊”

听她提起阿臻,魏昫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魏昫一巴掌甩到了女人光裸的屁股上,狠狠说道:“贱货!你也配提阿臻。”

男人肏得又急又狠,他语意中的羞辱让许岚的理智近乎崩溃,“是啊…我…我是不配提阿臻…可…可是…是魏哥哥你…是…你破了我的身子…啊…”

“有…有罪…嗯啊…不止我…我一个…是…是我们…两个人…啊啊…啊…是我们两个人…一起背叛了她…啊啊啊啊…”

身后的人撞得越发剧烈,原本有节奏的律动变得完全破碎。

她说的并没有错,有罪的并不是她一个。

盘桓在心头的罪恶感,沉重浓郁得像是化不开的墨。心口窒闷得生疼,身体却麻木的仿若死去,牵引着他的,只剩下了从女人逼仄的腔道内涌入的背德一般的快感。

魏昫抱住许岚腰肢,完全贴紧了她的身子。肉棒越发深的插入女人的宫腔,许岚浑身颤颤,“魏哥哥…啊…如果…如果要下地狱…啊…就让兮儿…和你一起…下地狱…啊…”

魏昫没有说话,只是更紧的抱住了她。男人瞬间的脆弱,让许岚心中生起一丝不忍,她挣开了他的怀抱,转过身拥住了他。

璎珞浑身都泛起了疙瘩,这两人可真是矫情。偷吃就偷吃,勾引就勾引,扯这些劳什子作甚。你们倒是要做就快做啊,这样不上不下勾得人可心痒死了。

璎珞夹紧濡湿的穴儿,又眼馋地盯住了男人累垂在两腿间还吐着清液的那根肉棒。

见魏昫并不生气,许岚垫起脚尖又去吻他。女人的唇将魏昫拉回现实,他将许岚抱起,再次扶着肉棒插了进去。

这番面对面的距离,许岚面颊发烫,羞得要躲,魏昫却将她吻得更深,唇齿相磕,男人的舌霸道的撬开她的牙齿,侵占她有限的空间。许岚牙关发麻,又被他卷住了舌紧紧吸住,似模仿着性器出入的节奏,在她嘴里交媾。

被假山石环住的隐秘空间里,渐次响起连绵不断的亲吻声。璎珞看着吻得起劲的两人,忍不住揉起自己空虚的乳儿。

女人被悬空抱住,那根粗紫的硕物大半都被插了进去,璎珞看不仔细她面上表情,但听她声音是极受用的。男人倒是鲜少出声,只是那偶然溢出的几声喘息,真真是勾得人心痒痒。

才平息的火又蹭蹭的往上冒,璎珞一边在心里骂着刚才那根银样蜡枪头,又一边忍不住去摸那还淌着白精的穴儿,果然是又出了好多水儿,这下连裙子都脏了。

璎珞索性叉开了两腿,看着外面的活春宫自抚起来。

男人此刻正托着女人的双股,挺着窄腰往深处入,许是怕女人难受,他动的倒不快,偏偏磨得女人不住仰脖淫叫,“啊…哥哥…好…好舒服…啊…”

“哥哥…哥哥…啊啊…哥哥…再深…深一点…好不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