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屿给陆离递来一杯热水,在她身后轻轻为她抚顺后背,道:“你用那只手拿着杯子喝点水吧,我帮你按着。”

江知行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愣了愣,陆离也愣住了。

江知行嘴唇上的血已经干涸了,他的表情还是一贯的冷冽,却在对着自己时,带着些特有的柔和。他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陆离差点就以为这就是以前那个宠自己上天的江知行了。

他是决意了要将她留下的,不顾意愿的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哪怕是以这种方式,哪怕是将在光明顶上的她拖入黑暗,也决意要将她拥护在怀中,独占为己有。

江知行在手指来回抽插间,突然瞥见了陆离牙杯内,那不大不小的,如手指一般粗细,却比手指要长得多的电动牙刷。

“舅舅的离离可真美啊……”江知行从陆离的身后紧紧抱着陆离,他坚实温热的胸膛就紧紧的贴着陆离冰凉的身体与后背。

“舅舅……”陆离颤颤巍巍着开了口,她想说些什么,她想问她是不是喝多了。

秦屿下楼时,刚好迎面遇到身上有些酒气的江知行。大概是江知行在外面应酬喝了些酒。

陆离的成绩不算很好,尤其是数学,简直差得出奇,平均分数在班里也只是中等偏上的水准。江知行每次看着陆离惨不忍睹的数学成绩,都会深深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教育方式出了问题。

陆离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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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姐姐遗留于世的,最后的,能让他为之而活的珍宝。

而此时,陆离这张小脸上正挂满了大颗的泪珠,小巧的鼻尖也抽抽噎噎的,被冻得通红。

“就这么怕我?”江知行有些好笑的挑眉。

入眼的是一条狰狞的伤口,不长也不短,大概三四厘米吧。红黑色的伤口上被缝着细细密密的针脚,像一条蜈蚣一般,盘踞在陆离本光洁白皙的脖颈上,显得无比刺目。

只要是白起的,她就全部都无可救药的,深深地喜欢着。

只是下一瞬间,她的手腕就被白起狠狠地拉住了。白起以那种要将她手腕捏碎的力量,狠狠地拽住了她。

白起从没听过这样露骨的荤话,终是在百来下操弄后,狠狠地射了出来。

“我想看着你做,好吗?”陆离咬了咬嘴唇,有些忐忑的说出这句过于暧昧的话,与此同时,她的心里也在小鹿乱撞着。

像这样拥抱着白起,甚至是吻住他的唇,这些都是陆离从不敢想的。哪怕是想,也只是发生在梦里罢了。

恶心?陆离怔住了。

“白起!”陆离见状,也跟在白起身后小跑着,嘴里喊着他的名字。

江知行只是阴着脸,打开食盒,盛起一勺粥,放在嘴边吹凉,送到陆离口边,“我说了,你年轻,玩心重我不怪你。”

“江知行!”陆离被迫趴伏在墙上,臀部被江知行高抬,来回抽插侵犯着。

陆离的名字是母亲给她起的,像是形容五光十色的绚丽色彩。

“我家的离离是个宝贝啊,舅舅还没操呢,就先出水了。”

陆离僵住了,下一秒便疯了似的尖声叫到:“江知行!你干什么!!”

“车里本来就不通风,捂成这样,怎么呼吸?”

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些事……

陆离笑起来很好看,比起杏眼,陆离的眼睛是大而狭长的眼睛,更像是桃花眼。而且她的睫毛特别长,又长又浓密,从白夜的角度俯视下去,刚好能看到斑驳的光顺着陆离的睫毛,投下的阴影。

男子像是被激怒了,低喝一声,“陆离!”

白夜时常会逃课,在逃课后躲在三楼的音乐室偷偷睡觉,是他的日常。三楼本就没什么人去,更别说音乐室了。高中学业繁忙,除了部分艺术生偶尔会来这边上课以外,是不会有什么人去扰他清梦的。

“……”到底是陆离脸皮薄,哪怕平时生活再过放荡,可被这样露骨地问,终归是第一次,她有些答不出。

“张嘴,我教你啊。”白夜笑的有些狭促,捏着陆离舌头的两根手指,顺势滑进了陆离的口中,“好好舔,做起爱来舌头这么笨可不行。”

白起无视了白夜投来的目光,他听着陆离有意羞辱一般的话语,在心中更加笃定了,“陆离是喜欢戏弄他的”这件事。

这么近的距离,他能听见陆离吞咽口水的声音。

白夜已经将手指插进去两根了,两根手指都被陆离的下体包裹,吸得紧紧的。白夜快速的抽动着手指,来回抠弄摩擦那处让陆离几欲哭出来的软肉。

粗大的巨物不停的侵犯着她的喉咙,白夜甚至恶趣味的想要把她的整张脸都按在自己的下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