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别开玩笑了……”陆离讪讪的笑着,开口说道,“我是可不以和舅舅结婚的啦。”

完了,舅舅发现自己在偷看了。陆离这样想着,红着眼角和小脸,像做了亏心事一般的转过身去。

他一度失去了生活的意义,他不知道他还能为谁而活,为谁而苟延残喘于世。

江知行一手提着购物袋,一手拉着小小的陆离。

“你今天不舒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江知行将药箱放在桌上,转身挨着陆离,一起坐在的她的床上。

应该是晕倒时从楼上摔下来磕的,陆离这么想着。

可是陆离就是着了魔一般的,喜欢着他。

陆离撒谎了,说什么空窗期,其实根本都是扯淡,不过如果白起愿意,而白夜又有所芥蒂的话,她和白夜倒是随时可以结束关系。

陆离听见白起这么问她。

如果此时有人进来的话,那么一定会发现在这里做爱的他们两人。

“白起……白起……”

陆离仰头看着白起,细细的打量着他脸上的每一寸光景。

白起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被陆离这么揉弄着。

随即便传来了一系列的开门声,上楼声,以及最后,陆离的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你再大点声,叫你外婆也听到。”江知行威胁似的,狠狠地堵住了陆离的唇。

“不高兴吗?”江知行靠在车椅靠背上,将另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偏过头,看向陆离。

陆离不敢不顺从的,乖巧又艰难的,分开了紧紧闭合着的腿心。

江知行的话,伴着湿热的气息,缓缓爬上陆离的耳畔。陆离没有作声,紧随其后,她的手,便被江知行死死地抓住了。

江知行此刻才像是一条真正的,吐着信子的毒蛇,他将陆离像是猎物一般,一寸一寸的盘紧,死死包裹在怀里,“离离怎么还是这么怕我?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在父母去世之后,陆离的奶奶家不愿意接管陆离,所以陆离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跟着外婆生活的。外婆年轻的时候是在文工团弹钢琴的,后来当了老师,算是老一辈的艺术家。从小陆离就很喜欢钢琴,那几年里陆离就一直跟着外婆学弹钢琴。

白夜的笑僵在了脸上,“什么?”

“唔……轻些……”女孩有些吃痛,低吟出声。

他和白起一样,白家的两兄弟都喜欢逃学,闹事,都不是什么严格意义上的好学生,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陆离被顶的心神荡漾,不留神间,低喘出声。

白夜像是了然一般,离开陆离的唇,“不会接吻?”

“我没什么好误会的。”陆离话未落音,白起便像是恶嫌的蹙起眉头,有些粗鲁的打断了她。

他转身绕过白夜,迈着修长的腿走向沙发前的茶几,黑色的马丁靴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在白夜用手指触碰到她湿润的下体,开始大力揉捏那粒敏感的花蕾时,陆离终于忍不住,大声浪叫了起来。

白夜一手抓着陆离的头发,扣紧她的头,另一边挺起胯,将粗壮的性器更加深入的插进陆离的喉咙。

陆离有些日子没有做爱了,当白夜灼热的呼吸不均匀的喷洒在她冰凉的肌肤上时,竟烫的她有些心神荡漾,微微的发着抖。

就算是对着她,也是对着她提起某个人,或者在和她做爱的时候,接到那个人的电话。

她不怕他,她总喜欢和他对着干。

他当然知道自己是出了名的不良少年,害怕他的人见了他就绕道走,这样的人比比皆是,连自己喜欢的女孩也如此。

陆离吓得惊叫了一声,迅速的穿好衣服。少顷后,她才红着脸从房间里走出,小声的询问着秦屿:“老师……那个,你不是走了吗?”

秦屿尴尬的用手揉了揉挺翘的鼻子,也微微红着脸道:“我的钥匙忘拿了,上来拿钥匙,结果就看见你……咳,总之你是女孩子,下次换衣服不管家里有没有人,都要记得关门。”

“嗯。”陆离站在秦屿面前,穿着那件有些小,料子却柔软又舒适的吊带裙,红着脸低下了头,轻轻应道。

秦屿看着女孩泛着红粉的精致的脸颊,以及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肌肤,尤其是在那薄薄的衣料下,显而易见的凸起了两粒小点,他不禁有一瞬间恍惚。

他又想起了少女那曼妙的身体,紧致的乳房,和那两颗小巧可爱,泛着红粉的奶头。

他在心猿意马间伸出了手,想